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想你,巴不得不见面。雪秀是个嘴硬的孩子。
崔真妍搂着她,揉着她脑后的发丝道:但是今天活动,秀一直在看我啊。
没有。雪秀靠在她肩膀头,社长的香水味很浓,馥郁的玫瑰味。和她优雅成熟的外表非常搭配。
崔真妍因而放冷了声线,威胁道:啊,我要雪藏你的团队了。
雪秀烦死她了,哼唧了一声道:有看。
崔真妍摸着她的发丝,虽然是工作需要,但秀挑染那些五颜六色的头发,真是有点拉低了她的外貌水平,这个造型师有些糟糕,她要把她开了,心疼般轻声细语在雪秀耳边道:我也想你的,宝贝。
她叫宝贝听起来会让人耳朵发痒,雪秀累了一天,就这么在车里傻傻给她抱着,也说不出来什么话,只想这样抱着,她真的是感情消渴症很严重的孩子。
崔真妍低声在她耳边道:我带你去江边散步好不好?她不是那种交往是时候,会只让对方看见房间天花板的人。
雪秀嗯了一声。
崔真妍发动了车,带着她外出,路过便利店买了一点喝的和吃的,雪秀被她带着拉到江边的某个公园,晚上11点半,四下人也不多。
看着江水倒影两岸灯火,江风习习,崔真妍带她散步,累了就坐在长凳上道:好好享受这种还能无忧无虑半夜出来走走没人打扰的时候吧,几天后发歌,要走上一条荆棘路了。
朴雪秀坐在她旁边,看着她的侧脸道:不是都会祝福走花路吗?
崔真妍淡淡一笑,摸了她的头发,怜爱道:最美的玫瑰都带刺。表面是鲜花,其实是一条倒刺丛生的路。她真是有些后悔,又舍不得道:舍不得秀的双腿被刺挂出伤口一不小心就会鲜血淋漓。
雪秀清澈的眼眸看着她道:社长受过伤对吧?工作上,家庭上。
崔真妍望着夜色,对她道:啊,我可以应付那些啊。如果应付不来,你就不会见到这样的我了。
雪秀陪她静静坐在江边,好一会儿才道:我也有要不得不走的理由啊。
崔真妍点了头,很温柔那样道:没关系啊,尽管把我当做斧头吧。
斧头?雪秀好奇道。
崔真妍眼神和煦,淡淡一笑道:拿我来披荆斩棘吧,我不介意的。
雪秀愣了半天,然后低声道:如果红了的话,还是会给社长赚好多钱吧,其实社长花钱买下SPE不可能只是因为我吧。她是这样认为的,很任性的和她肆无忌惮起来道:名允哥还是很有价值,安制作和金代表还是很厉害的音乐人,电影、电视剧的插曲、配乐都可以一手包办吧。大大节约了社长的制作费,华宣的实力好好运作一定会红吧,社长的投资将来很快会收回的。还附赠了我,对不对?奸商为什么要把自己说的那么伟大?
崔真妍微微皱了眉头,一丝苦笑道:你这孩子,有时候真是不可爱呢。我在煽情啊,这样的月色,你不是该感动到亲我吗?虽然说的也没错,秀也是小狐狸一只。
雪秀盯着她,崔真妍哄她道:你看,月亮是不是很漂亮?
雪秀抿着嘴角歪着头,就是不亲。
崔真妍凑过去低声道:如果是为了节省成本的话,外面的制作公司成千上百,比安制作有才的作曲也有很多,而且我倾向和好莱坞作曲合作呢。韩国的市场这么小,要国际化起来才赚钱的。她笑了道:纯粹是因为你啊,傻瓜。说过是一见钟情吧。
她还没说完,雪秀伸手去捧她的脸,在月色下主动吻了她。
撬开社长的牙关,长驱直入,用力吮她嘴唇里的芬芳,眼神看到她眼眸里的惊慌。
雪秀把她吻到喘不过气,才松开她一些,自己也气喘吁吁。
崔真妍瞪着眼眸,捂着自己的嘴,头发也散下来几缕,肩膀收紧老半天瞅着朴雪秀还没回过神。
雪秀喂了一声,路灯下面,感觉社长似乎是脸红了:怎么?
崔真妍摇摇头,放下手,苦着脸道:啊,咬到我舌头了这是报仇吗
雪秀吸了口气,轮到她不好意思:对、对不起。
崔真妍无奈地笑起来,拉着她起来道:秀,走吧,我们回去吧。去我房间。有些事应该慢慢做。
雪秀被她扯起来,仰着头叫道:我明天要上工,饶了我吧。社长是报复心超强的坏女人。
那去你房间吧。崔真妍提议,给了她让步:客随主便。
啊,也只有这家伙能把这事说的这么文绉绉。
雪秀转了转眼珠,露出商业性笑容道:但是你早上6点必须走。她可不想孩子们来敲门,大早上看见社长在自己床上。
社长眯着眼眸很商业的和蔼点了头。
雪秀转身跑起来道:快走吧,别磨蹭。去她房间的话,今天是她压着社长了,要好好教训她。
不要跑,难道不能考虑到我已经三十多了吗?崔真妍穿着高跟在后面追她一个穿平底鞋19岁的小丫头,累断自己的腰。
上了车,崔真妍把她带回宿舍,打开房门,雪秀搂她肩膀把社长推在床上。
房间只留了一盏壁灯,社长的丝质衬衣被解开,她看到她漂亮成熟的身体,社长的身材比她还要高一些,肩膀却窄的一溜,看起来十分清瘦,穿着黑色的蕾丝胸衣,腰部有一个拉丁语纹身。
雪秀的眼眸清亮,还有稚气未脱的清秀,头发倾泻在一旁,好奇纹身的意思,却又来不及多问,得抓着这报仇的机会。
崔真妍吸着气,这孩子进步真是非常快,尤其是眼神,越来越撩人。
社长的身材管理也做的非常好,腿部肌肉线条不像一般亚洲人那样平庸,好看得像艺术品。
雪秀一直也没说,其实是喜欢社长的身材的,社长长得好看,身材成熟漂亮并不比明星差。
崔真妍的额头出了细汗,夜里被秀折腾的疲惫不堪,那孩子似乎是憋着有一颗报复的心,在学会了那么多后,都招架在了自己身上,怪自己是个好老师,把这学生教的太好,教会学生,累死师父。
而且这孩子下手不算有轻重,啃的自己身上有几处,尤其是胸上,留了青紫。
她在结束后眼角惯性的流出一些泪水。
雪秀是刚刚知道,人会在那事后也会流泪,她以为人都是因为心中悲伤所以会流泪。伸手给社长擦眼泪,又觉得她卸妆后的样子,并不像三十岁强势的女社长。
是很孱弱的神色。
社长雪秀低声喘息又喊她。
崔真妍看着那张脸,淡淡道:叫真妍可以吗?还是想起了汶英,秀长得太像汶英了,有时候让她也会感到难过,但越是这样越想疼她,不想让一个长得像汶英的孩子,受那么多苦。这孩子毕竟经历过那么多灾难,像路边被人虐待过的遗弃小猫,从心里说已经很难在相信人类了吧,她把猫捡回来,虽然温柔以待,但不知道能不能取得猫的信任。
雪秀犹豫了一下,低声叫了真妍。
崔真妍点了头,露出一些很欣慰的笑,眼角眼泪却掉的更多,有时候,秀真的会让自己恍惚回到年轻的时候,那种感觉太伤人,又很眷恋,眷恋到心中发苦,苦的只能流泪。
雪秀抿着嘴角,摸她哭湿的发丝道:是做的不好,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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