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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作诗,他目光就不由自主随着珈若转。

珈若悄悄拿个果子给身后的侍女,他便想起来,她那时候常把自己的口粮再分一半给自己。

阿福不知和珈若说了什么,珈若促狭的笑了,他便想起,这丫头的确是个爱捉弄人的。自己那时候,也常被她逗笑。

他不知道珈若说了什么,也不知道她笑什么。可看她笑了,他也忍不住笑了笑。

他这一笑,姚溪就有些出神,恰巧就轮到她了。

姚溪没对上来。

几个贵女起哄,让姚溪唱一段《长命曲》,姚溪气的帕子都捏烂了。

这时,外间一阵喧哗,长宁郡王到了,郎朗阔步入内。

他平日不常出现在这种场合,贵女们也有不少是头一次见他长袍素雅的模样,再见这人面上含笑,双目炯炯,明明是不怒而威的面相,偏偏眼角稍稍一抬,便显出几分风流多情,似乎在看着自己一般。不少贵女,都有些脸热。

就连一心系在聂藏戎身上的姚溪,都有片刻出神。

萧融给姚阳大长公主见礼:我不请自来,姑母可还欢迎?

姚阳大长公主笑道:正作诗呢!你来迟了,先罚酒三杯,再作一首好诗,才许落座。

萧融面不改色,环顾四周,见珈若笑盈盈的望着自己,道:作诗倒也可,不过也没什么新奇。小侄给姑母表演一个拿手绝活。

说着,旁若无人的从衣袖里掏出了六个骰子,滴溜溜往茶杯里一放,潇洒的摇了一圈,再那么往桌上一盖,随后再把茶杯一拿,露出了整整齐齐六个六!

珈若刚捏起来的一个小萝卜,掉进了芝麻酱里,喃喃的对身边的秋池道:我以为长宁王一向是很沉稳的。

秋池:这一手绝活,是很沉稳啊!您看,六个六呢!

姚阳大长公主也不由坐直了身子,哭笑不得的张了张嘴。

得,这人竟然表演了一手扔骰子。她老人家再看了看一脸古怪的聂藏戎,突然间福至心灵,明白了这又是个不会作诗的。

而且,她倒是忘记了,他自小跟着平郡王长大,平郡王就是个好赌的。难为他还学上来了。

可他一把年纪了,还随身带着这玩意儿干什么?

姚阳大长公主忙让他坐下,饮酒吃菜。

这次,姚阳主动开口,又换了玩法,击鼓传花,花传到谁手上,便由谁作诗。

她老人家自然是存了私心,想让聂藏戎来击鼓。岂料,还没来得及点将,萧融便毛遂自荐:小侄来击鼓,为姑母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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