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荷藕刚走,她便懵逼的被渣爹身边的管事客客气气的请去了祠堂给老舒家列祖列宗跪着烧香,以至于当祠堂大门吱呀一声关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丫个蛋,被关小黑屋了!
第20章木雕
舒老夫人闻言,快步走进祠堂,讥讽道:哦?我倒是想听听,阿婵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你连仗杀这话都说了出来!
她一颗心凉到心坎里,恁是再觉得舒茂偏心眼,她也没把人想这么坏。
舒茂见了老夫人来,也不惊讶,还颇有些理直气壮道:母亲,不是儿子危言耸听,而是大丫头这回做的事情简直是令人毛骨悚然。
舒婵低头,不甚优雅的翻了个白眼:要她说,渣爹不愧是个文化人,咬文嚼字用词恰当,瞧,危言耸听和毛骨悚然这两个词一出来,就是刚刚怒气冲冲的舒老夫人都面色一变,从一门心思替她做主换成了犹豫
中华文化果然博大精深。
她再度叹了一口气:这还不如以前带着池玉在山窝窝里呢,自由自在的,现在不愁吃穿了,糟心事却一大堆。
她现在就怀疑,是齐面具进她房间的事情被人看见了。
但这事已经过去一天一夜也没人提起,她自认也没什么把柄在外,抓奸也要抓个现行,无凭无据的,舒茂还不能像现在这样一副如此笃定她与人私通的模样。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是什么事情,她抬头,无可奈何的朝舒茂道:那就请阿爹直说吧,女儿犯了何罪,需要被仗杀啊?
她是谋反了还是谋杀了啊?
舒老夫人这时也反应过来了:舒婵不过是一个刚从云州来京都的闺阁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她能犯什么事情。
舒茂转头朝舒婵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看这是什么?
他从衣袖里掏出一个木雕。
舒婵看了一眼,是个像稻草人模样的木头人,上面貌似还刻了字,她心思还没转过来呢,就见舒茂将木头人给舒老夫人看,道:母亲,你看,这上面刻着的生辰八字和名讳,都与青姨娘符合!
昨日晚间,我先去松花阁看了青姨娘,见母子安好,便想去王氏的屋子,谁知半路上碰见大丫头屋子里的丫鬟在树下埋什么东西。他怒道:幸亏我是看见了,上去查证了一番,否则,这要是被人知道了,巫蛊之术四个字就能让我们家吃不了兜着走!
他继续道:我让林三去查了一个晚上,确定这个雕刻手法是大丫头的。母亲,你也知道,雕刻一道,各有百态,雕刻手法也是如同书法一般骗不了人,且字迹好仿,雕刻难仿。大丫头沉迷于雕刻一道,早已有迹可循,我拿了之前大丫头的木雕,请了识雕刻术的老先生比对,已然确定无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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