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艾初笑了笑,说道:他又不在,我就看一次,看一次就好。就这一次,我多给TS投一份钱。你选择,我不逼你。
好,你戴吧。沈识棠闭紧了眼睛,自己已经快要三十五,不过是一个戒指而已,正像他说的,唐映秋又不在,这笔生意不亏。
唐艾初苦笑一声,说道:你高兴一点呀,看着我。
这个要求实在是不过分,曾经唐映秋或许是他的替身,可如今自己却要靠着看见唐艾初这双眼睛去回想和唐映秋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不然实在是笑不出来。
唐艾初举起了沈识棠的手,笑着印上了一吻,动作缓慢,无比虔诚,你穿婚纱的样子一定很美。
沈识棠的眼里有些悲哀,颤巍巍地说道:我不穿这个。
好,那就不穿,我们一起穿西服就好。
录像带寄到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唐映秋坐在床上,说好的所有有关于沈识棠的东西全部交给付清音处理,到底是自己忍不住,明知道这个是唐艾初拿来的。
打开之后重复播放,音频似乎是被剪辑过,但是画面不会骗人。
自己真的要把他推给唐艾初吗?
不行的。
唐艾初他是畜生,做了那么多坏事,又怎么可能对他好呢?
可是自己又对他好了吗?
如果自己也对他好的话,他怎么可能会愿意戴上别人的戒指呢?
那只兔子,那只兔子!
所有的问题一窝蜂地冲向唐映秋的脑袋,没有睡眠,从黑夜一直持续凌晨太阳升起,透过窗帘的光和电视屏幕上的一样微弱,反复停留在沈识棠被戴上戒指的那一刻。
终于地上也是血淋淋,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清醒。
门口有敲门声,就像木槌敲打的声音一样。
法院传唤。
作者有话要说:伤心、流泪,为我的棠,呜呜呜。
婚纱那必然生活情/趣,才不给这个坏人看,淦!
第49章他是岁月抬手留住的白瓷
沈先生。一个穿着正装的女人拦住了沈识棠,陪笑,这儿您不能进去。
我有预约。
可是唐总吩咐过了,您不能进去。
沈识棠站在唐氏的最顶层,隔着透明的玻璃能看到忙碌着的公司员工,只有唐艾初的办公室门紧紧关着,黑乎乎的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身边只有一个像唐艾初助理的人陪着。
那我在这里等着。
沈识棠说到做到,一直站在门口,今天是开庭日,一条一条罪状都砸在唐映秋脑袋上,这和之前说好的似乎并不一样,自己之前的一切努力好像都白费。
在这一段时间里自己没能见到唐映秋,也没能跟他有过任何一次直接的交流,只能在付清和和唐艾初的话里得知到他的现状,他过得很不好。大抵是遗憾惋惜,一个前途坦荡的年轻人变成了这样,以后的路总是难走。
他还年轻,还有很多路要走。
面前的门终于被打开,唐艾初的面孔出现在了自己面前,依旧是含笑,一切如常,你来做什么?
我想找你谈一谈。
唐艾初一只手撑在了门框上,问道:谈什么?
谈沈识棠抬头,挤出来了一个笑,说道:谈些你喜欢的。
唐艾初耸了一下一下肩膀往里走去,背着神嘱咐,记得关门。
沈识棠照做,走到了唐艾初办公桌前,唐艾初已经坐在了椅子上,双手撑着手指交叉,桌子上是一沓一沓的文件,全部有唐映秋有关,察觉到沈识棠目光的停滞,笑着问道:说点我喜欢的吧?
所以,事情为什么会这样发展?沈识棠一只手撑在办公桌上,一只手拉住了唐艾初的领带,把他跟自己拉近,本来毫无表情的脸上终于蒙上怒气。
唐艾初身体都被沈识棠拉得微微抬起,笑着说道:我似乎并不喜欢谈这个。说完之后,唐艾初就要伸手去按电铃,被沈识棠一把打开。
唐艾初面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终于说道:很好,这也不是你应该对我的态度。
沈识棠咬牙,一字一字说道:你他妈就是个混蛋。
谢谢夸奖。唐艾初撑着脸看着沈识棠,问道:那么,这就是我们今天谈话的所有内容了吗?
沈识棠只要偏头,就能看到隔壁大楼的显示屏上播放着的画面,唐映秋在一团人的簇拥之下走下了车,紧绷着下巴,眼里都是疲惫,拒绝任何人的采访,似乎是瘦了一些,手上还缠着绷带。
不沈识棠脱力,勉强靠着桌子扶住了身体。
其实,只要你乖一点,哪怕是对我就乖那么一点,这些资料就都是你的了,似乎是可以翻盘的资料呢。而你,对我只有抗拒,没有给过我任何的好处,不是吗?
已经不需要唐艾初再说明什么,沈识棠已经懂了,回忆着唐映秋的面容,颤巍巍地贴近唐艾初的面庞,曾经自己一直肖想着的人已经变成这样。
缓慢地对准了他的唇,隔着一个办公桌,桌沿卡住了自己的肚子,有些疼,已经能够感觉到鼻息,唐艾初却又躲开。
唐艾初紧紧掐住了沈识棠的脖子,沈识棠被迫仰起头,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华丽的弧度。
你搞清楚你现在的地位。唐艾初凑近了沈识棠的耳朵,说道:别他妈跟我做出一副贞洁烈妇的模样,我没逼你。
唐艾初松开了手,翘起了二郎腿,说道:自己脱吧,我看着。
一切都进行得太过艰难,颠覆的是沈识棠的认知,双手颤抖去解开自己的纽扣。
一颗,唐艾初递过来一张A4纸。可是去看那沓纸,还有好多好多。
已经只剩一件衬衫,明明办公室里很暖和,沈识棠却觉得如坠冰窟,数九寒天的风钻进了玻璃的缝隙里吹到自己的身上。
唐艾初招了招手,说道:过来,离我近一点。
沈识棠就算是再不愿意也得如此,自尊被他踩在脚下狠狠践踏,只有在想到唐映秋的时候,心里会好受一点。唐艾初口中所说的为爱献身,自己不是没有想过。
近乎是白的透明,只有胸前的朱砂痣扎在眼睛里,唐艾初伸手去碰,笑着说道:听说这个痣是要你找到前世的情人的,我从来不信这些,你信吗?
沈识棠没有作声,也停下了动作,腰窝被人紧握,唐艾初手上有茧,似乎是经验丰富,即使是从来没有触碰过,也轻易找到了自己敏感的地带。背上已经蒙上一层薄汗,像蒙了一层轻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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