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年睁大眼,瞪得眼睛发酸也没从自己胳膊上浅浅的伤口看出异常,至于臭味虽然闻不到,他可以考虑多倒点香水、花露水压压惊。
你要是害怕,在我住一晚等原野回来。陆城又说。
乐年还真有点毛毛的,嘴上客气:会不会不方便?他看了眼紧紧粘在陆城身上的班顾,以前陆城不过是单身新贵,身边连狗都没有,现在多了一个虽有点诡异却活色生香的美少年,他会不会打扰他们向运动关系的发展?
没什么不方便,你在客房住下就好。
乐年记得陆城的房子只有一间客房,客房给他住,那班顾
你俩睡
陆城扫一眼班顾:班顾睡楼下影娱室。
班顾露出一个奇异的笑,他最喜欢影娱室了,里面有电脑,有游戏机,有平板,有电视。以后他的地宫也要一样不少地照搬一套,就是不知道贵不贵。虽然他有很多随葬品,金片银铤也有一大堆,可惜现在不流通似乎,也不流行以物易物。
其实班顾阴恻恻地想:他可以把陆城影娱室整个搬到自己地宫去。
太牲口了,连房间都不给高人一间。乐年暗暗谴责地看了眼陆城:这是不是不大好?
哪里不好?
班顾点头:我就喜欢睡那里,我要跟电脑同生共死,跟游戏机三生三世。要是他的手边再有两大杯可乐,不,二十杯可乐,他就再也不回地宫了。
班大师还玩游戏啊?乐年两眼一亮,我也玩,咱俩一块啊?
班顾谦虚,害羞地藏在陆城后面:我昨晚才学会的。
乐年更谦虚:没关系,我的水平也一般。
陆城打断他二人突来的交流:你手上有监控的录相,拿给我看看。
乐年忙掏出手机:我经纪人备了一份,我马上就让他传过来。
监控?停止思考的班顾精神一振,他第二次听这个词,探头探脑地看了看乐年的手机,又轻戳一下陆城,好奇地问:什么是监控?
陆城示意他看客厅天花板上藏着的一个黑色的摄像头,埋地底N年的老古董班顾昨晚沉溺游戏中,遗漏这了项新科技,看了半天,也没琢磨出这个有什么用。
乐年在一边震惊,停下手上的动作:陆总,自家客厅也装摄像头?你这爱好有点过分啊。
陆城意味深长:能拍到平时看不到的景、物。
班顾很郁闷,新世界新奇的东西太多,他和现代社会隔着一个水手大峡谷。
乐年试探:班大师,你没见过监控?
班顾落寞摇头。
乐年很不可思议,这得避世到什么地步才能这么闭塞啊?怎么跟从地底刚刨出来似得?
真的是从地底爬出来没两天的班顾压抑不住好奇心,双手捂着鼻子跑到乐年身后,想看看监控录相到底是怎么回事。
乐年委屈:班大师,大可不必吧。
班顾一想也对,他可以不让自己呼吸,不呼吸就不会闻到乐年身上的恶臭,满是善意地坐在乐年身边:我忘了,我可以不用吸气。
闭闭气神功?这还能不是高手?决定抱大腿的乐年热情周详地跟班顾解释:监控摄像头可以连电脑、平板、手机,记录下视频,多安装几个,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拍摄。像陆总这样的,虽然只安装了一个,不能多角度记录乐年估摸了一下,但这个位置,估计也就楼梯附近是死角。
班顾还是有些不明白。
刚好乐年的经纪人发了视频过来,乐年点开,递给班顾:这就是监控拍下的,班大师顺便看看齐哥是不是撞邪了。
班顾接过手机。视频不是很清晰,因为是监控的角度,画面呈现一个偷窥的视角,背景是一个道具房,里面摆着一个一个道具架,一二秒后,门被人打开,来人没有犹豫,没有停滞,也没慌张,就跟平常在大街上走路一样,走到摆放刀具的架子前,用衣服里藏着的水果刀替换了道具刀,再不慌不忙地离开了房间,出去时还不忘把门事关上。
乐年有些紧张:班大师,怎么样?是不是撞邪了?
班顾盯着屏幕神色凝重,然后嫌弃:太糊糊了,一点都不清晰。别的,好像没有什么不对。
乐年也无奈:这就一普通摄像头拍下来的,不是高清的。不是说有灵异事件时,磁场扭曲?信号中断?监控什么的还会跳秒?还有,照相机摄像机不是还能把鬼影啊灵体啊什么的给照出来?
原来手机的照相机还有这么神奇的功能?班顾盯着手机称奇,他在地宫里玩了这么久都没发现手机还有这么奇妙的地方,心痒难耐,举起来对着自己就是一张照片。
厄乐年疑惑。
班顾戳开相册,一看,自己好好的普普通通地出现在照片里,失望地将手机还给乐年:假的,照不出来。
乐年僵在那,连手机都忘了接了,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去理这里面的逻辑比较好。
陆城看不下去,四两拨千金地说:班顾在跟你开玩笑。
乐年长舒一口气,他后背一凉差点就冒冷汗。
班顾自知做错事,赶紧乖乖巧巧地坐好,向乐年露出一个人畜无害、懵懂如小白兔一样的笑容。
陆城过来就着班顾的手看监控视频,一个正常又不正常的视频。
肯定没有鬼。班顾笃地说,不过
不过什么?乐年紧张地问。
班顾说:他身上有恶意。
恶意?
他是真的想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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