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不用这么难了。
朋友问焉可想买酒做什么,什么场合喝,她根据情况推荐。
焉可支支吾吾了半天,说,庆祝的时候喝。
朋友又问:“庆祝什么?”
焉可说:“庆祝幸福生活。”
朋友笑了,给她推荐了一款红葡萄酒。
焉可是尝过后觉得不错,就选了这款。
朋友亲手为她打上精美包装,还系了一个蝴蝶结。
焉可笑着说谢谢。
从酒庄出来后天已经快黑,景易应该早就到家了。
焉可也打车回家。
选红酒时还行,可是如今握着酒坐电梯上楼,焉可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
景易在干什么?
出差的顺不顺利?
如果不顺利的话是不是会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的话是不是就不适合?
那要等明天吗?
啊,那样的话,她今天晚上该紧张的睡不着了吧。
睡不好明天是不是就状态不好,
状态不好到时候是不是就会表现不好。
...等等。
她在想什么?
焉可把自己蠢笑了。
钥匙插进锁眼,焉可开门,但没能打开,把手仿若是被卡住了。
焉可似乎听见门口有什么动静,便以为景易就在门口,她叫道:“景易,你在吗?我打不开门了。”
没有人应。
景易不在门边,焉可又按门铃。
依然没有人开门。
就在焉可想要去拿手机时,屋内传出声音:“等一下。”
是景易的声音。
两分钟后,景易开了门,站在那儿,黑色西装裤,白色衬衫。
焉可看见他更紧张了,走进来,找话题聊天:“没有休息一下吗?”
“嗯?”,景易关上门。
焉可:“我看你穿的正装,还以为你出差回来会先想要睡一觉。”
景易:“哦,没,不困。”
因为焉可特别紧张所以并没有注意到景易眼底同样被忍下的紧张。
还有,他没说,他出差回来时穿的并不是这一套西装。
焉可把包放到沙发上,转身,说:“我买了礼物,给我们两个的。”
景易走过来,问:“是什么?”
他眉眼间带着淡淡笑意,很温柔,看起来心情很好,所以...
今天应该是适合的吧。
焉可想。
但这么一想完,更紧张了。
拆去包装,把红酒拿出来,焉可:“是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