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仔细一看,不由眼前一亮,这白氏竟然是个小美人,可能因为常年劳作的原因,身子比较健壮,但是不是那种庄稼人的粗壮,而是非常匀称的健美,丰胸细腰,黛眉如画,肌肤有点黑,却透出很健康的色泽。戴着重重的枷锁,那样子分外让人怜爱。
秦元前面已经审讯过一次,不过,既然案子发回重审,他还得再审问一次,便沉声道:“罪妇白氏,你可知罪?”
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跪在地上的白氏,竟然嚎哭着道:“民妇冤枉啊!那孩子不是民妇所杀,民妇是冤枉的,求大老爷作主啊。”
秦元想不到在发回重审之后。案犯竟然会翻供,当下勃然大怒。重重地将惊堂木一拍,咆哮道:“好你个刁妇!前次招供。此番又翻供,分明是想逃脱罪责,戏弄本县,来人!上刑!”
很快,衙役上来,给白氏上了拶指,也就是若干木棍组成的一种刑具,套在案犯的手指头关节上,两边用力拉紧。夹案犯的手指关节,严重的甚至能把手指关节夹碎!
大刑一上,那白氏就抵挡不住了,惨叫中说着:“民妇认罪……”
秦元挥手叫停,道:“你且把杀人经过详细说一遍!”
白氏把经过说了,大致跟以前的供述差不多。
等那白氏把事情经过说完,秦元点点头,也没有多问,道:“把罪妇带下去。传死者之母黄氏!”
很快,被害人的母亲黄氏被带上大堂,跪在地上。
秦元道:“把你儿子被人杀害的经过和你知道的事情说一遍!”
黄氏的回答又让秦元大吃了一惊,她只是说儿子不见和找到尸块的经过。并没有想上次那样说到撞破白氏跟人私通的事情。秦元也觉得奇怪,便问道:“你可知道,白氏为什么要杀你的孩子?”
“民妇不知。”
“你以前不是说你撞破了白氏跟人私通的事情。估计是她怀恨在心吗?”
黄氏低着头,迟疑了一下。说道:“当时天很黑,我也看不清楚。上次是我猜想的……”
“猜想的?”秦元皱眉道:“怎么猜想的?”
“我看见有黑影晃动,也不知道是不是人,过去之后看见她,便猜想她在跟人私通,其实,当时我没有看清楚究竟那黑影是不是人。”
秦元将惊堂木重重一拍,道:“那为什么上次你说看见是个男人?只是没有看清是谁?”
“民妇细细想了想,又觉得不太象一个人,好象是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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