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可坐在沙发上,听着她说着奇奇怪怪的话。
景易叹口气,原来是因为那张画,他早便看出了差别,但一直未提,没想到反被芬长当做传说的证据:“传说不可信”
“都是真的!”,芬长知道无法说服景易就对焉可讲:“我知道你很难相信,但在天涧听溪,就是有很多不可思议的力量”
“我们那里有一个人,我们叫他祁裕”,芬长:“祁裕的父亲多年前过世了,他的妈妈对丈夫思念成疾一蹶不振,而祁裕担心母亲也忧心忡忡”
“为了让母亲重新振作,祁裕去翻阅古籍向长辈打听,然后他打听到了一个方法,一个让他的父亲重新回来的方法”
焉可差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什么方法?”
“让他父亲回来的办法”,芬长说:“他用自己的身体召唤父亲的灵魂,最终,他和他的父亲共生在他的身体上。”
焉可:“......”
“不亲眼所见确实很难让人相信,景易没见过也不相信”,芬长:“可我们见过啊,我和景易的父母,还有凌亦,我们都见过,祁裕的父亲回来了,生活在他的身体上。”
芬长又说:“因为担心易窝,我又去询问长者,长者透露说,有一个姑娘能预见到他的危险,就比如做梦,我想”
“那个人就是你了”
焉可转头看景易,半晌问:“这是...真的?”
景易:“迷信而已”
“如果是假的”,芬长:“你怎么会梦见那朵花的全貌,你不是从未见过吗!”
焉可一时无法反驳,那花的样子,确实是她梦到的。
“所以”,芬长说:“能不能请你再仔细想想,你的梦里面还有什么细节”
“易窝是怎么受伤的,什么时候,在哪里?”
焉可:“我...”,
她问的太认真,焉可只能顺着她的问题去回忆,如实告诉:“我梦到过很多次他,在不同的场景下”
“其中最多的是,他躺在一个房间的地上,好像昏迷了,然后”
芬长:“然后怎么了”
焉可:“然后有人拿着刀刺向他”
“流了好多血”
景易倏地转头看焉可,手指紧攥,骨节微微泛白,他不曾想过她忘了所有却唯独...
记得那日。
芬长更着急了:“什么时候,你知道吗?”
焉可又努力想,但是她的梦境不全也不真切,只能说:“...我想不起来了”
“你要想起来啊”,芬长着急道:“你一定要想起来!”
“拜托你,如果再梦到什么一定要告诉我们,可以吗?”
焉可困惑着又点点头。
得到她的承诺,芬长终于笑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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