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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外溢后被标记了——河旧野(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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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泉是真的被吓到了,赶紧点头示意自己听懂了。

裴期鹤回教室的路上,又想起来昨晚的事。

当时自己送唐阮回寝室后,自己走到操场。

之前那群和周泉一起的人还没散,说说笑笑走着。

裴期鹤经过他们身边,无意间听见有人说了一句就周泉那个室友,听说可骚了,他立马缓了脚步。

天黑路灯又昏暗,那些人根本没注意旁边站着的就是裴期鹤本人。

听说那个叫唐阮的omega,内裤都放在洗衣机里和袜子一起搅。

是不是他B脏的很,所以不在乎了啊哈哈哈哈。

是吧,我也觉得。之前和裴期鹤住那么久,不知道被艹了多少遍了。

裴期鹤听得牙痒痒,也懒得跟他们废话,直接一挑五把那些没用的花架子打了一顿。

那个骂唐阮最狠的被裴期鹤打得满嘴是血,牙都崩掉了一颗。最后打到他们连连求饶,裴期鹤才大发慈悲放他们走。

裴期鹤回到教室时,第一节课都上了一半了。

任课老师看他迟到了还吊儿郎当,眼神黏在唐阮身上,根本不把自己这个老师放在眼里,于是罚他在教室后面站着。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裴期鹤迫不及待往前跑,一个精准刹车刚好停在了唐阮桌边。

唐阮本来在整理错题,一看裴期鹤来了,立马把头扭到另一边不看他。

几个女生看得笑起来,调侃道:裴大佬来哄自己的omega啦!

裴期鹤也不否认,就那么蹲在桌边看着唐阮:还饿吗?我带你去小卖部买吃的吧。

唐阮竟然没有理他,看来是真的生气了,还是很严重的那种。

唐阮其实从来都生不了气,当时回来就后悔了。那么和裴期鹤吵架,不是在把人往外推吗!

他懊恼地抓抓头发。

刚刚裴期鹤过来的那一瞬间,唐阮差点儿就忍不住主动说话了。

但他沉着一口气想看裴期鹤怎么哄他,这么宝贵的机会干嘛不要啊!

听裴期鹤说要去买吃的,肚子恨不得立刻抗议,真的一早上都没吃东西。

唐阮吞咽着口水没有回头。

谁知道裴期鹤直接抓住他的手腕,强硬地把他掰了过去。

唐阮力气没裴期鹤大,只能认命转过身,哀怨地盯着裴期鹤。

裴期鹤蹭一下他的下巴说:我来给你认错了。

唐阮听到旁边的同学们嘶一声,接着就是不断地啧啧啧,啧得他心烦意乱。

凭什么自己这么好哄!

他撅着嘴问裴期鹤:你认什么错啊,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你找别的omega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裴期鹤扑哧一下笑出声,小omega不仅好哄还实诚,自己为什么生气都不打自招了。

但裴期鹤非要装作难为情的模样让他心急:你真要我在教室里说啊?

唐阮烦他卖关子:不说算了!

裴期鹤抓着人就凑上了他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俩听得到的音量说:

你的内裤不是洗衣机洗的,是我给你亲手洗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此替裴期鹤狡(证)辩(明):他真的只是单纯给唐阮洗内裤,没有干任何其他会让唐阮觉得不舒服的事情。

第35章

裴期鹤晚上又送唐阮回寝室,经过操场和路交接处那个一个小卖部时,他无意间瞥见树荫底下有个人面对墙站着,姿势很像在撒尿。

他皱着眉把唐阮拽到另一边,自己走在路灯照不到的树下。

唐阮正笑嘻嘻地讲今天晚饭时看江献和同学打赌的事儿,突然被拉着手腕,还以为裴期鹤要告白了。

心跳瞬间一脚油门飚得超速,裴期鹤却又收回了手。

他愣了一会儿,有些失落,强颜欢笑地继续刚刚的话题。

其实自从上次周泉提到裴期鹤一直暧昧,从来不表白的话题后,这件事就像一根倒刺,直直插在唐阮心上。无论他怎样说服自己,都没办法将它□□。

裴期鹤好像也没注意到他的异常,唐阮扭头看了一眼,不知道裴期鹤盯着那边的树荫在想什么。

唐阮回到寝室之后,刚巧看见周泉正往地上打开的行李箱装东西。

他紧抿着唇走了进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又惹到周泉了,对方要搬出去。

周泉看他回来,主动开口说:我以后就搬走了。赶紧合上箱子拉着往外走,再见。

留唐阮一个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裴期鹤盯着手机等唐阮给自己发信息。自从之前那堆alpha说话被他听见之后,他就要求唐阮每天晚上回到寝室锁好门之后报一声平安。

唐阮当时也拉着他说:那你回家了也给我发。

他还没等到,就又走过了那片很隐蔽的树荫。

里面站着的人已经不见了。

裴期鹤之后一路注意着各个角落,都没发现这个人的身影。

本来想跟保卫处说一声,但又怕灯光太昏暗,自己误把老师或者学校的工作人员当成了变态。

他赶紧给唐阮打了电话。

唐阮接通电话之后坐到椅子上,瘫着不太想动,他主动问:你今天不是去给周泉送早饭,是去打人的啊?

裴期鹤笑起来:你怎么知道?

唐阮:他嘴角那么明显的乌青,谁看不出来啊!说完脑海里立马浮现出之前裴期鹤打架时不要命的样子,担忧不已,你不会...有家暴倾向吧?

裴期鹤被他神奇的脑回路逗笑了:你这话问的是暗示我跟周泉有关系,还是在为你的未来担心啊?

唐阮把手机推得远远的,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他脸红耳热的事实。

耳机里裴期鹤的声音顺着电流酥酥麻麻地传进了他心里:你一个人在寝室怕吗?

唐阮手里摆弄着之前放在裴期鹤床头柜上的小玩意儿,心想我怕你就能来陪我啊,嘴上故意放软了语气:我怕,那怎么办?

裴期鹤:那你一直别挂电话,那叫什么来着啊,连麦睡觉。

唐阮之后每天晚上都和裴期鹤连着麦睡觉,迷迷糊糊中听着耳机里悠长均匀的呼吸声,仿佛真的回到了之前两个人同床共枕的日子。

他偶尔还是会做噩梦,一个人在漆黑的寝室醒来时,被黑夜吞噬的无助和茫然让他忍不住哭起来。

裴期鹤这时候也会瞬间清醒,温柔地安慰他。

可再多亲昵的话语,终归还是抵不上身边真切的触感。

就像,此刻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死在这张床上,唐阮怕除了黑夜之外没有任何人能发现。

就这么相安无事地过了一个月,N城迎来了专属于它的夏天。

郁郁葱葱的树在烈日下种出一个个阴凉,路面上的沥青被碳烤得像冒出了一层油,不知疲倦的知了狂叫着,把讲课的老师弄得烦躁不已。

唐阮被教室里的高温蒸得浑身是汗,轻薄的衬衣被汗水浸湿黏在身体上,难受得他想赶快放学回寝室洗澡。

他猛灌一口冰凉的汽水,手撑在下巴上整个人无精打采,微微吐着舌头学狗狗一样散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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