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我很爽就够了。
其实,周从从知道,就算是过去了那么多年,就算是周从从不再喜欢戚沉,她恨戚沉,可是戚沉仍旧是最懂周从从的那一个。
用这种讥讽的语气跟戚沉说话,周从从的心里的确不舒服。
只不过,如果可以让戚沉更不舒服一些,周从从宁愿这么跟戚沉说话。
看到周从从不惜以伤害自己来报复他,戚沉的心又痛了一些。
我要怎么做,你才能不恨我?再给我一耳光?还是你已经想到了什么别的?你可以说说看,也许我可以做到。
脏手。周从从淡淡道。
随便,你开心就好。戚沉微微笑了笑。
周从从有些惊讶,戚沉笑什么?这有什么可笑的?
苦笑?还是嘲笑?
我很不理解,你究竟想做什么?良久,周从从不安的问道。
她跟戚沉已经九年没有见过面了,这九年间,他们没有任何联系,如果说只是为了大学那两年并不快乐的同学关系,作为如今共乘一辆车,去吃一顿饭的理由和基础,周从从认为没有必要。
你不用总把我想的那么坏,我们是一个剧组的,有交集在所难免。
你说这话昧着良心吗?同一个剧组?剧组那么多人,你为什么偏偏找我?
你自己也说了,剧组那么多人,我为什么偏偏找上你?戚沉反问。
你不会想说,为了缅怀我们逝去的青葱岁月,为了同学情?周从从讥讽道。
你猜。戚沉转脸对着周从从笑了笑,开着车在树林阴翳的车道上缓缓行进。
周从从不理会戚沉的无理取闹,她顿了顿,将头发在梳起来,如果可以,我希望除了工作之外,私下里我们可以不用有任何必要的,以及不必要的联系。
这么苛刻?
没有回答戚沉的问题,周从从换了一个姿势,看着面前人烟越来越稀少的道路问道,还有多久?
到了。
这里是一家酒馆。
说是酒馆,是因为这里的风格跟古代的酒馆别无二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