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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养圆一只白骨精[娱乐圈]——申丑(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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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城看着这些玄鸟纹,虽古朴但造型精致,足可见精湛的工艺,匠人手掌握的技术远比上古之时更为先进。

商亡之后的一支遗民?陆城皱眉。一个流离的小国,王为了让族人在乱世之中苟且,找到了鱼妇,妄想得到某种力量,结果受到诅咒。

神子班顾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他不但没受到诅咒,反而肉身有着化解诅咒的作用。他与王是兄弟,或生母不同,或班顾另有际遇。

一个小国,总有数万人口,解开诅咒后,他们是亡于战争,还是融入他族,归流于大海。大街上红男绿女,可能其中一个就是这个小国遗民后代。

陆城握着一支,在其中一幅画上的画了一个圈,唯一一个不肯吃班顾的血肉的小男孩,他的身上还背负着诅咒一个超越生死的诅咒

这个男孩也许还活着?

班顾墓中许多不属同个时代的陪葬品,是那个小男孩放进去的?

陆城越理越觉得头疼,用手揉了揉额角,拿过手机一看,整个都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等陆城回过神来,就听有人摁门铃,他离开书房,正打算去门口看看,就看班顾一路火光带闪电地冲了下去,边冲边高兴地嚷:外卖

班顾,不许在我卧室吃西。陆城动作再快也没快过班顾,你叫了什么?

嗯班顾奇怪,不是你叫的?

陆城查着手机里纷至沓来,一条比一条诡异的消息,有种不好的预感,来不及阻止,班顾已经将人放了上来。

你班顾上下溜了来人一眼,穿得黑不溜秋,西装领带,没有一丝像送外卖的。

西装男严肃地把一个袋子交给班顾,说:班先生你好,我是沐总的员工,替他送东西给你。

沐康霖?班顾疑惑了。他其实和沐康霖不熟,好好的为什么要送东西给他,灵光一闪,是给陆城的?

西装男谨慎措辞:不,是送给班先生和陆先生的。

哦。班顾接过。

西装男送完东西后,第一时间就闪了,没有浪费一丝一毫的表情。

陆城不好的预感地更加强烈了。

班顾打开袋子,里面的东西一样都不认识,将东西一件一件整齐地摆在茶几上,拉拉陆城的衣袖:这是什么啊?

陆城看着一盒各种口味、各种型号的安全/套、润滑剂、助X嗅剂十分齐全,对着班顾求知欲暴棚的眼神,陆城现成只想把血玉从沐康霖的心脏内挖出来,拿去喂狗。他避到一边,压着怒火打了个电话给沐康霖:你干什么?

啊?你不喜欢?你们不是要睡吗?沐康霖在那头闷笑,我也可以提供别的,对于救命恩人,我一向体贴周到。

我们现在不是这种关系。陆城一个头两个大。

沐康霖啧了一声:现在不是?原来如此,早晚用得上。

而且,这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嘘,我在原家这对大孝子的小群里。沐康霖回答,不过,我还以为你们俩

陆城面无表情地挂掉了电话,回来一看,好奇宝宝班顾已经把一袋安全/套拆了出来,正在那研究得起劲。他研究了半天,没研究出来是什么,一拍脑门,抄起手机拍照识图。

陆城忙将东西收起来:这个他想解释一下,又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先收起来。

班顾追问:这些干什么用的?

以后再跟你说。陆城转移话题,你洗澡了没有?

班顾的目光随着陆城的动作移动:我洗澡了。

陆城再问:你跟他们都说了?

我说今晚要跟你睡觉。班顾无辜地说,他给陆城看信息,但有些没看懂。

陆城看了一眼,呼出一口浊气,摸了摸班顾还湿漉漉的头发:不用管他们,不早了,早点休息。

班顾暂时将神秘的礼物抛到脑后,挂在陆城背上,痴汉式地笑了几声:走走走,睡觉了。

陆城好笑地摇了一下头,班顾这么兴奋,搞得他也觉得一起睡似乎是件十分重要又神圣的事。

班顾偷偷将小指骨连同水晶盒一块扔到客厅角落里,一进卧室,先一马当先冲了过去霸占掉一半床的位置,还反客为主,拍了拍身边,示意陆城睡在这里。

陆城习惯性地看了眼床头柜上卡通水晶盒,连盒子带小指骨全都不翼而飞。

班顾看他又在找小指骨,整个人又开始冒酸泡泡,小指骨有什么好的,不过他身上一小节可有可无的小骨头。

对它好点。陆城边叹气边躺到床上。

班顾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做出狰狞的模样,然后一个恶虎扑食往陆城身上扑了过去。陆城猝不及防,被结结实实扑个正着,双手却下意识地护了下班顾的脑袋。

班顾跟树袋熊抱着树似得,整个人手脚并用毛毯似得缠上来,并且在陆城的肩窝处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嘴角挂着奇异地微笑,嗅着陆城身上的幽香,整个人都迷醉了。

陆城问:我身上到底是什么味道?

不知道,很好闻,以前闻过。班顾又调整了一下位置,这个姿势比较好,能听到陆城胸膛下有力的心跳,不像他,虽然也长出了一颗心脏,可它跳得缓慢、微弱,要是他愿意,它甚至可以罢工一小段时间。

是吗?陆城眸光微暗,他忘掉的也许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于是,他生生世世在下意识地找寻着那段丢掉的记忆。

班顾的眼皮变得有些沉重,嘴里模糊地应:总之,很好闻。

陆城垂下眼睫,看班顾昏昏欲睡的模样:我们就这样睡?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全都以为他们要在床上鼓掌,结果他们是真的老老实实的睡觉。

班顾其实还没忘记那个动词的睡觉,嗖地直起身:不然应该怎么睡?

陆城又卡了壳,班顾的脸实在太有欺骗性,哪怕他知道他是个千年白骨精,可对着这样生嫩的一张脸,陆城的罪恶感油然而生,更何况班顾在地宫睡太久了,有意识的面对着外面的世界估计也真就十几年。

百年前,你醒了之后在外面生活了多久?陆城问道。

嗯半年多?班顾有点不大确定,我不喜欢那个年代。充满着朝不保夕的麻木和死亡的绝望。他在外晃荡了没多久,就重新回到了地宫。再然后,他就遇到了陆城,他那时只想看看外面的月亮,打算跟上次一样,晃荡个一段时间,吓吓人,再回到地宫沉睡。没想到嘿嘿把陆城骗进地宫,实在是太机智了。

再以前,没出去过?陆城的手不知不觉将班顾揽在了怀里。

班顾努力想了想,然后说:我刚醒过来时,想出去,但是,我出不去。他那时不知道自己死了多久了,记忆与认知糊涂而混乱,他记得自己已经死了,却又活着。石棺的空间就那么点,他怎么也没办法出来,绝望过,呐喊过,怨恨过然后开始陷入混沌的状态,他已知的一切在慢慢消退,整个世界像是要将他的存在抹杀掉一样。

他还记得一点自己的年纪,记得一个名字,于是,他把年龄和名字用指甲一点点刻在棺内,刻在玉枕上,刻在所有能刻的地方,每当他觉得自己快要忘记时,他就把十六和班顾四个字重新刻一次。

一开始我指骨都差点断掉了。班顾委屈地伸出玉白的手,隐去血肉,露出洁白的手骨,然后完好无缺,咦,好像已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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