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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一哭,满盘皆输(GL)——豆瓣辣酱(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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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再换,我问你几个问题。朱辞镜看着江宁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疤,眼里多了一丝惊讶,看来小妖逃出来之前还是受了不少苦。

主人您问。江宁把衣服攥在手上,低头看着朱辞镜的影子,余光瞥见她白皙的脚背,才发现对方没有穿鞋子,看着上面十分明显的青色血管,江宁微微屏住了呼吸。

这伤哪里来的?朱辞镜起身围着江宁转了一圈,指尖划过最长的那道伤口,从肩膀一直向下到腰眼,一看就是被人用利刃划过,似乎是因为没有怎么处理好,现在伤口还泛着血。

被人掳走,逃跑的时候被人划的。朱辞镜手上的动作不轻,江宁微微吸着气然后回答道。

被谁掳走的?朱辞镜身子往前仰,也不在意江宁伤口上的血是否会沾到她身上,举止有些亲昵的挑起江宁肩上的头发。

很香,朱辞镜觉得就算江宁撒谎,她也会因为这花香把她留下来。

固北侯之子,谢阳。固北侯谢词是当朝一等功臣,连皇帝都会给他几分薄面,而谢词最宠爱他的儿子。

如何逃出来的?朱辞镜左手没有再折磨那道伤口,拿出手帕把血渍擦去,然后随意的丢在了地上。

奴切了他的命根,然后伪装正在与他欢.好骗过了他的侍从,当时府上正好有一个丫鬟被打死,我把她丢进了井里,躲进草席被丢到了乱葬岗。江宁的声音十分的平淡,似乎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多么的大胆。固北侯就这么一个儿子还被绝了根,定是不会放过罪魁祸首。

朱辞镜听到这轻笑一声,这小妖倒是真敢说,又问道:你是如何知道侯府被打死了人?又是如何躲过那些耳目?

江宁似乎是早就知道朱辞镜会问什么,也没有露怯:那天小侯爷为了让我主动服侍他,当着我的面打死的,并且威胁我说若是不从,也是这样席子一卷便丢去乱葬岗。至于她是如何躲避耳目,自然时因为她是妖,虽然法力不高,但是她善于借助植物躲避。

回答了前面一个问题,江宁的语气顿了顿:没有躲过,所以在逃的时候被砍伤了,他也想要碰我,然后被我逃了。这句话都是真的,只是前者是她第一次逃走被抓回来,后者是第二次逃走成功了,所以江宁说的面不改色。

这样一本正经撒谎的模样不仅没有让朱辞镜心里产生被欺骗的愤怒,反而是觉得有些果然如此的好笑,她把自己产生这样想法的原因归咎于江宁大胆的有趣。

她现在只是袖满楼的一个花魁,而江宁是得罪了固北侯的一个逃犯,绝大多数人都会选择明哲保身把人交出去,借此机会攀上固北侯的一个人情。善良点的虽然不会落井下石,但也不会把人留在身边,江宁还敢把这些事实淡然的说出来,还不向自己面露哀求,不就是大胆的有趣吗?

朱辞镜支着脑袋打量着江宁有些单薄的身子,笑得有些开心,她很久没有遇到这么有趣的人类了,哦不就算是妖也没有这么合她眼缘的。

把衣服换上吧。朱辞镜又等了一会儿,见江宁真的不为自己辩解也没有其他动作之后,有些随意地说道。

是。江宁心里缓缓呼出一口气,知道自己这一关算是过了,也不枉她最近一直忍住这伤没有去治,她的身份实在是危险,不仅会害了别人更是会害了自己,所以还是自动暴露让对方抓住自己的把柄才是上策,不过这计划成功的机率也是五五开,要是朱辞镜是个胆小怕事的人,她就得另外找过靠山了。

不过......

