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一苒看着他笑,把手心里攥着的东西放到他手上,问:“喜欢不?”
手心的触感毛茸茸的,还有点腻,向行低头:“切,这种笔我刚才攥了那么半天,我不怕啊。”
“拿它吓我,你是不是傻?”
简一苒:“这不是笔。”
向行:“那是什么?”
“毛毛虫啊,你不是喜欢吗?”,简一苒说。
向行:“???”
向行寒毛瞬间立了起来心凉半截,他想把虫子还给简一苒,她却背了手,然后看着他开始乐。
简一苒不理他他就转头去找景易,景易笑着,也背了手:“送你的”
向行:“......”
“啊啊啊”,
“卧槽卧槽卧槽”,
两个感叹词反复的用着,向行捧着毛毛虫跑出超市外。
焉可拿着台灯和简一苒一起回学校,一边走一边笑:“苒姐,你还真是什么都不怕啊”
简一苒笑:“对啊,什么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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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可买了四个台灯,两个是打算用来拆了研究的,中午没睡觉,坐在座位上拆,她注意到她同桌好像看了她一眼,但没说话。
这又不是上课时间。
她同桌没敲桌子,手机却突然开始震,三个台灯的几十个螺丝钉刷刷的往下掉,收都收不住。
焉可拿起手机刚想骂人,一看,是焉一录。
手心紧了紧,滑动屏幕,午睡的人不少,焉可出了教室:“喂”
焉一录:“可可,中午休息吧?”
焉可:“嗯”
焉一录:“前两天没来得及问,你那天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
“没什...”,突然想起桌面七零八碎的台灯,又记得傅霖以前总说焉一录什么都会,她问:“你会不会修台灯?”
焉一录没回答,电话那头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文件声以及恭敬的汇报声,焉可听到是关于画展工作的事,焉一录什么时候开始做画展生意了?
他真是什么钱都赚。
午后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暖意打在脸上,楼下花坛里的花各个是姹紫嫣红,电话那边工作声持续,焉可拿着电话一句话不说。
过去了大约三分钟,焉一录终于想起她了:“可可,抱歉,我有点事急着处理”
焉可没说话。
焉一录又叫了一声:“可可?”
焉一录:“还在吗?”
“是你给我打的电话,不是我打给你的!”
焉可挂断电话,中午的阳光烈的刺眼。
焉可回到座位,手机又震了下,是焉一录发来的信息,只有两个字:【抱歉】
把手机扔回书桌堂,焉可拿起螺丝刀继续拆,却怎么都对不准螺丝钉上的纹路。
上课铃响,焉可没管,脚踩在前排同学的椅子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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