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看她脸色不好,但自小和她一起玩儿惯了呢,还是缠着说了许久的话,才和珈若分开。
珈若刚下了马车,就见含山公主不知在和一位宫嬷嬷说着什么,两人拉拉扯扯。她女儿等在一边,皱着眉头,看见珈若下车,居然迎面走了过来。
阿福板着脸:严县主,我方才看见了。
珈若:嗯?看见什么了?
阿福抿了抿唇:严县主,你非要我说出来吗?这么多人,你难道丝毫不在意自己的颜面吗?
珈若莫名其妙,冷笑道:你哪位?
严珈若是确实不知道,这女子的名字。可阿福却觉得她简直目中无人,更是气愤难堪。
秦鸾上前道:县主,这是含山公主之女,阿福姑娘。
阿福更气了。她虽然进京不久,可也知道,当今陛下十分宽厚,姐妹公主的女儿,俱都有封号,最次的也是乡君,只有她没有。
珈若知道了怎么称呼她,解决了一个大难题,又抛出一个灵魂拷问:阿福姑娘,您脑子有毛病吗?
阿福气的要命,指着珈若的脸:你与太子在宫中勾肩搭背,我,我看见了!不止我看见了,还有好几个宫女内侍都瞧见了!你身为女子,太子乃是男子,况且,你已是出嫁女,怎能如此如此的放荡?
珈若啪的抽出腰间短鞭,毫不容情的打掉了阿福的手。
阿福抱着手,尖叫一声,脸都疼白了。
珈若反问:你拿手指指着我?算了,这不要紧,你说太子放荡?
阿福急忙争辩:不是,我说的是你,你放荡。
珈若嘿的一笑,眯着月牙眼:你果然脑子有毛病。你说我和太子勾肩搭背,说这样放荡,难道放荡的只是我一个人?你还不承认,你就是说太子放荡。
你你一口歪理!阿福气的话都说不清楚了,她母亲含山公主也办完了事,远远的看见阿福和珈若说话,还以为女儿终于懂事了,知道要结交好友了,兴冲冲的赶过来。
严县主,真是巧。您看完皇后,也要出宫了?恰好我们也要出去了。
含山公主毕竟年长,珈若从来守礼,行了一礼。倒惹的含山公主局促不安,连连摆手:不敢当严县主的礼,您可是太子的姨母。
母亲这样拆台,阿福也争执不下去了,回去的路上,和母亲抱怨。
含山公主要气哭了:你要死了,你这个死孩子!你晓不晓得,你现在都嫁不出去?我为了你的亲事,还要进宫去求皇后娘娘,你还上赶子的去得罪娘娘最喜欢的丫头?你晓不晓得,皇后有多喜欢她?我听说,这丫头出嫁时,喜服不知道怎么坏了,是穿着娘娘当年出嫁的礼服出嫁的!那可是皇后娘娘穿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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