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眼神明亮,一点儿也没有尴尬,倒像是等待夸奖的孩子。
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羞耻心,而且她到底做过多少次这样的事了?为什么会这样。
风涟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透露出狠辣,强压抑怒气咬着牙说:我说了让你滚,给我滚!
白九啧了一声,撇撇嘴,对救命恩人就这态度?老娘还不伺候了。
说到底她也有点委屈,自己手还酸着呢,一只手受伤,全靠了另一只手了呢。
女人带着一点儿哭腔,超凶地说:走走走,我还不想待了呢。
狠话放完,白九走到门口,然后就没了下一步的动作,对着门发起了呆。
风涟抬起眸子,眼神暴戾,好似下一秒就要将她碎尸万段般。
女人无奈,指了指门:锁,锁着的。
她卷曲着的手上粘着的东西提醒风涟刚才到底经历了什么,他的尊严被这女人握在了手里。
在他还算顺遂的一生中从未想过会有今天这一幕,终于忍无可忍,一抬手,轰的一声,大门碎得四分五裂。
他委实想将这女人随着门一块给处理了,但是想到还要从她身上得到回异世的东西,到底是冷静了下来。
白九在一旁狂吞口水,差一点,就差一点这四分五裂的就是自己了啊啊啊啊。
女人一步两步挪到门口,不敢回头疯狂向外跑去。
旺盛的求生欲让她跑出了一百八十迈。
而屋里的风涟药效刚过,头仍有些发胀,手脚也不大使得上力,他磨蹭着将自己收拾妥当。
男人静坐着,嘴唇抿紧,只一手上不停揉着腕间的铃铛。
但即使这样他亦是没办法静下心来,从心底无法接受发生了如此荒唐的事儿。
他想杀人,想将白九剁碎了埋在土里,还有上官慕慕,每次一见着这孩子就没有好事。
咦,主子的门怎么了?龙木端着食盒看着破碎的门进了屋,主子吃点儿东西吧。
风涟依旧一动不动地坐着,像是失了魂儿。
元柔跟着走近,拉了拉龙木的衣袖,又怎么了?
龙木用气声说:我哪儿知道?你跟主子说些什么吧,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元柔点点头,突然一拍额头,主子,我想起来昨夜想说什么了,主子是否记得曾找人绣过一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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