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瑶吐了一口烟,月月说,你奶奶给你发了信息,让你今天下午就回去开会。
这个信息,阮漪涵刚才看到了,她没有多想,没想到秦海瑶却上了心。
看她那样子,怕是很难过吧。
俩人都没有说话,一时间,空气中就只有露水的潮湿味道。
过了好一会儿,秦海瑶幽幽的问:阮总,你还会回来么?
那样的悲伤,那样的脆弱。
阮漪涵的胸口有些酸楚,嗯。
自然,她答应过的,最起码要把节日陪她过了。
奏海瑶捻灭了烟,她转过头看着阮漪涵:我不信你。
不信?
阮漪涵本能的后退两步,你要怎么才相信?
奏海瑶的眼神太炙热,让她感觉到危险。
看着她后退的样子,秦海淫勾了勾唇角,她囊了一下外套,略显柔弱:现在在阮总面前,我似乎是虎狼呢。
她笑了笑:我应该还不到三十。
阮漪涵:
秦海瑶:我听月月说,你也会画画。
阮漪涵点了点头。
她多才多艺,基本什么都会。
奏海瑶对上她的眼睛:︰那你就为我做一张画吧,如果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如果你真的不回来了,起码我也要留下点什么。
这样的气氛让人心里难过。
阮漪涵偏了偏头,生硬的:好。
不就是一副画么?
并不过分。
更何况,家里月月的画笔什么都有,她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小小的画室里。
秦海瑶站在窗户旁,她等待阮漪涵整理工具,看着窗外的日出。
太阳缓缓的生气,泛红的光辉洒遍大地,将一切都笼置上了朦胧的金。
等了一会儿。
阮漪涵把画家摆好,她抬头看着秦海瑶怔住了。
这一刻,真的是太美了。
奏海瑶整个人都像是发光一样,就连头发丝都美的让人忍不住亲吻,她转过头看着阮漪涵,眼里都是缱绻的温柔:准备好了?阮漪涵迅速低下头,脸有点热:嗯,可以开始了。
其实她很想告诉秦海瑶,她不需要看她也能画出来的。她家里的画室就有小海无数的画像。
奏海瑶的声音很柔软:那就开始吧。
她挑了挑眉:阮总,你都是低着头作画么?
阮漪涵被这有点撩的声音激的抬起了头,她对上了奏海瑶的眼睛,秦海瑶看着她,披肩落地,她的手缓缓的解开了衣服扣子,那连衣裙像是纱一样被落在了地上。
奏海瑶不着寸缕,身上就只留下了右手的佛珠,她向前一步,看着阮漪涵的眼睛,用那种能够燃烧人热血的声音呢喃:阿涵,开始吧。
画笔落地。
阮漪涵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浑身都在过电流,你、你叫我什么?
秦海瑶走了过去,她弯下腰,帮她去捡画笔。
她一低头,纤细的腰,勾人的曲线弧度,还有那些起伏连绵的美景
阮漪涵感觉身子都烧起来了,奏海瑶把画笔捡起来放在一边,她抱住了阮漪涵,赤着的脚,一左一右踩在她的鞋上,她攀着阮漪涵的脖子,在她耳边呵着气:我叫你阿涵不行么?
她说过的,绝不能让她就这么走。
总要留下点东西的。
她的阮总,不会真的傻傻的以为她要的是一幅画吧?
呵。
第61章
脚就这么被小海踩着,身子被贴着,鼻翼间都是她的体香发香香水香,阮漪涵都要疯了,她的眼角烧得通红,哑着声音:秦医生,你要干什么?自重。
她真的要疯了。
她咬着牙恨不得一下子掐住秦海瑶的腰将她就地正法。
其实阮漪涵一直知道的,她的小海外表看着矜持高贵,扣子一定要系到最上面一颗,可要是真的把她惹急了,她是个坏脾气的女人,偶尔的也会非常的狂野。
可就这样什么都不穿贴着她也太过分了吧?
不都说这里村风淳朴么?
月月明明和她商量着告诉小海她是在这里出生长大的,她这也太
秦海瑶看着阮漪涵的眼睛,她笑了:阿涵,你可以推开我的。
阮漪涵:
推开?
她要怎么推啊?一推就满手的细腻润滑吗?
秦海瑶笑了笑,她顽皮的用手戳了戳阮漪涵的鼻尖:阮总这是在欲语还羞么?又一种勾引我的手段么?
阮漪涵简直要炸掉了,她爱了秦海瑶这么久,就是再坚持,再能隐忍,也受不了心爱的人就这么直白的调戏。
感光,视觉上的刺激,阮漪涵的眼角都烧红了,她死死的盯着秦海瑶。
秦海瑶盯着她的眼睛,一点都不知道害怕,甚至还点了点脚尖,吻了吻她的鼻子,呢喃:我总要留下点什么。
她才会放心。
这话说的理直气壮。
点燃了阮漪涵最后的理智,她深吸一口气,搂住了她的腰,压着秦海瑶被迫弯下去,秦海瑶,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这个小房间里是秦海瑶平时摆放杂物,偶尔用来画画的地方,门的对面就是一个硕大的镜子。
阮漪涵衣服穿戴整齐,头发散乱,眼睛发红的抱着她,而她什么都没有。
有些难堪。
却让秦海瑶意外的觉得刺激又熟悉,她总感觉这个画面似曾相识。
在她游离之际,阮漪涵贴着她的脖颈往下在她的肩胛处咬了一口。
秦海瑶的身子绷紧,注意力全都被阮漪涵的唇吸引了过去,她不感觉疼,反而被她的唇烫的轻轻的颤抖。
阮漪涵很用力。
像是要把这些日子的思念痛苦难受,以及刚才所受的折磨就讨要回来一般,阮漪涵这一口下去都见血了,她从来不是个狠心的人,如今,她只想要肆意的发泄。
这一口,可真的就是留下些什么了。
阮漪涵眼泪都落下来了,她看着那一道牙印心酸难忍。
她想起曾经的曾经,小海一次次在她身上留下印记,那时的她是不是就是自己现在这样痛苦绝望又隐忍?
有些东西,有些感情,如果不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真的是永远无法理解。
以前的她是有多么的混账残忍啊。
到了下午。
阮漪涵准备离开,司机过来了,他戴着白手套,穿着西装,低声问:阮总,要拿行李么?
阮漪涵回头,她看着秦海瑶就坐在小院子里,她没有说话,只是幽幽的看着前方,仔细看能看到她泛红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