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景易走过去:“老地方来的?”
林鼓:“是”
景易:“又是芬长?”
林鼓笑了:“这次不是,是凌亦,送了个古董玉坠过来给窗边做装饰”
“啧”,景易:“格窝就是跟他学坏的,花钱都不眨眼睛,这次又是多少钱的装饰?”
林鼓:“凌亦没说,但我找人看了下,三百万起吧”
景易:“......”
景易摆摆手:“我不看了,也别挂,都给收起来,他喜欢古董,让他以后来了自己慢慢看”
林鼓拿起沙发垫检查下面:“放心,我都给好好存着呢”
“不过你怎么又找人来打扫了”,景易笑:“你知不知道现在楼下那些人都叫你什么呢?”
林鼓把沙发垫重新工整摆放好:“那群小孩儿不懂,你也别和他们说,越少人知道越好”
景易:“那你找到了吗?”
“我啊,哎”,林鼓叹口气说:“我是既怕找到又怕落下”
“不过你放心,这么多人不会出错的,肯定没有”
景易往里间的房间走:“我放心,有你在我哪能不放心,不过...”
眼前的床周围绕满红色,断了根茎却越发妖艳,景易问:“林叔,芬长的话,你信吗?”
“我也上过大学”,林鼓:“所以我是不信的,少爷”
景易转过身,看着他笑:“那你还非得做个有洁癖的小老头,每周给我这儿查一遍?”
“因为我不敢啊,少爷”,林鼓看着那些花,心跳不断的加快,褶皱的眉梢染上丝恐惧,他说:“我不敢用你做赌注啊,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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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可从机场回闲云野鹤,洗澡后直接睡觉,在被噩梦吓醒之前简一苒回来的声音把她叫醒。
见她醒了,简一苒坐过来:“可儿,你陪姥姥待够啦”
焉可把台灯打开:“嗯”
简一苒笑着凑过去:“可儿,你知道我们两个队要一起打羽毛球吗?”
焉可:“不知道”
简一苒:“卷毛非得让我报名,你也报呗?”
焉可:“我不会”
“我也不会”,简一苒:“卷毛说他教”
焉可还在想,简一苒扯她的袖子:“行不行嘛...可姐”
“啧,还会撒娇”,焉可笑:“行”
第二天早上,焉可单肩背着书包到教室时她同桌已经在了,抱着视若无物,百依百顺的原则,焉可没看他,安静坐下。
前排的田一麟从早上开始,一上午都在奋笔疾书,可一个分享课焉可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记的。
下课时她踹了下他椅子,田一麟立马转过头问:“可姐,什么吩咐?”
焉可:“有羽毛球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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