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自然还有别的。
白二娘补刀:还有喝的。
石如琢:还有睡觉。
葛寻晴:长思不在你俩就联合欺负我是吧!长思,救命啊!
白二娘:你确定长思在会救你?她只会站在我们这边一块儿抨击你这个纨绔罢了。
我还纨绔?有我这么穷的纨绔吗?我可是实打实的正经人,是吧攻玉。
石如琢:哎?那可不一定。我觉得阿白说得挺在理。
葛寻晴:完了,连攻玉都被你们带坏了!阿白!你可知罪?!
三人打打闹闹相伴着回了家,初夏星空璀璨,白二娘和葛寻晴石如琢挥手告别,要进家门之时不自禁地看向夜空。
本来说好上巳节和阿深姐姐一块儿出游的,她起早贪黑将银子都赚够了,谁知阿深姐姐开始到食铺忙活,已然忘记了这件事。
白二娘有些失落,今晚都没能见到她,一颗心空落落的。
童府里都住着什么妖孽,直教人魂牵梦萦
白二娘垂头丧气地进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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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少悬送走了同窗,跟大姐和大嫂一块儿进屋来,唐见微站在大门口的竹林小道的入口等着她。
大姐,大嫂。唐见微向她俩见礼。
两人同时向她点头,唐见微说:我找阿念有些事。
嗯,你们聊。童少临挽着路繁往她们卧房的方向去了,很快消失在竹林之中。
我看阿慎神情有些吓人,不会出什么事吧?
路繁保持着和童少临相同的步伐,往卧房的方向走时,忍不住回头看了几眼。
阿慎的脾气你也知道,一向急得很。童少临靠在妻子的肩头,和她挨得更近,整个紧紧地贴在她胳膊上。
路繁被她这般依偎着,心头的热意渐渐升起,挺直了腰背让她靠得更舒服些。
童少临步伐慢了点,路繁也跟着慢下来,听童少临在她耳边说:
我倒是很羡慕阿慎的个性,心里从来不会藏事。
嗯?路繁听她的话,有些疑惑,怎么了,你会藏着事吗?
童少临笑道:我藏不藏事你还不知道么?我是想到了阿念的那位同窗小友。年纪轻轻便遭受飞来横祸,往后的路恐怕不好走。幸好她身边有这么几位为她着想的好友相伴。
路繁静静地听着童少临所言,一直到了卧房门口,童少临的脸庞从她肩头离开,疑惑地问:
你如何一言不发?
我在认真听阿照说话啊。路繁转过身面对着童少临,温柔地笑道,只是我对这种事不太擅长,要是我遇到的话,恐怕连安慰的话都说不利落。咱们阿照真的很厉害,无论什么年纪什么性格的人,都可以放心地将最重要的秘密交给你。
童少临凝视着她专注且温柔的眼睛,这双眼睛对着别人时那般凛冽清冷,唯独对着自家夫人时,是完全不同的滋味。
尽管路繁这般柔情蜜意,可童少临还是很敏锐地察觉到了她情绪的异动。
夫人是吃醋了么?童少临问她。
路繁眼眸之中浮现一丝被拆穿的尴尬:我哪有这般小气。
是么,原来夫人并不会吃我的醋。童少临哀叹一声,满面愁容往卧房里去了。
将卧房门推开之时,路繁有些慌张地上来抱住她:
我,我的确是有些嫉妒,我一向嫉妒和阿照亲近的任何人。可我也明白你不可能只有我。你有你的友人,有你的世界,有你想要做的事。我怎么可能可能阻止,怎么可能让你的世界只有我一个人呢?
说到此处,路繁顿了顿:
虽然我一直都如此渴望着
童少临的心被路繁的话狠狠地拧了一把,她回身拥吻路繁,两人跌跌撞撞地进了屋,童少临反手将门一关,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
几番沉浮,路繁的意识总算从童少临的掌握之中回归。
童少临给予的感觉依旧清晰,她将疲倦的身子在童少临的怀里略略伸展,酸软又幸福地翻了个身,看向抱着她的人。
舒服吗?童少临问她。
嗯
换了新的方式你好像更喜欢了,我都要被你缠断了,即便没有服药,我的小君依旧讨得凶猛。
路繁脸上一红,将脸埋到她怀中:阿照是在嫌我太过纠缠你了么
你如何这样想?我就是喜欢你纠缠我,你不缠我倒是要去缠谁?嗯?
不行,不可以,不来了
怎么不来?我看你喜欢得要命。
自从路繁服雨露丸之后,童少临的确有在锻炼,每日清晨在坊间慢跑,回来之后被阿耶摁头读书习字之后,再去找帮派的兄弟们请教如何练气。
本就在童家姐妹中出类拔萃的童少临,经过这一番刻苦锻炼之后,更能照顾妻子的需求。
路繁被她伺候得欲生欲死,最后一番快乐之后,留恋地在童少临的唇上亲吻一番,很快窝在她温暖的怀里沉沉地睡去。
童少临的胳膊被压得有些发麻,但她没有动弹,不想惊扰沉睡的妻子。
闭上眼,努力寻找着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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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速入夏的夙县夜晚已经能听到蝉鸣以及各种不知名的虫鸣,童少悬和唐见微站在东院回廊深处,沉默了许久。
阿念。唐见微双手背在身后,很认真地问她,我知道你不是一个胡乱发脾气的人,一定是我有些地方做得不对让你不开心了,你才有情绪。能不能告诉我,是我近日玩笑太过火了,还是在我没注意到的地方做了什么糊涂事?
唐见微诚恳之中带着些焦急的话,在童少悬的心上割着。
她不想让唐见微被她的情绪影响,强打着精神给了一个笑容说:
我只是有些心事,让我独自消化一番就好。
有什么心事?是不太开心的事吗?书院的事还是家里的事?
童少悬没立即接话。
唐见微上来拉住她的裙边,挨在她的胸前,眉心逐渐拧起:
有什么挂怀之事不与我说说么?我是你的妻子,若有愁绪我自是应当与你分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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