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风涟转过头去看着元柔,白九身上胎记的事不得外泄。
元柔点点头,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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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白九正在屋里清洗纤纤玉手,她搓着手指,叹出一口气。
它们已经不纯洁了,它们被玷污了!!
罪魁祸首的男人还同她置气,我图什么啊!!
而且,白九看着的一张笺纸,是上官慕慕留下的,上头歪七扭八地写了几个字:白九姐姐我走了,加油鸭~
鸭你妹鸭!
越想越气,明明自个儿是做好事,搞得好像占了风涟多大便宜似的。
他可是早就不清白的花魁了,有什么比命重要的么?
可转念一想,对女尊男做了这档子事儿,是不是该负个责娶了他?那他情郎可怎么办?
不对呀,对象是花魁应当没事儿吧?
正想着,门被人重重推开了,风涟逆着光站在门外,眼神炙热浓烈,有着毫不掩饰的爱意。
白九揉了揉眸子,看错了吧?这目光不是应当是恨意么。
想到风涟毁天灭地的本事,她本能的瑟缩,咬了咬唇,你你不要过来。
风涟拖着步子走近,心中宛若神祗般存在的人此刻就在眼前。
他再也无法压抑心中汹涌的情绪,扯着女人的手臂,一把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他的力道极重,仿佛要将面前的女人揉进自己的骨血,与他的骨肉相融,此生再不分开。
亲昵又放肆。
我已找到办法回去,怎么你自己来了呢?男人低低的声音传来。
而状况外的白九:卧槽胸被挤的好痛,大胸的烦恼。
既然来了就留下吧。
呼吸不过来了,天呐好像要窒息了。
我会护你此生安好。
他到底想干嘛啊,是不是要憋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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