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害你的人,我自然不会放过。
慕辞月的语气里带了丝挑逗:怎么?看我被人暗害,心疼了?
自作多情。萧卿执回了个冷眼。
我自作多情?不是你之前一直在我这诉说你找我找了好久啊,因为我你才断袖了,那情话说的比我还熟练,这些你都忘了?
萧卿执似乎僵了僵,往左挪挪身子对着慕辞月的脖子用力一咬,毫无反抗之力的慕辞月登时疼得龇牙咧嘴,疼痛之余还有一种莫名的酥麻。
尼玛,这萧卿执不是不懂房事吗?怎么这种撩人的事干的这么熟练?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本能?
慕辞月道:你下来!
萧卿执冷眼:凭什么?
又来了,十万个为什么吗?慕辞月道:凭你本来就该在下面!
凭什么?凭你现在的处境?
慕辞月眼角抽搐,调侃道,怎么?陛下也会趁人之危?
不过萧卿执看起来并不打算搭理他,牙下不留情又是一阵疼痛,这样的接触让慕辞月一阵激荡,心头躁得慌,本能地想挣扎,却又压根动不了,感觉实在难受,慕辞月只得暂且后退:好好好,我认输,你能先从我身上起来吗?
然而,晚了,萧卿执只是抬起了头,身体不动如山,淡淡道:不能。
第22章惹教主的后果很严重
大臣们很困惑,距离上一次的群臣宴会才过去了半个月不到,他们的陛下,为什么又要开一次宴会?而且听说,煜王已经回京了,那么说明这一次萧季痕也会参加,听说他和陛下可是死对头啊!有好戏看了!
于是,大臣们都很惊喜,各个打扮得精神焕发。萧卿执和其他君主不一样,无论宴会还是上朝,并不是等所有大臣到齐后才出现,而是想什么时候到就什么时候到,说简单点,就是佛系。
昨晚萧卿执为照顾慕辞月几乎没睡,便起的很早,所以,来的也早,慕辞月也被一同拽了过来,到达大殿的时候臣子们一个未到。于是,时辰到了的时候,当大臣们整整齐齐踏上大殿,看见自家陛下身边的紫衣男子那一刻。
惊喜,变成了惊吓。
有一个大臣没控制住情绪,直接喊了出来:卧槽这不是慕辞月吗?
和萧卿执并列坐在一起的慕辞月,闻声,笑眯眯地朝声源处看去,随口道:怎么,我不能来吗?
最近,败月教主和当今帝王可是绯闻不断,据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得知,他们二人似乎睡过一张床!一张床啊!一张床!至于上床之后可能会发生什么,简直不能用言语形容。
大臣们跪拜萧卿执之余,也不忘紧盯着慕辞月,慕辞月也悠闲地看着他们,时不时磕几个瓜子,刚刚沐浴了一番,此时浑身轻松,穿的里衣还是萧卿执的,不亏是皇帝,里衣材质真的特舒服!慕辞月在一旁感叹有钱人的不一样,萧卿执则坐在旁边一言不发,一时间,气氛极为诡异,直到殿外走进来一个人。
离得远的大臣看见了来人,跪在地上还没来得及起来,便道:恭候煜王殿下。
紧接着,又是重重声浪:恭候煜王殿下。虽然声音中,听不出什么恭候,倒有几分看好戏的语气。
萧季痕已经很久没被群臣这样拜过,本应是摆架子的时候,但萧季痕的脸色是出奇的难看,走路也是心不在焉,入座的时候,差点被自己的衣角绊倒。
煜王殿下怎么了?底下窸窸窣窣传来了这样的话,声音虽小,但在寂静的大殿中还是显得格外清晰,萧季痕的面色更黑了,看起来若不是当着所有人的面,非得把这大殿炸了不可。
萧卿执扫了一眼底下的大臣,以及独自坐在一旁的萧季痕,淡声道:人已经到齐了,朕便长话短说,今日的宴会,只一个目的,朕现在发令,将煜王打入一级地牢,废除亲王封号,剥夺其所有兵权,永世不得出狱。
连客套话的都省了,直入主题,此话一出,万籁俱寂,群臣都是目瞪口呆,连慕辞月都不禁感叹萧卿执的干脆,萧季痕黑着脸,忽的从座位上站起,颤声道:陛下不是在说笑?
朕很喜欢开玩笑?
又是默了,在当日计划失败后,萧季痕早已料到会发生这种事,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并且一开口就是废除亲王封号,那他这么多年打下的基业,岂不是毁于一旦了?
一级地牢,是皇族大牢中,身犯极重罪行的人才进去待的地方,例如弑君,谋反,里面的生活可谓是生不如死,还不如当初直接被砍头。正因为如此残酷,这地牢已经开了近百年,进去的不过数十人。
可现在,连亲王都要进去了?而且只不过是做了一件小错事而已,又没有弑君,何必判这么重?陛下未免太狠厉了,可是,谁敢说他呢?
陛下!群臣中站出来一个人,竟是曹相,煜王英勇威武,战功累累,多次为北岳作战,且无不大获全胜,不能只为一些小事而做出如此沉重的惩罚,臣提议,此事还需谨慎考虑!
萧卿执道:没有考虑的余地。
慕辞月想了想,接了话:你们的煜王在萧在陛下的寝宫里安插了许多暗卫暗哨,图谋不轨,难道不该被打入地牢?
萧季痕脚下不稳彻底栽了下去,殿里又是一阵骚乱。
这煜王居然在陛下的身边安插他自己的人,果然有问题!
我就说煜王不对劲。
那都可以直接斩首了,不对关入地牢似乎更重些。
一句话便将事情反转,曹相默默退了回去,他帮萧季痕说话,也只是看在萧季痕平日里待他不错的情况下,现在萧季痕出了事,还是谋反的事,当然是要远离了好。
不止此事。
萧卿执站了起来,连带着在场的大臣也都慌慌张张站了起来,只有慕辞月还坐在椅子上傲视群臣,以及傻坐在地上格外显眼的萧季痕。萧卿执随意扫了一眼众人,道:最重要的原因,是煜王,动了朕的人。
谁啊?是哪个大臣吗?或者是还没公布于众的妃子?底下的人忍住了交头接耳的冲动,还有一部分头脑精明已经看透真相的人,用诡异的目光,时不时看向慕辞月。
慕辞月笑着受了,只是笑的很尴尬,举起手里的水递到嘴边,想喝口水压压惊。
朕身边的人,无论是谁,也没有资格动,就算他是败月教主,是魔头,朕也不允许任何人打他的主意。萧卿执顿了顿,道,朕早已允许他进入朕的寝殿。
大臣们:
慕辞月一口水就喷了出来。
昨晚的事又浮现在脑海,那可真是一个刺激又舒服的夜晚!因为,他们二人又又又躺在了一张床上!
咳咳,别想歪了,只是他中了软骨散动弹不得而已,萧卿执也算是怜香惜玉,一时发疯咬了他几口,大概是愧疚了,便伺候了他一晚上,帮他翻翻身,帮他脱脱衣服反正,什么都没发生!
昨天萧卿执把事情一股脑都说了出来,什么他对萧卿执有相救之恩,什么萧卿执找了十几年的人居然是他,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关系扯来扯去,他也没记着多少,反正有一句话是绝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