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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以为我爱惨了他——苦艾加冰(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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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骆北道:点子倒是不错的,他建议从军中选拔类似宋将军这样的人才,委以重任。

慕晚舟眼睛一亮:确实很妥当。如此也不怕手握镇西军之人像从前的临安王一般独断专权,威胁朝廷。

萧骆北微微一笑:好是好,但朕另有打算。

什么打算?

萧骆北从袖中摸出一只小小锦盒打开来,里面赫然便是镇西军虎符,此前从西域都护府回收回来的。

萧骆北温柔的拉过他手,将锦盒郑重的放入他掌中。

这是?慕晚舟瞪大了双眼。

朕想要交给你,晚舟。萧骆北捧了他脸,额头抵上他的额头,眸中的深情如火般炽热,朕此前说过,要与你平起平坐,这绝非一句空话。这虎符便是朕的诚意,以及

他清清楚楚的温声道:聘礼!朕愿以江山与千军万马为聘,换你永远安心与信赖,让你万事有所依托、有所仰仗

阿北!慕晚舟有些惊惧的打断了他,眸中一片混乱,似乎有些承受不起。

别怕,萧骆北牢牢把住他,强势的吻他,拿着它,它是你的了,晚舟。

他温柔的抚摸着慕晚舟细嫩的后颈,不容回绝的在他的红唇上、喉结上、耳垂上细细啃噬,想要安抚他焦躁不安的心,既耐心、又细致。慕晚舟有些失神的仰头,微微喘气,混沌的双眸中最终逐渐清明。

好。他握紧了小小锦盒,那我便收下了。

嗯。萧骆北搂紧了他,将他珍宝般的贴在胸口。

慕晚舟靠在他怀里,耳边是他有力而稳定的心跳声,两人的长发交织在一起,摩擦出细小的火花,缠缠绵绵,若即若离。

慕晚舟捉了两缕乌发,萧骆北的较为粗黑,焕发着亮泽健康的光,他自己的略带一点深褐色,比萧骆北的稍细一些,却也十分有韧性。他将两股发丝缠绕编织在一起,牢牢成结,又用随身的小匕首切割下来。

他将二人纠纠缠缠的发丝装入一只深紫色锦囊中,扎紧后放到萧骆北手中,细声道:

与君结发。

从前他也会准备些意想不到的漂亮小玩意送他,但萧骆北一次也没放在心上过,常常顺手收了便不知道丢哪去了。

这次,萧骆北认认真真的接过去,想了一想,先是挂在腰间,后来又唯恐丢失或者弄坏,又宝贝般的贴身收在了胸口。

晚舟,他苦恼的说,朕恨不得佩戴着它给所有人看到才好,但又担心弄丢它。

慕晚舟眉眼洋溢出喜悦的光,白玉般的手指压在他唇上。

别人怎么想都无所谓的,我和阿北自己开心便好。他温声道。

这天夜里,二人在京郊的小客栈投宿。萧骆北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又是与慕晚舟一起,只觉得有趣至极,一进客房便四下打量,这里摸摸,那里看看,倒不像个暴戾骄矜的君王了。

二人还穿着红色喜服,方才住店的时候已经引起了掌柜的注意。此刻便有店小二敲门:

客官,掌柜的让我送东西来。

慕晚舟去开门,却见好心的掌柜送来很多新人用的物品,像是红色锦被、剪好的双喜字、铺在床褥下的红枣花生等等,还附赠一对大红烛。慕晚舟道了谢,把东西抱进屋来,与萧骆北面面相觑。

慕晚舟忍不住先笑出了声:阿北,他们该不会以为咱俩是私奔吧?

