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
嗯?迷糊的白冉轻哼一声。
顾西祠手指在她背脊上滑了滑,手下的触感清晰。
两件衣服,外面裹着一件睡袍,里面一件吊带裙的真丝睡衣,这就是所有。
那本应该在背脊中央的扣带,消失了。
也就是说,她里面
这个认知让顾西祠喘了口粗气。
男人的手停在平时内衣扣带处,两个人脸几乎要贴在一起,他问:这件呢?
呼吸又烫又热。
白冉笑,甚至主动伸手搂住了顾西祠的脖子,她的凑近另男人猝不及防,两个人挪了挪位置,她坐在了男人的腿上,腿部的睡袍往下滑,露出一截睡衣的裙摆,上面绣着一朵朵玫瑰。
没穿。女人声音又甜又腻,穿睡衣,就是这样的。
蓄谋已久。
理智崩溃的边缘,白冉又开口,彻底的成了压死理智的稻草。
我一直想摸下你的腹肌。
白冉将头埋在顾西祠的肩膀上,她觉得他的味道很好闻。
她觉得他长得也很好看。
腰上的手用力大,压着她,天旋地转一下,白冉眼神都迷蒙。
后知后觉,躺床上了。
嘴唇倾轧而下,她不再克制那些小声的哼哼,每一个细微的声音在这种时候都像是能要了男人的命。
扭动间,腰上的那只手死死将她压在原处,白冉觉得有什么散开了,肩头发凉。
哦,外袍散了。
你喝酒了?
迷蒙中那声音越来越远,隐隐有些不高兴。
白冉:对啊,梅子酒。
说着舔了舔嘴。
舔到一半,舌头又被叼住,两个人的呼吸都困在一处,好热。
女人颊面熏得红透,嘴唇晶亮。
有什么像是一团火一样滚在皮肤上,白冉眨了眨眼睛,鼓着勇气说完这晚上这么多,这一刻,终于彻底输给酒精。
白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外袍已经不在了,睁眼眨了几下,也不是她的房间。
坐起来,一阵头疼。
宿醉的头疼。
喝梅子酒的时候没想那么多,只觉得需要脑子糊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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