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小崽子,孙爹一眼就瞧出他在想什么了:你个兔崽子,今天打不死你我!
师兄抱着乞巧果子夺门而出。
如果换作是之前还是单身状态的孙鸢,她不会把乞巧节放在心上。但现在她正处于即将脱单的状态。
七月初七越临近,孙鸢心里越紧张。
最后在七月初七那天,她病倒了。
万年不生病的孙鸢这次竟然病倒了,还一直卧床。
如果不是亲眼确认过,沈廉甚至要怀疑孙鸢是不想晚上他来找她,所以装病。
触碰到的肌肤滚烫,沈廉紧了紧眉头:昨晚下了点小雨,你是不是出去淋雨了?
孙鸢嗓子都哑了,但这并不妨碍她在心里骂沈廉傻子:谁好端端的出去淋雨?
沈廉撤走放在孙鸢额间的手,刚有动作的苗头却被孙鸢一把按住:别动,你的手好凉快。好舒服。
沈廉动作一顿。
孙鸢和沈廉这个时候关系已经足够暧昧了,但谁也没说破。
沈廉轻柔抚着孙鸢的脸,从挺翘的鼻梁到柔软的双唇,孙鸢呼出来炙热的鼻息打在手心,沈廉喉结上下一滚。
孙鸢一掌拍开他的手:别碰我,你手心好烫。
果然是烧糊涂了,不然清醒的阿鸢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动作?沈廉安抚笑道:都依你。
推门而入的师兄朝天翻了个白眼,缩回了脚。
得,看来师妹只需要沈廉就能好起来,哪里需要他熬的药。
站住。在师兄推门的时候沈廉就已经察觉了,余光瞟到他的动作连忙喝止。
他语气中带的命令意味太过强烈,师兄听出来了,略有些诧异。
沈廉缓和了语气,好像之前强硬制止师兄的不是他一样:师兄既然来了,就把药留下再走吧。
师兄:??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好好照顾师妹。师兄道,最后却有些幸灾乐祸:让你过乞巧节,报应。
孙鸢无力指着他:滚。
师兄不想再多停留,唠嗑了几句之后逃也似地从屋里出来了。
低头看了眼通红的掌心,师兄不在意地揉揉,走了。
沈廉把孙鸢扶起来靠在床头,药碗被孙鸢接了过去。
我自己来吧。
阿鸢。沈廉道,眼神带着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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