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必须在三日之内找到体内有雄虫之人,否则也会□□焚身而死。
即使是解除了蛊毒,也会留下后遗症。残留在两人体内的蛊毒会彼此吸引,从此以后,两人只能与对方交合,才能得到肉/体上真正的满足。
这是一种用来控制自己想要得到之人的蛊虫,象征着浓浓的妒意和占有欲,所以也叫妒意蛊。
萧翊面色铁青,死死盯着那青色血管下微微鼓动的雌虫,声音低得骇人:
雄虫在哪里?
慕晚舟黯然叹道:晚舟不知道,卫校尉把雄虫拿走了,想必是藏起来想找机会给自己用。
萧翊暴怒的将桌上的茶杯茶壶砸了一地:好个卫湛!他这是活腻了,敢偷本王的人!来人
账外立刻进来几名全副武装的士兵。
萧翊一掌劈碎了雕花木椅的椅背:把卫湛拿下,押到本王面前来!
慕晚舟连忙扶住他:王爷别气坏了身子
只得片刻,卫湛被五花大绑着押进来了。他一脸警惕,进来便哆哆嗦嗦问道:王爷,您这是
萧翊上前便给了他一脚,重重踹在他胸口:卫湛,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动本王的人!
卫湛吓得一个激灵,飞快的瞄了慕晚舟一眼,立刻咬死不认:
王爷,下官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
慕晚舟双眼一红,泫然欲泣:卫校尉,你昨夜对晚舟做了什么,这样快便忘记了么?
卫湛周身一颤:你你
萧翊拔出佩剑,一剑戳在卫湛的肩胛骨上,卫湛发出痛苦的惨叫。
把合欢蛊的雄虫交出来!萧翊厉声怒吼道。
卫湛怔了一怔:什、什么合欢蛊?王爷,下官不知
死到临头还狡辩!萧翊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双目通红,将剑尖在卫湛体内狠狠一拧,卫湛痛得大喊一声,几乎晕死过去。
交出来!萧翊的嗓音很低,却令人毛骨悚然,本王会让你死得好看一些!
下官真的不知卫湛百口莫辩,被强烈的恐惧攫住,他觉得自己根本还弄不明白原因就要死在萧翊手里了。忽然,他接触到慕晚舟的目光。那人一汪春水,温柔得如同细雨浸润过的秋池,又生生的闪着寒意,与他右眼下的泪疤映照出一丝似笑非笑的嘲讽来。
他好像在说:你看看你,后悔了吗?
你!卫湛全明白过来了。他一手握了嵌入自己左肩的剑刃,另一手抽搐着指向慕晚舟:
是你!你这个贱货算计我?!王爷,请听下官解释,下官绝没有给他下蛊!下官真的没有是他!是他自己!他设计陷害下官
卫校尉慕晚舟委屈的轻声道,我已被你弄得半死不活,为何还要自己坑害自己?明明是你亲口说,舍不得我、不愿将我交给王爷
我我不是!王爷,下官不敢,下官不敢啊!
卫湛极力想要反驳却心虚得要死,他真不知道蛊虫是怎么回事,但也是真的说过这样的话,却是在他自以为跟慕晚舟情投意合才说的调侃情话,却就这样被断章取义的利用了。
卫湛!交出来!事到如今,萧翊对一切已经深信不疑,刀刃又绞动着刺入了两寸。
盛怒之下,他并没有想到,如果真是卫湛下了蛊虫,又怎敢将慕晚舟送来自投罗网?他只道是慕晚舟太过诱人,只要得到过他的人,万万不舍再将他交给别人,就像萧骆北一样。
卫湛啊的吼叫一声,晕了过去。
搜身!萧翊立刻下命。
侍从们里里外外搜了好一阵,摇头道:王爷,没有找到。
慕晚舟面露惊惶,脸色已经微微潮红,细细喘息:这这怎么办
萧翊知他蛊毒已经发作,此刻定是难受不已。合欢蛊的雌虫种入体内之后,会逐渐分化出数条,游走全身。数量越多,越会将人拖入万丈情/欲,直到三日之后暴毙。
但偏偏他自己又不能为慕晚舟解毒。身上未种入雄虫之人如果与携带雌虫的人交合,不但不能解蛊,反而会将中蛊之人立刻害死。
萧翊没有奸/尸的变态癖好,眼看着美人到手了,却不能享受,气得失去了理智,挥袖怒道:
卫湛以下犯上,夺去军权,立即关押,稍后按军法处置!
卫湛刚刚悠悠醒来,听到这句,顿时魂不附体,狗啃屎一样的趴在地上连连求饶:
王爷开恩!王爷开恩啊!下官真的冤枉、冤枉啊!
他急着脱罪,口不择言起来:下官确实是睡了慕晚舟,但是是他百般诱惑的,还给下官服用了玲珑阁的媚药,下官才把持不住!王爷,下官真的不知道蛊虫是怎么回事!下官、下官怎么敢啊!
慕晚舟皱眉,似乎十分生气:卫校尉,你怎可血口喷人?!明明是你见我身体不适,以延缓一晚带我见王爷作为要挟,逼迫我的
卫湛还要申辩,萧翊已经听不下去了。下官确实是睡了慕晚舟这句话已经足以令他暴跳如雷。他厉声吼道:拖出去!
卫湛内心又绝望又愤怒,破口大骂起来:
慕晚舟,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贱货!我卫湛今日栽在你手里,但你也不过是被我干/得爬不起来的淫/荡/骚/货!在圣上心里,你就是个玩物!你就等着被人干/死吧!
慕晚舟双眼一凝,脸色沉重了下来。萧翊看着卫湛被拖出去,立刻搂住他劝慰道:
晚舟,那些浑话别放在心上。本王定会重重处罚他!
慕晚舟点了点头,神色缓和,却忽然捂住胸口,轻微的唔了一声。
萧翊见他呼吸急促,面上如桃花一般艳红,知道他蛊毒发作加深,心中又急又不忍,发誓无论如何也要找到雄虫,让这个美人完全的臣服于自己。
晚舟,他霸道的挑起他脸蛋,迸发着占有欲的目光贪婪的望着他,你放心,本王必定找到雄虫。
嗯慕晚舟难受至极,只能轻轻吐出一字。
你会是本王的!萧翊无比自负的咬牙道。
这时,帐外突然传来喧闹。
一名士兵急匆匆的冲入帐内:王爷,不好了!咱们的十万私兵不知道被什么人统领着,倒戈相向,朝这边攻过来了!
萧翊怒目圆睁:什么?!这怎么可能?!令牌不是在卫湛那吗?他现在在牢中,十万大军如何能够行动?!
士兵急急的摇头:属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军的军旗,的确是卫校尉的。并且、并且
并且什么?!萧翊厉声问。
士兵哆嗦跪下:方才属下搜过卫校尉的身,令牌并不在他身上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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