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棉签的手停顿住,然后似乎是故意用力的,
凌亦疼的啊了声。
姜迎迎扔掉棉签,贴上医用纱布,再粘上胶布。
凌亦:“谢谢”
桌子上的手机响起,是妈妈打来的,姜迎迎接通,妈妈担心的问:“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了?”
姜迎迎拿着手机去卧室接电话:“你别担心”
等姜迎迎打完电话再出来时,发现凌亦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睡着了。
缠着纱布的手抵着额头,即便闭着眼睛也很惊艳。
脑中和眼前全都是他冲过来抱住她的那一刻。
不止如此,分手的那些日子里,睁眼闭眼也全都是他。
走到沙发前,她为他盖上薄毯。
晕红的夕阳透过玻璃窗照进室内,阳光洒在他的脸上,他的鼻梁上,他薄红的唇上。
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她不知看了多久,一直到...
“我是你的初恋吗?”
他毫无预兆的睁开眼。
心跳骤然加快,她望进他的眼底,如同陷入深蓝的潭。
姜迎迎立刻扶着沙发起身,手臂却被拽住,又被用力的扯回去。
她扑到他的身上,压着他的胸口。
她撑着他的身体往起站,凌亦握着她的手臂没松,她听见他问:“我们试试?”
姜迎迎没明白他的意思,但攥紧了手心。
凌亦说:“我不想再分手了,所以,按照你们的恋爱方法,带着白头偕老的目的,我们试试?”
“行吗?迎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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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边,
夕阳散落在江水之上,夏末的夜晚渐渐散去燥热,徐风吹得江面波光粼粼。
耳边传来沉稳的脚步声,景易转头,他到了。
皮尔洛斯柠取提亚:“你找我什么事?”
景易从兜里拿出迁珠,红绳缠在修长的手指上,问:“还想要吗?”
皮尔洛斯柠取提亚:“你肯还给我?”
景易笑了,看着隐隐发亮的迁株说:“我听我爸爸说过,佩戴迁珠可保佑人平安康健,尤其若是离开天涧听溪,更是要随身携带,不过...”
“有一种例外,就是当这个人第二个生肖年时,可以将迁珠供于祠堂,这样即便没有随身携带,祖先也会保佑他平安无事”
“你今年,刚好二十四岁吧?”
皮尔洛斯柠取提亚脸色变了,但依旧保持镇定:“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