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在他身上的这个,是唯一温暖的。
视线被黑暗侵蚀,仿佛全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顾西祠能感知到的,唯有白冉是温暖的。
猝不及防,侧脸被轻轻的啄了一口,白冉的嘴唇软嘟嘟的,那点微痒也往心里钻。
你是不是几天都没睡好了?
白冉声音发哑,是被顾西祠自己亲的。
你怎么
话到一半顾西祠反应过来。
既然能知道,肯定是日日都观察他的举动的。
顾西祠下颌紧绷,续了句:没事。
一听就没什么说服力的强词夺理。
白冉喘着气在顾西祠耳边道:其实我嘴巴很笨,不会说话,不会安慰人。
我没要你
一个湿吻印在耳朵边。
顾西祠霎时失语,紧箍白冉的手收紧,手臂上肌肉贲起。
不然,做点消耗体力的事情,累了就睡着了?
轻声蛊惑,刚刚像女神的声音,现在像是个妖精,且娇且媚。
白冉的脸转过一个小小的弧度,近在咫尺的对视中,女人轻笑。
吐气如兰:我记得你说,第二次就好了?
唔!白冉惊呼。
顾西祠再耐受不住,就着那红唇碾吻了下去,又吸又吮。
水声啧啧,落在这一隅,春色无边。
如果说第一次是脑子迷糊了一半,被痛得哭了出来。
第二次就是迷糊一开始,就找不到头,白冉像是茫茫海面上的小船,被浪头一个一个打过来,打的昏头转向,压根清醒不了。
又热又潮,呼吸交缠在一起。
分不开,分不清。
凡是说个什么话,都让对方更激动,更激烈。
当然,白冉要是回想,也会发现,自己说的不是什么正经话。
诸如,轻点
不
呜呜
本来就是欲说还休的撩拨。
顾西祠以前没有过女友,但是很正常。
甚至对于白冉来说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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