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景澄:芝颜和芙蓉的厢房。
南源愣了愣:芝颜和芙蓉?那是谁?
邹景澄开口向南源具体解释了一下。
南源饰演的那叫娟儿的丫鬟,是专门服侍那叫芙蓉的姑娘,而邹景澄饰演的那叫阿禾的奴仆,服侍的则是叫芝颜的姑娘。
这两名姑娘都是青楼的头牌,一个琴艺独步天下,一个容貌倾国倾城,她们的客人都有不少,人气几乎不相上下。
正因为如此,两人一直以来都是水火相容的状态,而老鸨有意要让两人进行竞争,特地将两人的厢房紧挨着。
邹景澄前去两位姑娘的厢房,也是因为,娟儿和阿禾的房间在两位主人房间的隔壁,在那里或许能够触发死亡情节,解除两人尴尬的状态。
南源恍然大悟地点了下头。
但是,经过上次画室的那场危机,南源对探索未知的房间总有些心有余悸,
这厢房外面应该也有怨气锁吧?我们身上没有解开锁的道具,能进的去吗?
邹景澄:也许吧,毕竟这丫鬟和奴仆分别是两位头牌的人,都伺候她们这么久了,总不见得不让他们进屋吧?
南源认同的点了下头。
反正现在也没有其他的线索,他们两个又是这样缠缠绵绵的状态,去那里试一试也好。
万幸的是,有之前秋葵这个作弊器给邹景澄汇总的信息,邹景澄很快就找到了两名头牌的厢房。
就是青楼中央那两幢最大的屋子。
只是,从老鸨的房间去这两幢屋子,需要绕过中间的那座景观湖,因此还是有一段距离。
原先南源以为邹景澄抱不动全程,毕竟自己的身高摆在那里,身上是常年累月练就的肌肉,体重自然也不会轻,但没想到,邹景澄的脸上却丝毫没有疲惫的感觉,甚至走到后面,脚步越发轻盈了起来。
看起来,邹景澄的功力并不比自己逊色。
这让南源有了改天和邹景澄切磋一番的念头。
毕竟,他还没遇到过几个旗鼓相当的对手。
很快,他们来到了两名头牌姑娘的屋前。
果然,两间屋子前面都挂了一把没有锁眼的怨气锁。
邹景澄带着南源去挨个尝试,但事实却是,他们无法打开任意一把锁。
难道邹景澄的思路错了?
正想着,耳畔突然传来了两个女生的声音。
仔细一听,竟然是安思瑜和谢漪。
安思瑜:题目都快做到第四天了,都超度了那么多人了,那口井却还没找到。
谢漪:思瑜,别太在意这个,实在找不到也没关系,反正只要完成分数,我们
安思瑜:怎么能够不在意?这可是你死去的女友!难道你不想见到她吗?
谢漪:即使见到,又能怎么样?这个人必定不可能是小樱,她都已经去世这么久了
她们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近,似乎正在往他们的方向靠近。
如果被她们两个看到他们此刻亲密无间的状态,那岂不是尴尬至极?
虽然他们是在完成考题,但他也不想被人看到自己被人抱着的一幕。
想着,他不禁低声朝着邹景澄开口道,
我们避开她们吧?
邹景澄瞥了他一眼后,凝神点了下头。
只不过,离开这里的路只有一条,但现在这条路已被安思瑜和谢漪堵住。
此刻,却见邹景澄带着南源的身子,扭头往一旁较为隐蔽的矮墙处走去。
安思瑜和谢漪两人来的很快,不多时,南源就看到了安思瑜的身影。
只见她此刻穿着一件舞娘的衣服,裙子看起来有些透,衣服里面的内衬若隐若现。
正在此时,南源瞬间感到背脊一凉。
却是邹景澄将他一把按在了一旁的墙面上。
南源手一抖,蜡烛霎时间掉落在了地上,发出一阵声响。
安思瑜和谢漪显然听到了这阵声响,转头望他们的方向望来。
他们这里没有了烛光后,瞬间变得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安思瑜望向谢漪: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怎么觉得那里好像有人?
谢漪答道:我去看看吧。
说着,她拿着油灯,径直往他们的方向照了过来。
此刻他们再想要隐藏身形显然已是来不及了。
正当南源准备躺平任嘲的时候,他感到脸颊顿时传来一阵湿热的感觉。
睁开眼睛,他看到了近在咫尺的邹景澄。
邹景澄,竟然主动亲了他的脸
南源顿时感到思绪一阵混乱,
正当他想要询问邹景澄原因之时,只听谢漪的声音响起,
你应该听错了,这里没有人。
安思瑜的声音传了过来,
可能是我看到了太多的尸体,神经太过紧绷了。
此刻,邹景澄放开了南源。
与此同时,却听谢漪的声音传了过来,试试我们拿到的那块牌子能不能开锁吧。
过了一会儿,便听到安思瑜欣喜的声音,
打开锁了!看起来,这块牌子还挺有效。
渐渐地,她们的声音渐渐变轻,应该是两人相继进入了那间屋子中。
邹景澄低下头,捡起了地上那根蜡烛,伸手要拿过南源的打火石点燃之时,南源沉声开口问道,
等一下,你先回答我,刚才为什么亲我?
黑暗中,邹景澄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生硬,
安思瑜的裙子很漂亮吧?
南源愣了一愣,不明白邹景澄为什么要提起安思瑜。
然而很快,他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邹景澄,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说着,南源伸手一把抱住邹景澄的脖颈,笑着开口道,
安思瑜的裙子的确很漂亮,但是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毕竟我身边有个更漂亮的人,他即使什么都不穿也好看,你说是不是,邹景澄?
他感到邹景澄的呼吸骤然凝重了起来。
他撇过头,沉声开口道,
安思瑜他们将两扇门都打开了,我们进去看看。
邹景澄带着南源来到了两间厢房的门口处。
当他带着南源走进其中一间厢房时,一股强大的力道向他们两个袭了过来,阻止他们的进入。
而另一间厢房,同样也是如此。
此刻,南源不由沉声开口道,
什么情况,我们这两名奴仆,连主子的屋子都进不去了?
邹景澄思索了片刻后,凝神开口道,或许,并不是主子不让我们进,而是主子反对另一个人进。
南源愣了愣,什么意思?
邹景澄:也就是说,我们还是需要对号入座,进入自己主子的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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