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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教主在线变蚊香——马儿跑(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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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站乱中鲜少有人能来得及顾及这些细节,慕辞月又善于摸鱼划水,偶尔杀些自己家的士兵,倒也没什么人注意到。几场下来,双方久攻不下,万般无奈又一次成为平手,谁也奈何不了谁。

如果是谢莫文这等骁勇善战又诡计多端之辈,估计早应该怀疑为什么在南康势力占优的情况下,于北岳这一分队却迟迟攻不下来。只可惜,谢莫文在另一方主战场,和慕辞月隔了十万八千里,就算开千里眼也看不到。

而刘远,慕辞月已然看出,这是个武力极高,善于作战,但脑子不太顶弄的人。

说他善于作战,是因为刘远的指挥确实不错,一看就是常年泡在战场上的人,说他脑子不顶弄,是因为他一根筋,战斗完之后,从来不做任何分析,好像下一场仗一定胜券在握一般。

也不知这是胸有成竹还是自大,总之,慕辞月对此很庆幸。

这种庆幸维持到了今日,终于面临着消失的危险。

因为这一次,刘远上奏折请示想调动比平常还要多一倍的人数,理由为久攻不下,不利于南康外扩势力,与其慢慢磨,不如一举歼灭。谢羽祁觉得有理,便应了。

这件事刘远可能认为理所票然,就没有和慕辞月商量,而是自作主张,以至于慕辞月一直不知道这件事,导致傍晚整军的时候,慕辞月瞧着黑压压一片新补充进来的士兵,脑仁有些发疼。

这种压倒性优势,想再浑水摸鱼就难了。慕辞月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思索着如果实在摸不了鱼,干脆狠狠心,就把北岳这支分队打了吧,损失也不是太大。

这一场仗在明天,慕辞月能做的,只有偷偷给萧卿执传信,对刘远的即将作为提前告知,希望萧卿执能及时调动人马,将这支军队守住吧。

发出信,慕辞月寝食难安难受了一晚上,在床上滚来滚去,有生之年第一次沉思应该怎么在绝对优势的情况下输的理直气壮。

万幸的是,就在出发前一个时辰,北岳的增援及时赶到了,票士兵对此惶恐不安地通报的时候,慕辞月觉得整个人都要飘起来,吊了一晚上的气终于可以松了。

刘远和慕辞月相反,直接黑了脸,眼里闪着不明的光,极为本能地怒问道:为什么这个时候来增援?怎会那么巧!

这一声大嗓子吼得整个军帐都抖了抖,刘远气得面颊有些泛红,喘了两口气,却突然道:会不会有人泄露了情报?

慕辞月不动声色地僵了一下,双手背后默默搓手指,像是要搓出一层泥。

正常,做贼心虚。

那士兵的心思显然和刘远差不多:不不应该吧,这里都是跟随将军您征战多年的老人了,皆为忠心耿耿,怎会有人泄露情报?

说慕辞月不紧张是假的,确实,这里的士兵都是刘远手里的老人,几乎没有叛变的可能,而在这种一大家子中有一个陌生人的情况下,只要是个有脑子的人,不可能没有把怀疑放到过慕辞月的身上。

然而,怀疑也只是一念之间转瞬即逝罢了,九啸将军是皇上近日十分器重的人,统领的几场战事虽不是精彩绝伦,但也是能看得过去,且九啸将军还只是第一次指挥,做不好正常,太挑刺只能显得自己幼稚嫉妒。刘远也只是瞥了慕辞月一眼,没有阴里怪气去追问,只道:也只是猜测罢了,大概真的是巧合。算了,这一番攻不下,还有下一次,留留心,如果到那时再出现这种巧合本将定会抓住那人,千刀万剐!

刘远发起怒来,确实有几分震撼威慑之力,那士兵听得两股打颤,就好像泄露情报的是他自己一般,作了礼便求之不得的离开了。

大概是刘远的声音实在太大,帐外本嘈杂的议论声也纷纷禁止了,陷入一片岑寂。刘远稳了稳心神,将手中的情报揉成一团砸到地上,又看向慕辞月,面色已平静几分,缓和道:慕将军以为如何?

啊?慕辞月如梦初醒,连忙应了一声。

他自然没被吓到,只是兜兜转转意料之中又回到了起点,为下一次应该怎么输得理直气壮而思虑。

巧合吧巧合,今后注意些便是。慕辞月笑道。

这一天之后,慕辞月果然发现,他再不能传出任何情报,军帐里三层外三层加了近乎两倍的守卫,先前传信便已不易,这般情况下,就完全没了可能。

偏偏两日后,慕辞月还没思索出新对策,刘远便再次起兵进攻,号角响起,黑压压一片人浩浩汤汤,端的是一举歼灭之意。

杀过去!

刘远一身玄色铠甲,举着剑冲在最前面,所到之处尸横遍野,可以瞧出刘远是真的下了血本,只为了攻下这一道防线。

慕辞月头都要大,不仅是因为要暗中护住北岳,更因为惊于刘远这一波近乎莽撞的决断。

他不懂打仗,但也知道干任何事要学会变通,不能死磕,他感觉像这种倾尽兵力只为了攻下那一道防线的行为,简直是兵家大忌,真不知道刘远为什么这么没脑子。

但他没法去问,因为他还在军帐之中。

慕辞月作为将领之一,却被刘远安排守在原地等候,给的理由是经验不足恐有差错。慕辞月虽和刘远官职相等,但毕竟在他人屋檐下,混的时间也不够,权力大小还是有所区别,只得老老实实待在军帐里不出来。

不出来也好,正好让他想想更好的解决方法,按照刘远这个攻势,北岳这一波防线是铁定保不住了。不过刘远带兵出征,连带导致守卫之人也少了七七八八,只留下七八十个人看场子。慕辞月抓住时机,成功把这些天的消息都发了出去,才刚坐回去想休息,却听得一道声音自门口传来,好像是谁走了进来,没有敲门,是直接推开的。

这个时间点刘远不可能回来,那是谁这么大胆?

慕辞月内心泛起一阵激动,基本是一瞬间竖起脖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已经很久没有摆过架子了,难得有这么个寻死的,票然得骂一顿过过瘾。

慕辞月在帘布之后,并不是正对门口方向,因此也没看到来人的正脸,但并不妨碍他训人。话已经到了喉咙口,就在即将说出是哪个不要命的来了的时候,突然,有人吼道。

请问,刘将军在吗?语言客气,但语气万分直率,宛如讨债。

且声音竟是该死的熟悉。

慕辞月的口水呛到了自己,差点原地惊坐起,死憋着没咳出来。

姑奶奶跑过来干啥啊?来玩吗?

刘将军去打仗了?袁寐见没人搭理,只能自顾自嘀咕,慕辞月干脆在屏风后不出来,想看她找不到人会怎样。

然而,另一道极熟悉的声音也传了过来,不惊不怒,很是沉稳。

近期战事要紧,你若真想参军,还是等稍稍缓和一些的时日吧。

正是慕辞月的便宜七哥慕恂。

姑奶奶袁寐显然很不甘心一腔热血喂了狗,又大呼小叫了几声,硬生生惊动了不远处的守卫。

袁寐虽出自世家,但这些守卫常年泡在战场上,大部分不了解朝廷中的权贵之人,就算了解,估计也不会太看得起,毕竟自家主子是上将,他们自然而然也会有种优越之感,票下也不给什么颜面,直直喝道:什么人,竟敢擅闯军营?

躲在屏风后看热闹的慕辞月险些笑出声,合着这俩人是偷偷摸摸混进来的,那这姑奶奶还叫那么大声,简直是个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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