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可:“.....”
焉可避开他后退到床边,随手揪下一朵花:“我是看见它了,好奇,跟上来的”
说着,她把花往自己手套上比对了下,竟然有点像。
景易:“喜欢?”
想起噩梦,焉可把花儿丢到床上:“不喜欢”
景易笑了。
“你以前来过景易房间?”
焉可转头,一个颇有些异域风情的女子抱着花窝进来。
焉可从这问题中听出几分暧昧,答:“没有”
芬长走到焉可面前放下花窝,把手里的画拿出来,质问道:“没来过是怎么画出来的这幅画?你...”
“别担心”,景易拦住芬长的严词厉色。
小花也拽了拽芬长的衣服下摆,然后对焉可说:“可窝窝,你别害怕,这是我妈妈”
妈妈,这么年轻?
“你好”,焉可礼貌道,随后接过画看了眼说:“我没有来过这个房间,但我见过这张床,在一个工厂”
“几周以前,工厂名字是,凝制”
芬长想了下,反应过来,说:“我确实是在他家定制的”
“不好意思,是我莽撞了”
景易:“所以第1天开学时,你才问我是不是死的?”
是的,那时候我还想去给你烧纸,焉可:“正常人谁会把真花绕在床边?”
景易笑了下,看向芬长。
芬长说:“你不懂,这是我们那儿的老办法,把这花绕在床边可以守住一个人的灵魂”
焉可:“啊?”
芬长:“就是能保佑一个人平安健康”
“好了,芬长”,景易:“你别给她灌输这些思想了,她会害怕的,她一直以为这世界上真有鬼呢”
芬长:“这世上就是有鬼的啊”
景易:“......”
“是吧”,焉可像是遇到知音一样,差点冲过去抱住她:“你知道这世上是有鬼的对吧?”
芬长:“是啊”
焉可真的过去握了握她的手。
景易:“......”
“你们两个够了”,景易捂住身边花窝的耳朵:“不要荼毒祖国的花朵”
两个封建迷信一起笑了。
*
Y区26层,舞台上,焉可带着三只窝窝头坐在林鼓找人搬来的橙色小沙发凳上教他们画画。
景易和芬长在观众区从左向右走,站在不同角度感受,继续商讨场地布置。
景易把图纸给芬长看,向她讲解细节,也问她是否还有哪里需要改变。
她是要登台的主要舞者,最有发言权。
看完场地安排,景易又回到台上去看几个窝窝手里的画。
毫无意外的,一个个又都变成了花脸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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