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慧纶忽然间就嫌恶了。
你这身衣裳打哪来的?他对舒砚的衣衫都很在意,不会认错。
对方既然引诱他来,肯定是下了血本的。
那姑娘也没逃避,而是笑道:大都督给的。
这话是没说错的。
凌云钧沉迷其中,无法自拔,竟然把舒砚一件旧衣裳给拿了出来给她穿,她就穿来见王慧纶了。
筹谋将近一年,就是为了一日。
只要王慧纶来了,她就功成身退了,压根不在乎王慧纶怎么对她。
这就是王慧纶跟凌云钧的不同。
凌云钧其实还很傻,可王慧纶却清醒冷静地很。
既然对方是个假的,那么目的何在?
王慧纶心里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
带走!
他转身出了门。
那姑娘闻言瞪大了眼睛,太傅
不理她不就成了吗,为什么把她带走?
她露出了惊恐地神情,
太傅,我错了,不是我的错,我是受人指使她被两个侍卫拧了起来,
王慧纶出溪水阁,就看到崔晓面色铁青跑了过来。
主子,查出来了,这是卢月儿的计谋,她似乎想要报复主子和夫人,她不知道打哪找来这个女人,用来迷惑您跟凌云钧,凌云钧已经中招了,听闻他近来常常跟她在一起。
王慧纶先前听说凌云钧沉迷于一女子,他没当回事,原来是这样。
但王慧纶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他可不是这么好糊弄的人。
都给我抓起来!
遵命!
这是要连卢月儿一起抓了。
回府。
他带着人飞快往太傅府奔驰,他生怕裴晏有什么事。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
马车到了半路,府里来侍卫禀报,说是夫人突然间动了胎气,现在进入了产房。
王慧纶大惊,暗道自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好一个卢月儿,给我把卢家全部抓起来!
王慧纶咆哮一句,弃马车飞身上马,飞快朝王府奔去。
这个时候,夜色降临,给王府上下蒙上了一层阴影。
正房外挤满了人,太医,稳婆,已经来了一大堆,丫鬟嬷嬷进进出出,里头传来痛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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