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园眼睛一亮,那我们到时可以见面吗?
苇庄看着她,点了点头,我去找你?
小园笑起来,你真好。
她忽然凑过去,大力地嘬了下她的脸颊,空气中都发出了很清晰的亲吻的zuo声。
苇庄一下子怔住了。
小园眨了一下眼。
空气有一秒微妙的尴尬。
小园抿了抿笑意,干脆在她另外的一边的脸颊也补了一吻,就是忍住不亲她的唇。
过去这两周多不见面的日子,小园也会复盘她们之间的点点滴滴,最后得出一结论,以往都是自己先去亲她,不行,至少得让苇庄主动亲吻她一次。
可是好难啊。
刚才她都用了不少在爱情电影里学到的招用软绵绵的嗓音讲话,腻在对方身上,利用自己的身材优势等等等。
不过刚才怎么自由发挥成了左边脸颊亲一下,然后右边脸颊也亲一下了?
这不是亲子电影里才有的招数嘛?
小园的脸颊都红了起来,她又羞又窘,想要从苇庄的大腿下来,可动作没掌握好,一下子又扑到了她的怀里,她刚想坐起来,就被苇庄轻轻揽住后背,按回了她的怀里。
你在想什么?苇庄看着她低声问道,眼底的情绪起起伏伏,深凝莫测。
小园红着脸,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看她靠近的纤长细密的睫毛发愣。
这么近的距离,两人被迫一眨不眨地对视着,从彼此的额头,到眼睛,到鼻梁,再到嘴唇
这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涌斥在她们之间的是越来越焦灼的暧昧。
我在想,你什么时候能吻我?
小园的脸上布满了羞红的粉晕,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飘移了,再转了回来,强迫自己望向了她。
苇庄的眼神深了深,有什么情绪在里头翻涌着,她不言不笑,只是抬手将她从滑落到脸颊的一绺头发撩开,露出她泛粉的小巧的耳朵。
小园实在受不了这种不言不语又落不到实际的撩拨,羞恼极了,翻身要走。
女人的手臂陡然伸了过来,将她的双肩环抱住,俯低下脸,只顿了顿,就吻住了她。
小园倏然睁圆了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被迫略略仰起脸被她亲吻着。
来得太过于突然,以致于姿势有点不自然,可是她不敢动,缓缓地闭上眼,珍惜着苇庄这难得的主动,从脸颊都心脏都是滚烫,在无法避免的晕眩中,她能感受到苇庄的手掌滑了上来,扶住她的后脑勺。
明明是很轻很浅的吻,可小园觉得她要窒息了。
隐隐约约唇齿间还有甜甜的奶油的味道。
不可能的,她们刚才都喝了水的。
可真的好甜啊。
苇庄没有亲她太久,等她放开的时候,小园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满脸通红,微微气喘着躺在她的怀里。
苇庄的眼眸都深了几分色泽,修长的手掌搭着小园的肩膀,缓缓地抚摸着。
她一贯低沉微冷的嗓音多了一些温度,够了么?
衣领的扣子松开了两颗,冷白的锁骨往上修长流畅的颈线,还有她的红唇。
不够。
小园没忍住这沸腾的情绪,在她的大腿坐直,搂住她就亲。
这一次比以往的都要情不自禁,小园发觉亲吻这件事要多练才行,她发觉自己好像掌握着主场,沉迷在唇齿之间的旖旎,不知不觉她吻得更深,能感受到苇庄越来越快的心跳,还有不知是她还是自己越来越重的呼吸。
她们忘记了时间。
等再次不得不分开时,是因为她们都需要呼吸。
在一种溺水的昏曚中,小园怔怔地与苇庄对视,心脏好似泡在酸酸甜甜的气泡里,有一种泛疼的震荡感。
她的手指抬起,着迷地去摸苇庄的脸,看她眼里清晰地映着自己的倒影。
Frances她喃喃地喊她的名字。
女人倾身过来搂紧她,亲吻她,抚摸她。
某一秒被揉得受不住的时候,她哼了哼,在这间隙里,多了一份清醒,制止了女人的动作。
不可以
苇庄忽然滞住,她的嗓音很低,还有点不解,小园?
小园躲避着她的视线,缓了好几下才稳住呼吸,不准你你脱我衣服。
空气里安静的几秒。
小园侧过脸来咬着唇望她,苇庄眼里的情绪摇晃不稳,手指抬起,轻轻地摸了下她的脸颊,不想要么?
仅仅是这一个动作,被撩拨得不行的小园就颤了颤。
怀中的女孩不像是真心拒绝的样子,苇庄也不想停,她正疑惑着,衣领被小园一扯,她温软的唇吻了上来。
苇庄葱白细长的手刚触到她牛仔短裤的钮扣时再次被拒绝了。
这次大老总哑着声,似在克制着情绪问,要怎么样才可以?
小园的眼眸里都是雾气,雪白的脸颊泛着娇艳欲滴的红粉,喘不过气地说,除非你也脱
小园忽地被抱了起来,而抱她的人,好像在压制着什么难忍的情绪。
我要去你的房里小园凑近苇庄,轻轻咬了下她的衣领。
苇庄微垂的睫毛抖了抖,眼神幽深地望着她,没说话,也没拒绝,依言抱着她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苇庄的卧室是没有主灯设计的。雕刻着精美花纹的吊顶,一小盏一小盏吊灯隐在其中,投下温暖的茶色光芒。
小园躺在她的床上,屋子里沐浴在一种昏黄温馨的光亮之下,她视线上方的女人俯视着她,眼神似乎在一层层地剥开她薄薄的衣物。
片刻之后,她抬起手,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衬衫上的纽扣,领口敞开,衣物从冷白如玉器的双肩滑落。
小园看得都呆了,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着惊心动魄的美景。
一瞬过后,全部的灯都灭了,整间屋子被黑暗覆盖。
黑暗虽然会损失一部分的视角享受,可是其他感官带来的更是另外一番扩大的销魂蚀骨。
肌肤相亲的感觉太美好,小园觉得她整个人都在颤栗,黑暗中都是她们彼此好听又撩人的喘息。
小园觉得她今晚真是胆大包天,一再地如愿以偿后还想得寸进尺,想要去占上风,尤其在自己的主动下,苇庄那明显乱了的呼吸。
小园苇庄忽然叫了她一声。
在沾满湿气的黑暗中,这一声是前所未有的哑和诱惑,一下子将小园的气焰掐灭了。
我,我错了。她心脏乱跳,声音也软软的,像撒娇,可还是想皮一下,可我还敢。
她嘻嘻刚笑两声,下一秒就被堵住了唇。
唔。
接着她节节失守,毫无抵抗的能力,而且很明显,大老总的的动作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与以往的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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