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冰凉的触感一点一点落在后颈,谢千寻忽然掀了掀眼皮。
江芜,你听说过终生标记吗?她的声音很轻。
江芜的手顿了顿。
Alpha和Omega之间的结合,本来就存在着绝对的不公平性。
大部分Omega都无法标记Alpha。
江芜的等级很高,可以对Alpha进行短暂的标记,但也只局限于临时标记而已。
只有Omega具备生殖腔。
要想受孕,还是得A对O进行终生标记才行。
江芜低头,指腹轻轻划了划谢千寻的腺体,忍不住笑了一声,轻声道:现在说这些,是不是还太早了。我家的宝贝,腺体还没长好。
谢千寻握住江芜的手,把它放到自己的脸上,轻轻蹭着。
周子妍说很痛的,还会流很多血。谢千寻低声说道,这种事,好像还挺残忍?
江芜的手僵了僵,抬头看着谢千寻。
灯光下,女孩的微微蹙着眉,似乎有很认真在想事情。
谢千寻:以后你发情期,如果你喜欢,就一直是你标记我吧,我不介意。
她想了想,补了一句,你如果不想要终生标记,也可以不要,咱们就一直临时标记。我知道那个东西消散的很快,每消一次,我帮你补一次,不会痛。
哐当
江芜把药瓶放在桌上,转身去了厕所。
谢千寻愣了愣,随后有点丧气。
现在谈终生标记,确实还太早了,江芜该不会生气了?
如果放在以前,她是真的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使出全身解数来哄人。
她不擅长做这个
不一会,江芜拿着毛巾走了出来,开始帮谢千寻一点一点的擦拭后颈。
谢千寻愣了愣,随后往前倾了倾身子,想要躲避,姐,刚刚才上好的药你怎么又擦掉了?
江芜轻轻按着她的头,别动。
后颈上的止痛药很快被擦完了,谢千寻正疑惑着,随后某个温暖柔软的东西便贴了上来。
谢千寻全身猛的抖了两下。
江芜坐在谢千寻身后,伸手轻轻搭着女孩的肩膀,伸出舌尖,有些依恋的舔舐着她的后颈。
谢千寻大脑嗡的一声。
唾液里含着浓度极高的信息素,在Alpha腺体受伤的时候,Omega的信息素可以给伤口提供一定的安抚作用,后颈的阵阵刺痛,伴随着江芜的舔舐,似乎好了许多。
谢千寻以前听周子妍说过,腺体的味道,最大的一个特征就是远香近臭。
这是信息素浓度变化带来的后果。
腺体是Alpha和Omega身上味道最大的地方,信息素浓度极高。
就像是茉莉和米兰,凑近了闻不但不香,反而还很刺鼻。
Alpha的信息素本来就带着无与伦比的侵略性,更不要说凑近了腺体去闻了。
谢千寻全身轻轻颤抖。
以前听过的话在她脑海里疯狂回荡。
如果有Omega愿意帮你舔舐后颈,那只能说明,她是真的死心塌地的跟着你。
谢千寻的喉咙猛的滚动了两下。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暧昧的吮吸声。
江芜恋恋不舍的吻了谢千寻的后颈一下,随后移开了。
江芜来到谢千寻面前,轻轻捏了捏女孩的手,低头看着她。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缘故,她觉得谢千寻的眼角有些红。
江芜柔声说道:今晚我先帮你处理一次伤口,明早上你起床再自己涂一次药,好不好?或者你等着我,我到房间来帮你
江芜话还没说完,肩膀就被人轻轻的推了一下。
她没有防备,一下子坐到沙发上,谢千寻的手先江芜一步抵在后面,护住她的腰。
江芜错愕的抬头看着眼前的人。
还没反应过来,谢千寻便跨了上来,俯身吻她。
打个补丁删除了一些敏感词,JJ可能在逼我学习如何文艺开车。
第77章
一转眼就到了早上。
江芜从睡梦中醒来,下意识朝着身旁看去,谢千寻蜷缩成一团,还在睡。
手还拉着自己的衣角。
清晨第一缕阳光轻轻散落在女孩的侧脸上,谢千寻不知道梦见了什么,睫毛轻轻颤动着。
江芜眯了眯眼,把女孩的胳膊向外拉了拉,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
昨晚上本来说回自己房间,可又忍不住和谢千寻一起睡了。
她动了动腿,腿间的黏腻有点吓人,发情期的身体就是这样,稍微有一点亲密接触都会溃不成军,江芜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忽然觉得很不公平,凭什么她都这个样子了,谢千寻却安安稳稳的躺在身旁。
昨晚上谢千寻把能干的事情都干了,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什么话都对她说了一遍。
反而是弄得她很难受,谢千寻倒头就睡着了。
想到这里,江芜的脸还有些发烫。
没想到谢千寻说起那些话来,是那么不要脸。
江芜抱了会谢千寻,随后起身下床,去浴室洗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谢千寻还在睡,她顺手从桌上拿了消肿药水,重新躺回床上,帮谢千寻涂药。
大概是后颈传来的冰凉感太过于扎人,谢千寻掀了掀眼皮,醒了过来。
她没有立刻转身,只是静静的躺在床上,感受江芜指尖柔软的触感。
直到棉棒轻轻在她后颈戳了一下,她才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转过身去。
四目相对,谢千寻懒洋洋抱住江芜的腰,把头埋在女孩颈间蹭了蹭,早上好啊。
姐姐。她的声音还有些困倦。
江芜心里很郁闷,看到谢千寻这幅呆头呆脑的样子,便忍不住逗她,你叫我什么?
谢千寻抬头蹭过去,在江芜耳边又叫了一声,姐姐。
女孩带着鼻音的撒娇声毫无保留钻进江芜耳内,她几乎能感觉到对方喉咙的震动。
江芜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她伸手拽了拽谢千寻的衣领,你昨晚怎么叫的,嗯?
她轻轻踹了谢千寻一下,忘记了?
仿佛一道惊雷劈在头顶。
谢千寻愣愣的看着江芜,忽然猛的一拉被子,闭上了眼,你做梦呢吧,我不记得我昨晚叫什么了。
江芜翻身压在谢千寻身上。
那我是不是,以后要把那些话录下来,免得你忘了?江芜哑着嗓子问。
江芜的声音很轻,谢千寻没太听清楚。她觉得自己快要困死了。身上女孩似乎是刚洗了澡,身上很残留着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很香,很软。
谢千寻下意识抱紧了她。
轻柔的吻,浅浅的印在了她的唇上。
谢千寻的大脑停机了一瞬,不由自主开始配合江芜的动作。
拥抱,接吻都是交换信息素的最佳方式,发情期中,信息素的纠缠比想象中还要令人着迷,江芜的双眸逐渐蒙上一层水雾,吻从唇逐渐转移到柔嫩的侧颈,越来越深。
手机铃声忽然炸响在空气里。
江芜本来不想管,但身下的人全身似乎是僵了一下,不愿意配合了。
她只好放开了谢千寻,接起了电话。
苏梦琪的声音从那边传来,江江,马上要开学了,学生会等会要在彼岸餐厅开了临时的会。
江芜有些厌倦的说道:什么时候啊?
早上十点,要把下学期运动会的流程再过一遍。苏梦琪似乎是愣了一下,江江,你的嗓子怎么了?是不是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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