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格窝窝”
“他是凉窝窝”
焉可:“那你的全名是什么?”
花窝:“简步军齐拉奇斯花”
焉可:“.......”
格窝握着画笔,头也没抬,边画边说:“我们只有非常讨厌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叫他的全名”
“你要是叫花窝全名她会哭的”
焉可笑:“那我叫你窝窝”
格窝:“这个也不行”
焉可:“这个为什么不行?”
格窝:“小孩子不能叫窝窝”
焉可:“为什么?”
格窝:“不知道,但大人们说不行”
“规矩这么多”,焉可:“你们是哪里来的?”
“天涧听溪”,凉窝:“你知道吗?”
焉可:“不知道”
“所以,可窝窝”,格窝:“我们今天画什么?”
焉可:“花草树木,窝窝头”
格窝:“窝窝头是什么?”
焉可:“我喜欢哪个小孩子,我就叫他窝窝头”
格窝:“我没听过”
焉可笑:“我家的规矩”
焉可教三个窝窝头画在亚马逊见过的花和树,让他们用铅笔素描,给他们讲布局和构造。
最后,才让允许他们拿起画笔乱涂。
画到最后,花窝和凉窝没了耐心,拿着染料你一下我一下的互相用脸当画板。
只有格窝还在专心画画。
说起花,其实焉可见过的最妖艳的花并不是在亚马逊见到的,而是那一天,在一个不知名的仓库中,一张床上见到的。
许是这几天没有做恶梦给了她些胆量,焉可把那张床,还有床边的花,都画了下来。
这张画被夹在了她还有三个窝窝头的十几张画作中,最后都收起来,格窝问:“这些花可不可以都给我?”
“我回去照着画”
焉可揉他的脑袋,笑:“嗯,都给你了”
*
凌亦来到天秤座的右称上课,上课之前他去找过焉可,但没有找到。
而当他上课时在那个大眼睛小姑娘的颈间看到熟悉的东西时,他知道她不用找了。
下了课,凌亦看见简一苒离开天秤座,他追过去:“等一下”
简一苒转头:“你找我吗?”
“对”,凌亦站到她面前说:“你脖子上的东西,是我的,可以还给我吗?”
简一苒一愣,手下意识捂在脖子上:“什么东西?”
凌亦:“你脖子上的项链”
指的是赠品?,简一苒:“为什么说是你的?”
凌亦笑:“这个项链今年23岁3个月,你还没满18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