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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教主在线变蚊香——马儿跑(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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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辞月也懒得装文艺:闲着无聊,出来玩玩。

曹信见自家陛下居然没有同慕辞月一起出来,有些出乎意料:那陛陛他

回家理事去了,没空一起逛。

这么相互一聊,气氛便也缓和了许多,那男子也没再发声,刚刚有些嘈杂的茶楼逐渐安静下来,说书人估计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没怎么慌乱,见平静了,便接着说某教主的故事。

来来,客观们,我们继续说啊,话说败月教主啊,那可了不得,二十岁时,不动刀枪,便把上一任教主逼得直接了下台,将一片混乱的教派管理得整整齐齐,若不是作风不端,也算是令人钦佩。

慕辞月坐在座位上,边同曹信聊聊朝廷中人的八卦,边有意无意听自己的故事。这说书人果然不简单,难得听到有人把自己的事迹说得那么符合实际,不过太实际了似乎也不好

败月教主其人,人品虽不算差,但恶事还是做了不少,只是他本领强,我们这等平民百姓也没有办法,终于有一天,他被人制住了!

说书人特意卖了个关子,停顿了一段时间,引得不明真相的众人侧目,曹信也转头看向慕辞月,有几分围观的意思。

慕辞月满头黑线。

被谁制住,那还用说吗?靠,有必要这样宣传?

慕辞月想堵住说书人的口,但这么做万一暴露身份,岂不是就做贼心虚了?慕辞月没法子,只得独自闷茶装作什么都听不见。

真的是,人红是非多。

说书人眼见胃口吊够了,一拍大板,慷慨激昂地说道:那人,便是当今圣上!

慕辞月选择乐观些,这么一想,觉得还行,反正也算不得多丢脸,输给皇帝不是很正常吗?他要是能赢了皇帝,那特么不得上天?

然而,有些群众,知道得比说书人还多。

你这说的不准,岂止是制住了,是直接收入后宫了啊!

对啊,我以前还在想陛下都二十四岁了,为什么后宫还空置现在想来,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真爱不分性别,万事讲究随缘。

你听没听说有一日在青楼,教主直接被陛下咳咳,不可说!

上上啦?哇哦!

慕辞月:

慕辞月险些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死过去。

谣言谣言!

曹信本身也呛了一口茶,还不忘拉住险些跳起来辟谣的慕辞月,直道:冷静!冷静!

咦?这位公子。有人注意到慕辞月的异常,热心问道,你可是有什么不适?

曹信帮着答:没事没事,他就是有一点暴躁。

总是这么个脾气可不行。先前与慕辞月起争执的男子冷声道,没本事,脾气倒大,这在江湖上可容易吃亏。

曹信暗自抹了把冷汗,没本事败月教主没本事

这位大哥你先别说了我朋友需要安静一会,见谅见谅。曹信拉着慕辞月就想走,却被一把甩开。

见谅什么啊慕辞月抬眸,你说谁没本事啊?

那语气,倒是有几分不服来干架的霸气与挑衅。

曹信以为慕辞月真的生气了,这这这,万一打起来,那就比较麻烦了,帮谁也不好,到时候陛下调查说不定还要怪他没劝架嘞,可劝架,貌似也劝不住啊。

败月教主狠厉霸道,果然名不虚传。

然而,事实是,败月教主其实很可爱。

就在空气中的火|药味一触即发的时候,慕辞月脸上的阴冷表情陡然间消失,刚刚的狠厉就和蒸发了一样荡然无存,霸气的败月教主一把揽过曹信的肩膀,笑道:我怎么没本事了,看,这可是我大哥,叫曹信,当朝丞相曹贡的儿子哦!惹他不爽,轻轻松松诛你们九族!

众人一惊,眼光又纷纷转向曹信,但大部分还是半信半疑,毕竟空口无凭谁都能说,十有八九是在吹牛。

男子也显然不信:你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呢?曹信是为儒雅矜持,但也常混迹于市井,总有那么丝野气,他?就这么一个弱书生,还是曹信呢?曹不信还差不多。

这下曹信也抑郁了。

他有那么痞吗?

慕辞月偷笑,哎,又是一个以貌取人的蠢货,幸亏他和曹信都是好脾气,不怎么计较,如果遇上其他脾气暴的官员,这男子估计得原地爆炸。

不信拉倒,反正这就是事实。慕辞月继续搭着曹信的肩,你天天让别人不要吃亏,小心你自己也吃亏哦,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大哥,走!

怎么,说完就想走?男子又比了个杀的手势。

慕辞月正愁无聊,有人找麻烦岂不快哉?也朝男子做了个同样的姿势。

曹信自知无法劝解,默默退出,选择围观。

哎,你真是曹信?有个小姑娘凑过来问道。

不是,别听那人乱说。曹信无奈。

而那边,男子已经扛着刀冲了上来,茶楼里又是一片狼藉,经历过大场面的说书人一边稳住群众,一边劝架:你们不要再打啦!茶楼都要给你们拆了!哎,这位白衣公子,你的剑不出鞘吗?你不要那么自信,你打不过他的快

突然,说书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慕辞月两根手指夹着男子的刀刃,将其停在半空,悠哉道:根本不需要出鞘,我不是自信,我这是实力。

然后,他笑着松开手。

多好的刀,可惜你得换了。

话音未落,男子手中刚刚还锋利的刀刃,只一瞬间,便断作了三节,掉在地上。

这刀片以后只能用来削黄瓜了。

眼看自己的宝刀碎成三节,男子愣在原地,整个人都是呆滞的,说书人和围观的群众也是呆滞的,唯有曹信淡定地喝了口茶,暗道:果然名不虚传。

我的刀你是什么人!

慕辞月轻哼一声,心中暗自得意,觉得这帅阴差阳错耍的还可以,这剑鞘是萧卿执临时给他找的,但确确实实是夜暝剑。鬼才拔剑出鞘呢!这出鞘了不得暴露身份啊?他差点把老命搭进去的剑才不要那么容易现于人前。

我是你惹不起的人。慕辞月再耍了波帅。

徒手断刃,何等震撼,那男子对慕辞月的实力已十分忌惮,只得退后一步:没想到公子这般高深莫测,是我孤陋寡闻了,不知公子姓名?

我这人,从来不留名,无需记着我,记我对你没什么好处。

那男子没脸再喝茶,只得仓皇离开,眼见没了好戏看,围观的群众也平静了下来,除了几名妙龄少女不断送着秋波,其他人也没了什么表现。

曹信身边也围了两三个女子,这位儒雅公子没慕辞月那么坦然,难免有些不自然,便寻个借口走到了慕辞月身前,笑着锤他的肩膀:不错啊,厉害!

慕辞月却不动声色地颤了一下,微微蹙眉,胸口又隐约传来了疼痛。他伤口本就没好,这曹信不知情还锤他的肩,这么一带肯定疼啊。

慕辞月拂开曹信的爪子:别动手动脚,把你的手拿开。

曹信突然意识到什么,闪电般缩回了手,心中像诵佛经似的念叨:不能碰不能碰只有陛下能碰罪过罪过

发生这么一桩事,慕辞月也没啥心情听自己的故事了,就算继续听,估计也是讲述着他被人如何制服,憋屈死了!于是,慕辞月带着曹信出了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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