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和离后,前夫说我才是他白月光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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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那只吵得她不得安眠的鸟。他是明明知道的。

温谯收敛心神,平和道:是我有负于你。珈若,如今你自由了。你我夫妻一场,情分如尚温之茶,只愿你今后,如意顺心。

珈若眼神依然清亮,可也是尖刻刺骨的:何必说的这样好听?尚温之茶?你我何来情分?有的只是欺骗、利用。这种情分,如同隔夜茶水,虽然香气犹存,却只能毫不可惜的倒掉。

温谯依然温和:珈若,你我之间,全是我之错,但我此时的祝愿,出自真心。

珈若再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厌恶和鄙薄,冷笑道:那大概是我与你相识数年,唯一的一点真心。温谯,你固然有才学有才能,清高又自负,可论起私德,你这个人,和周景玉又有什么区别?

温谯脸色一变,立刻就有些抑制不住的怒气。

你拿我和周景玉那个废物相比?

珈若道:没有我,你温谯也不过一个废物。

温谯猛然回头,望着珈若。

她身形不到他肩膀,外表又实在美丽,具有十足的欺骗性。她站在他身畔,百无聊赖的把玩那根马鞭,连说那句话时,语气也是娇软的。

可眼神实在冰冷而又平静。

她说话时,语气软慢的,总让人觉得有几分漫不经心。

温谯,你不必如此。陛下放了温之灵,你也将其软禁,陛下和皇后娘娘就不会再追究了。陛下乃是仁德之君,而她也不是主谋。至于你,陛下也知道,你有能力。所以,你大可不必特意找来,做出这幅lsquo;好聚好散的姿态。

今日,我给你一句话,我不会干涉你的仕途,你有多少才干,就能走多远。说白了,我厌烦你透顶,今后,懒得和你好言相对。你或者温家人见了我,不必过来寒暄,只当从不认得,还免得虚伪。

温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似乎一瞬间憋住了气,连时间都是静止的。

他知道她脾性,却不知道,她对自己也能如此刚烈。

过去三年,她从没有对自己说过一句重话。

这时候,他唯一的想法,竟然是很难忍受,难以忍受一个对他这样冷漠的严珈若。

她原来,是多在意他的。

珈若上了车,马车行出老远,温谯还在原地孤零零的站着。

虚渊啧啧两声:真够虚伪的,养外室的时候,毫不犹豫,那么干脆。而且,他找谁不好,偏偏要找你堂姐?难道是真喜欢你堂姐?搞不好,就是故意恶心你的。现在做出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给谁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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