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刻薄妇人这才彻底放心,呼出了一口逃出生天的长气。
几个妇人也不痛快:你这个嘴皮子就是讨厌,什么话在你嘴里都不好听。下次你也别叫我们出来了,吃个豆花还担惊受怕,你这嘴皮子不改,迟早给自己惹祸!
刻薄妇人诺诺的,也不敢多说,缩着头回家去了。
珈若刚到家,秦嬷嬷就迎出来,追着秦鸾问,郡主在外头吃了什么,有没有吹冷风,有没有受累。
珈若无语失笑:还没转多大一会呢,就被王爷给捉回来了。
秦嬷嬷站在王爷这边,立即道:您就不该出门去,这样冷的天。
珈若被秦嬷嬷念叨了好半晌,好不容易把她老人家劝走了。
珈若拽着萧融的手:这才几个月,秦嬷嬷都向着你了,我不过出去转了一圈儿,你们怎么这么紧张?
萧融顺势亲了一下她的手指:不是紧张,是有喜事。
说话间,丘大夫已经到院门口了。
珈若望望萧融,心中突然有些预感,可还有些难以置信:不至于吧,这么快
萧融拉过她的手,放在桌案上:你没听方才那妇人说吗,害有撞门喜的,一个月就有了。咱们这都好几个月了,何况我日夜不辍
珈若气的打了他一下: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
丘大夫很快确定了,的确是喜脉,只不过脉象还不大明显。
前几日王爷去问我,说王妃口味大变,又犯困嗜睡,我就说了,多半是有了。你们这年轻夫妻,又不晓得节制,怀孩子很正常啊!我说要来给王妃看看,王爷还不让。
怎么,今日自己忍不住了?丘大夫戏谑道。
萧融没答话,只是眼中带着喜悦的光,脸上带着一种努力平稳却又压抑不住的笑。
因为是头胎,珈若这几年虽然休养的不错,但到底受过重伤,因此丘大夫交代了不少,也有一句话,冬天了,能不出门便尽量不出门。过了三个月,胎相稳定些,再出门玩耍。
丘大夫还特意交代长宁王:不要冲动。
萧融:请!
丘大夫利落的写了一道养胎方子:啧啧,你瞧瞧你这个过河拆桥的德行。
丘大夫走后,珈若又请秦嬷嬷进宫报信,安顿好后,才抱着热茶,懒洋洋的靠在萧融身上:怪不得这几日连香笼都换了,原来你早就疑心是有了。怎么也不告诉我?我稀里糊涂的,哪里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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