萧骆北被他这满脑子的可爱念头逗笑了:朕我看就是的,说不定还以为是我将你抢亲抢来的呢。

景朝虽然允许男子与男子、女子与女子结合,但这样的关系在皇亲国戚和达官贵人里更常见,也更被平常心对待。民间还是有许多反对同性结合的人,毕竟繁衍问题依然是许多无法纳妾的普通百姓不得不考虑的大事。

所以,客栈掌柜和伙计猜测二人是逃婚出来的,也不足为奇。

慕晚舟脸微微一烫:我去把这些东西布置上,别辜负了掌柜的一片苦心。

他抱着被褥走到榻边,心不在焉的铺着床,又忍不住拾起放在一边的红色喜字,轻柔抚摸,眼中不知是何种情绪微微翻腾。萧骆北看得心痒,从背后一把搂住了他,嗓音微哑:

晚舟

红字从慕晚舟手中飘然滑落,悠扬的跌到地上。慕晚舟转过身来,滚烫的唇迎了上去,根本无需寻找彼此二人已牢牢吻在一起。

萧骆北很是心动:原来他也一直渴望着自己,却偏生忍住不说,却在被自己抱住的瞬间陡然绽放。

从前的慕晚舟只会讨好他、顺从他,也不在乎被自己嗔骂为浪货,但实际上他原本却是如此羞涩而纯情的。

这一夜,两人彻夜未眠,倾心相待。许是因为来到了新奇的环境,许是萧骆北头一次意识到慕晚舟的单纯和害羞,这些都让他觉得惊喜万分,难以自控。而他的晚舟,他怎么看都可爱无比,惹人疼爱。

怎么也看不够,亲不够。

世上怎么会有这般可爱的人呢?

到后来两人都累得无法动弹之时,萧骆北倒在榻上,疲惫却愉快。

方才的一切一切,就好像临别前的抵死缠绵一般浪漫又尽兴。

而他们二人的旅程才刚刚开始呢。

他忍不住勾起笑意,虽然累极但心里却是快乐无比的。这时,慕晚舟翻身下了榻,往放置随身行李的木柜走去。

晚舟?萧骆北忍不住出声唤他。现在慕晚舟只要离他三尺开外远,他都觉得不习惯。

慕晚舟打开木柜,取出一小瓶碧绿色的液体,拿了桌上两只茶杯,回到榻前来。

阿北,他脸还通红通红的,将瓶中的碧绿液体倒入两只杯中,这是安神的补药,你快喝一点,方才、方才

萧骆北最喜欢看他害羞,执了杯盏调侃他道:方才什么?

慕晚舟声音细如蚊叮:方才纵欲过度是不大好的

说完,他耳根全红了,也不再说话,将自己杯中的药一饮而尽了。

萧骆北笑着也将药喝下,将他抱到怀里,轻声问:你心疼我的身子?

嗯。慕晚舟仰头忧心忡忡的看着他,因为从没那么多次阿北觉得满足吗?

满足。萧骆北啄了一下他的唇,突然觉得深深的困乏涌了上来。

晚舟,这药见效好快他嗓音有些迷糊了,来,让我抱着

好的。慕晚舟在笑,柔顺的笑。他那双如梦如画的眸子还是那么漂亮而深情,此刻正目不转睛的牢牢盯着萧骆北。

萧骆北努力想要睁开眼多看看他,却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在飞速的旋转、旋转,如同醉得特别厉害的时候一样。慕晚舟的脸也变得模糊不堪,甚至扭曲起来。

他只能隐隐听到他的声音,多情的、温柔的,一字一字落在自己心上。

阿北再用力些抱我,他在说,嗓音里带了某种萧骆北无法理解的愉悦,因为,大概这是最后一次了。

最后一次?怎么可能。

以后朕日日夜夜都要抱着你的。

跌入难以抗拒的昏睡之前,这是萧骆北最后一个念头。

萧骆北悠悠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周围好像有什么在轻轻晃动,耳边传来均匀的车轱辘声音。他费劲的睁开眼,发现自己人在马车中,头正枕在慕晚舟膝上。

慕晚舟的脸映入眼帘的瞬间,他只觉得心中一阵暖意,却又突然发现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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