能够这么光明正大的找人服侍她,也是有胆识的奇女子。就是不知道朱辞镜把她留下来是她有底气,还是袖满楼背后的人很强。

虽然江宁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但是朱辞镜就是从她身上看出了松一口气的感觉,见她把衣服换上之后整个人都明亮了几分,有些恶趣味地笑道:

只是我比较好奇你刚刚说的假装欢.好是如何做的。

不如你现在与我示范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害,没有上app的榜,我就隔日更叭,这本收益也不太好,所以想苟到几个榜单看看有没有起色。

我真的超爱评论!竟然靠人格魅力没有办法了,那我就靠金钱驱动!这章评论还是抽1000晋江币,到时候凑几章跟之前说过的59章一起抽5000晋江币!(猛虎拍桌恶龙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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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鼎炉vs腹黑公主(三)

江宁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朱辞镜追问的竟然是这个点,一向淡定的神情多少出现一些崩裂。

虽然江宁很快就掩饰好了,但是朱辞镜一直观察她的神情自然是没有错过,还以为是个什么都不怕的呢,原来也会有害怕的事情。不过江宁越害怕,她就越想看对方失控的神情。

你可以把我当作谢阳,无需害怕。朱辞镜朝江宁眨了眨眼睛,看起来人畜无害。

......把你当作谢阳才需要害怕好吗?

江宁看着朱辞镜,总感觉她有些像找到喜欢的玩具的小孩,而她就是这个玩具,虽然不知道对方喜不喜欢,但要是不听话多半会被舍弃。

江宁一向能屈能伸,见朱辞镜都这样说了也没有说拒绝,上前一步微微弯腰:主子,奴冒犯了。

朱辞镜颔首示意她不用管她,看着江宁原本没有什么表情的脸突然绽放出一个微笑,只是有些秀气的脸庞霎时间多了些勾人的味道,漂亮的眼睛升起水雾,红唇微启伸出舌尖舔了舔朱辞镜的耳垂,然后低低的开始轻哼出声,微微的喘.息还带着一点气音。

嗯......你轻一些。声音缠绵,指尖还点在朱辞镜的红唇之上微微用力碾压了一下,然后将上面的口脂沾在自己的锁骨之上,像是事后暧昧的红痕勾人心弦。

虽然江宁做完这个动作之后都没有干什么了,但是声音断断续续却是没有停下来,朱辞镜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小.腹隐隐发热,然后在江宁最后一声有些急促的哼声中惊觉自己又被挑起来情.欲,而且比之前更加的强烈。

原本一个人的独奏慢慢加上了和声,看着江宁有些泛红的眼尾,朱辞镜心中突然生出不悦,原本有些躁动的感觉也平复了不少:谢阳他看见过你这个样子吗?

江宁楞了楞,把刚刚滑下来的衣衫拉了上去,说道:不曾,当时他已经晕过去了。

朱辞镜上前把江宁锁骨上的红痕抹去,听到她的回答心里舒服了不少,今天这事情算是过去了,朱辞镜也没有再追问江宁被掳走之前是干什么的。毕竟游戏才刚刚开始,要是直接结束了怕是不好玩,难得遇见一个顺心的。朱辞镜碾了碾食指上的口脂,很快那抹艳色就因为多次匀开渐渐变成了与指腹一体的粉色。手指先前捏着江宁的耳垂,然后在对方精致的锁骨上留上属于她的痕迹,因为这个动作江宁身上的花香也更加的明显,暧.昧的水色让她有些想要更深.入的接触。

朱辞镜牵着江宁往塌上走,本想要继续,突然听到传信鸟在屋檐盘旋的声音,眉头皱了皱有些扫兴,但是回头看见江宁乖巧的模样,低低地笑了一声:等会我睡着之后你就直接回房间吧,不用守着我。

谢主子。江宁有些绷紧的神经稍稍放缓,很贴心的把外室的冰块放到了床边,周遭的温度一下多了几分凉意感觉十分的舒服。

之后几日江宁一直都是按照柳袖的吩咐照顾着朱辞镜,也多多少少摸出了一些她的作息。白日总是有些懒散,且离不开冰块降温,晚上天气凉爽了些便喜欢一个人下棋或是看书,视力极佳即使是一盏微弱的烛火似乎都能视物。

所以江宁一般都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注意着她杯子里的茶水什么时候该续了,然后就在一旁站着,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有些时候江宁会用旁边盆栽的视线观察朱辞镜棋盘的走向。

江宁以为她做的小心,但是一切都被朱辞镜看在眼里,她也不在意这些,对方爱看便看。有些时候便故意落错一子,瞥见江宁微微皱着眉头,倒是有几分趣味。因为发现了江宁偷偷摸摸的小动作,所以朱辞镜每日下棋的时间都长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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