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辞月眯着眼偷笑,就这萧卿执凑过来不足一尺远的脸,来了兴致,趁萧卿执还没退开,火速一伸头朝萧卿执的脸上亲了一口,再像小孩子搞恶作剧成功了一样,满脸坏笑的跑开,一推门,就看到了跪在慈宁宫门口跪成排蒜苗的太医们。
慕辞月压根不看他们丰富的表情,只撑出一副架子淡然道:喏,太后没什么大碍,你们先去开一些凝神静气的药,将太后的心神稳住就行,能这样睡着最好,但可千万别断了气。
太医们不是没有听说过他们陛下和败月教主那些不可言说的传闻,再加上慕辞月刚刚那番毫不掩饰的夫君之言,心里已笃定了七七八八,可再疑神疑鬼,其余心绪也被慕辞月这一副威风样吓没了,败月教主端起架子,那是当真比当今圣上还像圣上。
太医们顿时唯唯诺诺,就像真的见到陛下似的领命走了,心中再有不服也被不自觉产生的一句不能和未来皇后对着干的念头湮灭了。
这毒一看就是没过期的,十天已过,太后依旧没醒过来,只是生命体征还算稳定,因此即使萧卿执有所担心,但也没因此慌了神。
这些日子,朝中有了些微妙的变化,看似风平浪静,实际上暗潮汹涌,谁也不知谁的心思,年轻的帝王管理着这么大一个朝堂,难免会有所疲惫,慕辞月有时候也挺心疼的,可是没办法啊,身在这个位置,拥有这个权力,就要承担这个责任,无论是谁。
慕辞月这么一心疼,心就软了,于是晚上就显得格外主动,主动到他都快以为自己是攻了。
终于,这么耗了几天,千呼万唤始出来的那人,终于出现在了皇宫大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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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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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更新没来得及写作话,在这里写一下哇。
首先感谢冰封火舞小可爱送的地雷和营养液哇!抱起来就是一个大亲亲!还有妖淺眸伤小可爱的营养液,超开心的,爱你们!
然后就是文,Emmm,差不多快进入正题了(呸,沙雕文没有正题),会有一点剧情,涉及到两国纷争,但我对于这些朝野和打仗之类的知识了解不多,尔虞我诈之类的跌宕起伏是真的写不出来,差不多就是纸上谈兵?哈哈,反正是小甜饼文嘛,不要在意辣么多了,过几章教主就要和陛下跨国恋了,不过分离时间不多,因为我不舍得呀。⊙▽⊙
第59章人模狗样敌国太子
南康的太子具体是什么狗样,这几日,慕辞月已经从萧卿执的口中了解了个大概。
总结出来,就一个评价:道貌岸然。
据说南康之国国君名为谢川,从小体弱多病,现在当了皇帝,也是用药吊着命,自已活着尚是苟且,更别说统治军队管理国务了,身在君位,却是有名无分,国内政务与军务,基本都是由二十六岁的太子代劳。
这也就导致了,谢羽祁的权力实际上远远高过皇帝,万事俱备,只欠皇帝一口气没喘上来嗝屁了。幸好谢羽祁还算有点良心,或者压根觉得没必要,总之,他没动过自己皇帝老爹的性命。
反正必须铭记此人老奸巨猾,老谋深算,无论如何都得小心点。
不过,哪怕已经知道此人是个道貌岸然的黄鼠狼,在看到谢羽祁的时候,慕辞月还是有种被刷新世界观的感觉。
通报都没人通报一声,来人就直接闯进来了,可见有多么嚣张欠抽,然而谢羽祁明明是气势汹汹满怀鬼胎进来的,可脸上非得挂着一丝柔和笑容,似乎无时不刻散发着冒犯了抱歉的魅力,让那些本不爽的大臣们纷纷噎住。
慕辞月倒是心神坚定,选择直接看脸。此人五官长的还算可以,是个英俊男子,衣着素雅,简约却不俗陋,韵味同萧卿执居然有几分相同,但同萧卿执那一股你碍我眼了离我远点的气息相比,谢羽祁居然显得更平易近人起来。
若不是知道此人一肚子坏水,慕辞月还真要以为这是个翩翩公子。
殿中一片肃穆,众臣都是老老实实站了起来,以表达对南康太子的尊重,谢羽祁笑着应了,礼节性朝萧卿执俯了身子,还没待萧卿执抬手示意,视线又转向了看似面无表情的慕辞月,道:咦,这位公子我从未见过,嗯,想必,这位就是败月教主吧?
这身份暴露倒也不稀奇,慕辞月没当回事,只注重形象地将护额正了正,抢在萧卿执开口前便道:你就是南康太子啊?哈哈果然是一表人才啊,佩服佩服。
这句话,怎么听起来就那么像寒碜呢?
谢羽祁看起来修养极好,没如何计较,脸上挂着一副几乎没变过的笑意:败月教主也是仪表堂堂,今日有幸得见,当真是有缘啊。
有缘屁呢?你咋还不去死呢?
说来,他和萧卿执这个皇帝是同辈,而谢羽祁只是个太子,那辈分比他俩还小呢!比他年岁大又怎么样?照样是晚辈!
说话阴里怪气给谁听呐?
慕辞月压抑住心中的不快,摆出一副笑脸,端着一些败月教主的威严,如同见着自家晚辈般一阵嘘寒问暖。
南康冷不冷啊?
南康的东西好不好吃啊?
南康的风俗习惯与北岳有什么不同吗?你可还适应?
你父皇最近可好?
你娶妻了没?
你是不是断袖啊?
不是那多可惜啊?要不把你袖子伸过来,我给你割一刀?
谢羽祁:
这些话被慕辞月端着神色一本正经地说出来,倒真有几分长辈关怀小辈的意思。
如果不是问话内容太不正常的话。
问到最后,连一贯冷淡的萧卿执都听不下去了,往慕辞月的嘴里塞了一根鸡腿,顺利堵住了各种稀奇古怪的发骚话语,再转过头,如寒刃的视线投过来,丝毫不友善地盯着谢羽祁。
谢羽祁依旧没发作,只笑了笑,笑容中竟透露出一丝无奈,就像一个涵养极高不与三流之人计较的君子。
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慕辞月看见就想把人掐死,可转念一想自己好像也是这人模狗样的,顿时把掐死谢羽祁的念头放弃了。
萧卿执坐在最高处,慕辞月就在一旁的另一个座位上,二人距离不到一尺。
没错,那是皇后的位置。
宫内的大臣们并没有什么波澜,因为已经习惯了,谢羽祁见此,居然也没有表示惊讶,只是谦谦有礼道:我这次前来,大概是打扰了陛下吧,但事情严重,我也是被逼无奈啊,毕竟这件事,涉及到两国的交谊问题,还望陛下同我好好协商一番。
终于进入正题了,慕辞月早已经被此人的臭不要脸臭到没脾气,白长了一副温文尔雅的好模样,说起话倒是节节逼近,话里藏锋阴里怪气的。不过慕辞月气归气,但自觉这种场合他不应该开口,便很自觉地闷在一边,看萧卿执如何应付。
坐在下方的人基本都是朝中重臣,智商不会低到哪去,自然也就听出了谢羽祁话语里的刀子,纷纷吹胡子瞪眼的气不打一处来。萧卿执倒是淡然,很自然地招呼人将谢羽祁引到座位上,再给自己沏了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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