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一录拿回卡:“谢谢”
他把外套脱下,披到焉可身上,去抱她。
焉可意识不清但有所察觉:“放开我”
她本能的防备着一切陌生。
没有安全感的。
焉一路轻哄着,在她耳边说:“没事,是爸爸,是爸爸”
焉可不知道听没听清,不闹了,任由他抱起她,带她离开。
推开卧室的门把焉可放到床上,焉一路脱去她的外套,还有鞋子,袜子。
焉可又闹,一边哭,一边打他。
把她抱在怀里,焉一录揉着她的脑袋:“没事,没事”
一句一句重复着,毫不厌烦的,温柔安抚。
一直到焉可不哭了,他让她重新躺下,调好屋内空调的温度,替她盖上被子。
坐在床边,焉一录看了她好一会儿,弯腰亲吻她的额头,然后离开,留着卧室内的灯。
焉可第二天早上醒来时,脑袋又疼又沉,转头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
她拿起喝了一口,是温的,甜的。
洗漱后出卧室,她在餐桌旁看见了焉一录。
“过来,吃早饭”,焉一录叫她。
昨晚醉酒被他抓到,焉可做了亏心事,但又堵着气,没说话,坐下吃饭。
煎蛋放进嘴里,却尝不到什么滋味。
“今天有时间吗?”,焉一录问。
焉可抬头。
焉一录:“有时间的话,陪爸爸去一个地方?”
焉可:“哪里?”
焉一录:“去了你就知道了,穿的好看一点”
焉可把煎蛋咽进肚子里:“哦”
穿的好看一点?
卧槽,他不会让她去参加他的婚礼吧。
如果是的话,她就派人回家取了她的染料桶,把他的婚礼现场,还有那女人的婚纱,都涂成屎黄色。
就是那种,鸡粑粑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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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以后,焉一录敲她的房门,问:“准备好了吗?”
焉可出来,一身白色裙装,轻妆淡描:“好了”
她注意到,焉一路身上穿着的就是昨天,那个女人送来的那件西装。
心突然提到嗓子眼,他不会,真的让她去参加她的婚礼吧。
卧槽。
上了车,焉可和焉一路同坐在后排,焉一录:“好点了吗,头疼不疼?”
“不疼”,焉可说。
“嗯”,焉一录应了一声,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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