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话像是一个锤子一样砸到景倾的心里。
林鼓:“三年前发生了那么残忍的事,先生和夫人是为了保护少爷才走的啊,是当着他的面在他身边走的啊”
“难道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你还希望少爷无动于衷,希望他像以前一样胡闹任性,那才是你眼中的弟弟吗?!大小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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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易不怕打架,因为有想要守护的人更是格外努力,当然两年前他也真的揍过庄以一次。
分寸感是散打课中的第一课,老师说,你们来学的是如何制服歹徒保护自己,而不是成为歹徒。
虽说他招招狠厉但都留着底线在。
但那些,那些口中喊着捍卫信仰,杀死的妖魔的人,恨不得能将他就地正法。
年少无畏,纵独自面对险恶亦不慌不乱,转身出手之间也游刃有余,可是...
剧场的大门在争斗之中所有人的预料之外轰的拉开,与外的纷乱喧嚣不同,门口静静的站着一个小姑娘,一身白裙,带着晶莹小皇冠,仰头:
“哥哥,你们在干什么?”
“我藏了好半天,你们怎么都不来找我?”
景易怔住,是花窝。
剧场试营业时向来定点开放,她常与他们这般玩捉迷藏。
“花窝,进去!”,景易躲闪由右侧直击眼角的棍子,匆忙喊道。
花窝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那么多人,他们都拿着棍子,他们凶狠的目光,就像以前爸爸打妈妈时一样。
她突然害怕,恐惧,吓的立刻听景易的话去关门,去藏起来。
可是,花窝吓哭了:“哥哥,我关不上,关不上了!”
剧场前堵了太多人,向里几步就挡住门,花窝推不动。
景易刚想一拳揍下去,可花窝在看着,他能清楚的看到她眼中的那份畏惧,骂了一句,甩开手里的人。
冲向门口,拽住混乱中挡在门边人的衣领再甩开。
“进去”,景易拉上门的把手迅速对花窝说。
花窝听话的立刻向后退,可小女孩儿步子小,需要时间,不过分寸之间,两个木棍一齐从后使劲儿的敲到景易的后背上。
景易没有防备,身子前倾时本能的护住花窝,那些人猩红着眼,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他们不会在乎。
简椅普林尼那卡黑比许人群之后看见花窝了:“住手!住手!”
但他眼前的那些人发着疯,无动于衷。
更多的攻击由上至下,景易在反击和保护花窝之中只能选其一,他毫无犹疑,蹲下抱紧她,不露一点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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