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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反派魔尊(穿越)——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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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非言动作突然一顿,抬眼看他,神色莫名。

刺客像是看到了希望,急急说道:请相信我!无论是什么条件,我都会为你尽力做到!只要我能救出我的母亲,那么事后哪怕你要将我交给楚国领赏我也毫无怨言!

谢非言笑了一声,看刺客的目光就像是看一只傻狍子。

先救了你,事后再交出你,岂不是等于变相供出自己?

这傻狍子,连求人都不会,这股子天真劲,看来的确是前朝皇子没错了。

行了,去床上躺着,别出声。谢非言淡淡说。

刺客愣了愣:去床上躺着?藏在床上?!这种拙劣手段真的能够逃过官兵搜捕吗?!

但门外官兵拍门声越来越急,像是要准备撞门了,刺客别无他法,也只能听从谢非言的话,爬上床躺着。

把头发散开,衣服脱了。谢非言说。

啊?!

快点!

哦。

刺客委委屈屈地散开头发,脱了衣服。

黑色的夜行衣一落地,谢非言就将它抢来,撕成细碎的布条,一些被他抛上幔帐,一些被他捆在床柱。只是三两下的功夫,谢非言就把这张床穿装饰得花里胡哨、奇奇怪怪的。

刺客茫然看着这一幕,一脸傻狍子式呆滞。

谢非言压根不用问,就知道这家伙肯定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最后,当这一切都布置好了,夜行衣也被毁尸灭迹变成了各种道具,谢非言随手摘下外衣,披在身无寸缕的刺客身上。

缩起头,装哭。

啊???

快点!

刺客委委屈屈开始憋眼泪,憋不出,转而开始揉眼睛。

这一刻,房间里稍稍安静了下来,甚至连拍门声都暂时消失不见了。

但谢非言知道,这一切,只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谢非言将自己的中衣轻轻拉开,斜倚在床柱旁,胸膛半露,好像真的刚从床上爬起来的样子。

他摩挲了一下自己被刺客碰过的脖子,感到一阵细细的幻痒爬上来,不由得眉头紧皱,厌烦地擦了擦。

下一刻,砰一声巨响,房门轰然大开!

凶神恶煞的官兵与慌张赔笑的老鸨随着夜风挤入,迅速占领了房间。

谢非言将中衣拢了拢,眉梢微挑,似笑非笑。

怎么?这位妈妈,你楼里晚上还有官兵陪玩服务吗?

第10章不正经

怎么?这位妈妈,你楼里晚上还有官兵陪玩服务吗?

夜晚的冷风从大开的房门涌入,吹散了室内的余温。

老鸨赔笑着,声音支支吾吾。

倒是房门外有一个声音冷冷传来,将这房间内的温度变得更冷了。

官府办事,缉拿要犯,怎容你肆意调笑轻慢。

挤在门口的官兵,在这一刻竟随着来人的声音自发分开,让出一条道路,恭敬地低下了头。

燕指挥使!

来人两步走过长廊,踏入房内。

谢非言定睛一看,只见这人身着蟒袍,腰系玉带,身姿挺拔,面如冠玉。他的神色冰冷如高山之雪,就连巡视众人的目光,也似是来自非人。

谢非言轻慢一笑,说:燕指挥使,是吧?你只道我调笑轻慢,却不知你们半夜搅人好事有多么叫人扫兴敢问燕指挥使,你可知道这是何地?!

燕指挥使冷酷的目光落在了谢非言身上:我知道这是何地,这是楚国境内,是楚王治下之地。这里的每一砖每一瓦,每一株花草树木,都为国君所有,当国君命我等搜查全境捉拿要犯时,莫说你还在床上,哪怕钉进了棺材里,也得开棺搜查!

他的面色是冷的,声音也是冷的,让人忍不住怀疑他的血是不是也是冷的。

谢非言最厌烦这样的家伙,而如果他想,他也大可摆出自己天乙城谢家的身份,喝退这些属于凡人的暴力机构。

但谢家并未欠他什么,他也不愿欠谢家什么。更何况以他自身的能力,不至于解决不了这点小事,于是谢非言对自己身份绝口不提,只是向这盛气凌人的燕指挥使露出轻佻笑意,让开了道路:既然燕指挥使都这样说了,那我便入乡随俗吧要搜人是吗?请便,不过你们搜查归搜查,莫要往床边去,毕竟我带来的小家伙,可受不了你们这样的惊吓。

谢非言说到这里,众人才终于注意到床上还缩蜷着一个人。

那人披散着头发,只盖着一件外衣,半遮半掩,只露出半边肩膀,闻声向众人望来时,还露出了他微红的眼眶。

房间里还有另一人这样的事,官兵们本该第一时间注意到的,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谢非言气场太过强大,当谢非言站在他们面前时,他们竟看不到第二个人,更别说是瑟瑟发抖缩在床上的那个男人了。

等等?男人?!

这客人怎么回事?跑到青楼来玩男人?

难道这样会比较有兴致一些吗??

众人面色各异,老鸨更是直接拉长了脸。

燕指挥使也看了过去,不过不像众人那样把注意力在男人上,而是直接看到了床上的那些黑色布条。

这是什么?燕指挥使神色越发冷了,指着床柱上绑着的黑色布条发问。

谢非言微微一笑:一些个人的兴趣爱好,如果燕指挥使有兴趣,可以向这位妈妈咨询一下具体的使用用途。

燕指挥使望向了老鸨,老鸨的脸色顿时变得分外尴尬。

这个那个老鸨支支吾吾。

燕指挥使眉头微皱,第一次露出了些许人的气息:说!

老鸨尴尬笑着,用帕子掩唇:这是是用在床上的有些客人会比较喜欢粗暴一点不过我们楼里是没这些东西的,这些都是这位客人自带的!

燕指挥使又指向了挂在床幔上的布条:那这些呢?

老鸨更尴尬了:一样的,一样的,都是一样的!

在场的官兵们有些露出了了然神色,一副同道中人的表情,但更多的却是茫然。

燕指挥使哪种都不是,他挥手令下属搜查房间,自己则站在床前,细细打量这些布条,神色冷淡,哪怕站在这样的风月场所之中,也没有什么暧昧颜色能够染上他的面庞。

他看着这些布条,突然说道:这些都是从一件衣服上撕下来的。

谢非言不疾不徐:燕指挥使好眼力。

燕指挥使:这些布条都是黑色的。

谢非言毫不紧张:没错。

燕指挥使目光如电:我们在捉拿要犯,你的床上就有一个男人,床边则是撕碎的夜行衣,对这件事,你作何解释?!

谢非言笑道:黑色的衣服就是夜行衣吗?燕指挥使,我倒是当真好奇了,你到了这般年纪,开过荤吗?!见过风月场所的人都是怎么玩的吗?

燕指挥使蹙眉,神色更冷了,对下属们各异的目光视而不见:莫要顾左右而言他,我问你,为何官兵搜查,你却迟迟不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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