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没注意到这铁链,光顾忙地里的农活了。”
“是吗?”秦元冷笑,“我来问你,前天傍晚酉时,你在干什么?”
“酉时?”朱达峰已经慌得乱了神,傻着个脑袋半天反应不过来,“酉时,我酉时在……,我酉时在干什么来着……?”猛拍脑袋,可脑袋里忽然之间空荡荡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他娘子在身后连忙说道:“回禀大老爷,前天我和我夫君带着孩子一大早就到城里去给孩子他姥姥过大寿去了,一直到今天上午才回来的。”
“对对……”朱达峰抹了一把冷汗。前天一大早去了城里,今天早上才回来?而死者是前天傍晚在城外六里村石灰窑附近死的,这么说,朱达峰一家人根本没有作案时间!
秦元沉身问道:”你们在城里,可曾出过城?”
“前天是孩子姥姥的大寿,我们去给老人家家祝寿去了。整整一天一晚都在忙着作寿,没离开过家里半步,好多亲威朋友都可以作证的。”
秦元听他说得有板有眼的。看来还真是那么回事,便道:“你可别想蒙混过关!本县会派人查实的。如果证明你说了假话,本官决不轻饶!”
“不敢……小人所说句句属实,绝对不敢说谎的。大老爷可以派人去查问,一问便知。
苏大虎在一旁也说道:”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那天早上,我遇到他们一家人出村子,还打了招呼的。的确说是去给孩子的姥姥过寿。”
有了人证,说明这件事情很可能是真的,不过,也有可能是朱达峰中途工溜出来杀我,必须查证。秦元让朱达峰说了他孩子姥姥的住址,立即溜须派了几名捕快去他们姥姥家查清楚。
秦元转头问苏大虎道:“你们取这根铁链的时候,铁链的那一头是怎么拴狗?”
“回禀大老爷,是用一把锁锁在院子旁边柴棚的立柱上。我们让朱达峰拿来钥匙打开了取下来的。当时剩下这一小节了。”
秦元拿起那小半截铁链,又仔细看了看。
这细铁链相邻两个椭圆环之间有一个小小的圆环相连。这个小圆环刚好够前后两个椭圆形圆环穿过,所以。被砍断的大半个椭圆形圆玗虽然有断口。却不容易脱落出来,依旧挂在了这连接的小圆环之上。
另外那残留在霍合理化家院子里的那小半截砍断的圆环,由于没人动过,加上连接的小圆环活动空间小,所以残留的另一小截椭圆形圆环也没有脱落。
他看了看两节铁链断刻口痕迹。很新,应该是刚刚不久前砍断的。问朱达峰:‘你们家这铁链什么时候砍断的?谁砍的?”
“我……我真的不知道……”朱达峰已经被折磨的脑袋冒汗,搞不清东南西北了。“那狗已经死了好久了,还没买新的,所以我也没管那铁链,也没注意是什么时候被人砍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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