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渊、阿福异口同声:那后头也有了。
珈若轻咳一声,略有些不自在:那也不能怪他,我既好看,性子又好,他哪里不动心?
虚渊搂着她肩膀直笑,阿福也笑了。
王沛却只看着虚渊笑了笑,都看得虚渊不好意思了。
他原先就要走了,只是临出门前,又见她们几个在林中亭里说话,拐了一弯过来看了看虚渊。
虚渊被他看了好几眼,大约不说什么,也不大好,便叮嘱几句,出门小心。
王沛一向为人冷淡,此刻又笑了一笑,道:昙花我搬到屋子里去了,记得浇水,等我回来,差不多也要开花了。
虚渊没看他,胡乱嗯了一声。
王沛依旧带了浅淡的笑意,看了虚渊最后一眼,利落的打马离去。
这回,连迟钝的阿福都看出来了。
王沛这不是一头热吗?可若说虚渊无情,却也不像,看她的样子,不愿回应,逃避的多。
自从过了皇后的明路,珈若也不再遮遮掩掩,大大方方往萧融住所去。
萧融已经坐起来了,凳子上垫了几个软垫,在看行宫的兵力部署和巡防图纸。
珈若也知道,北狄和颌族的使臣要来了,萧融这是不放心,要亲自看过以后,才呈给陛下。
珈若站在他身后,也看了一眼,手指上图纸道:使臣都安排在菡萏馆里,万古铜老将军和几位随行护驾的将军都住在隔壁的院子,倒也方便。
萧融也点头:虽然要当差巡防,但都是错开的,晚间这附近不会离人。
菡萏馆也有一个好处,三面都是荷渠,只有另一面连着将军们留宿的院子,再往后去,就是随行官兵的驻扎地了。
真是个好地方。
珈若轻笑一声:当年这两国本是联手,可战败之后,颌族率先将北狄的十几名将军捆了,送到了大殷的营帐之中,这几年,关系也越来越差。安排在一个馆里,还隔着荷渠,到时候他们打起来,咱们就当听不见。等他们鼻青脸肿了,再去意思意思拉个架。
萧融一回头,就说好。
珈若就站在他身后,依然是微微前倾,看图纸的姿势,口中道:菡萏馆过了桥出来,是不是应该多派一队人巡逻,这样,换防的间隔会少于半柱香
她说了一半,忽然一垂目,就看见萧融微微抬起头,目不转睛的望着她。
他慢慢支起身子,往前轻轻探了探。
珈若大约是知道,要发生什么了,似乎要退,可整个人却是纹丝不动。直到他碰上来,还有些疑惑:
总以为,萧融是个正人君子,不像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