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羊放下茶,耸了耸肩,皮埃尔在试探她。
“看着我做什么?我又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不认识他,我也不想认识。”
皮埃尔和喻子翔一时都没说话。
朋羊的目光短暂落到窗外,如果不是子翔,她根本不会再跟足球运动员约会。
这时,她听到子翔发出一点笑声。她扭过头。
“我二十岁的时候虽然也有点绝望,但好在没干过什么今天想起来会想回去揍我自己的事。”喻子翔玩闹地说。跟派特、皮埃尔那种“绝望”不一样,不过看在有些公众眼里,不断地换火辣女友,可能也是一种“绝望”。他也曾有过一个该死的想睡的女明星的名单。
皮埃尔半真半假地笑问:“为什么我觉得你在说我?”
喻
子翔大笑,“我真的不是。噢告诉弗兰克,我期待他的想象力。”或许下一次国家德比,他就会从新闻上得知弗兰克的想象力。尽管他不认为萨巴蒂尼在场上时会轻易被这些“伎俩”影响。
“我会告诉他的。对了,当队长的感觉怎么样?”皮埃尔露出久违的有点天真的模样,“我希望我有朝一日能成为法国队的队长。”
“Tough.”这是实话,喻子翔说,但更重要的是,“他妈的也棒极了。”
后来的聊天自然转到了足球上,昨晚的比赛,最近的新闻。两个人如今属于不同的俱乐部,有些信息自然不会交流的太深。他们也聊朋羊工作的近况,还有牛肉大王的笑话——喻子翔和皮埃尔都挺喜欢朋羊的这个哥们。
快要结束的时候,皮埃尔突然问朋羊:“你跟你父母……你爸爸妈妈最近好吗?”
朋羊没想到皮埃尔会问这个,她一笑,点点头。“你爸爸妈妈呢?”
皮埃尔望了一眼窗外的盆栽,“他们很好,”他声音低了一些,“谢谢。”他低了低头,他穿了长袖的卫衣,遮住了他手臂上的纹身。
爸爸妈妈还说了些别的。妈妈说,她很遗憾事情是这样,她一直都希望她当初是错的。爸爸说,我告诉你了吧,皮埃尔。只是很多事情,爸爸妈妈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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