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焉一录这个人以前尤其在生活上,是真的挺温柔的。
就拿这片沙漠来说吧,以前傅霖曾读过一本书,三毛的《撒哈拉沙漠》。
她读完会和焉一录讲观后感,焉可打赌焉一录对这类的书籍不感兴趣,却每次都能一本正经的说上一二:
“在沙漠的夜晚许愿,无论什么愿望,都会实现的”
傅霖:“真的?”
焉一录笑:“当然”
瞧瞧,多会哄小姑娘。
怪不得那么一个高冷总裁,傅霖却总说他温柔。
但如果,她来这里,为施冽祈祷。
他的手术,就一定会成功吧?
许完心愿,同样被哄的焉可把酒倒掉,换成果汁,天气极热又极冷,瓶装不保鲜,到了嘴里后发涩,但挺过瘾的。
手握深色甜饮的酒瓶,豪饮,
身处广袤寂寥的沙漠,独处,
那个被宠坏的姑娘,恣意的,纵情的,又任性的,孤独的,赋词一首:
“身披战甲,手持宝剑扫平川,为你开疆扩土”,
“厉兵秣马,万里烟沙逆风向,待我平定四方”,
像壮士摔碗一样,玻璃瓶被拍到帐篷里的小桌上,
“谢过浊酒一壶,万里征程若归期不复,勿念”
*
Y区,迎来了两个非常重要的客人。
都是看上去二十六七岁的女子,她们生的貌美,还带着一点少数民族的风情。
小花今天也在这儿,异常高兴,因为其中的一位,是她的妈妈,芬长。
另一位是扎亦。
其实以小花妈妈的年纪来说,亲切的人称呼她时名字后面应该加亦,但是大家却仍然用称呼长辈时的后缀来称呼她,是另有原因。
这个原因就连景易也不知道。
林鼓出来迎接,寒暄过后问两手空空的芬长和扎亦:“你们没有带行李?”
芬长:“带了,在外面的车里”
林鼓:“好的,那我去拿一下”
芬长:“让别人去吧”
林鼓握着拐棍觉得也行,转头对叶岐说:“小岐啊,那你去帮忙拿一下?”
叶岐爽快道:“好啊”
扎亦提醒:“他一个人可能不够”
林鼓笑:“这小伙子劲儿大呢”
“是吗?”,扎亦想了想:“那也行,辛苦了”
叶岐笑:“别客气”
叶岐出来到门口,问司机:“行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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