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房子现在能住人了吗？我打算让港生搬到我那儿去，他住在工地的宿舍里，那些人排挤他，让他洗碗洗衣服，什么都差使他做，我还打算重新给他找份工作，你觉得他给我当助理怎么样？”

王沛安不想吻了，直接起身，很果断地回答她：“不能。”

“还不能吗？那什么时候可以？”

“什么时候都不可能。”

阮舒问的是房子，王沛安回答的是港生。

“吃完了么？吃完了就走。”

阮舒听出他语气的冷淡，追上去，“你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王沛安刚才也不好，整个饭桌上他就没好过。

“你觉得我怎么了？”

阮舒觉得他犯病了，不愿意理他，转身往里走，王沛安见她这态度，也不理她，慢吞吞跟在后面。

港生明天还要早起干活，王沛安开车把他送回工地，下车后，港生认认真真，“王警官，谢谢你送我回来，谢谢你。”

他是真的智力有些问题，但并不是智障的那种蠢，而是有些憨，和他的身材外貌格格不入，行程很大的反差。

阮舒与他话别，“港生……”

名字才刚喊出来，车已经跑出去两米远。

“哎王沛安，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王沛安挺淡定，“我怎么知道你还有话要说，油门踩下去又收不回来。”

阮舒笃定他是故意的，不高兴了，“不都已经查清楚港生不是凶手了，你怎么还针对他？”

王沛安没接话，他认真想了想，觉得自己该对阮舒温柔点，当警察这些年，他脾性越来越硬，但他觉得阮舒在心里是特殊的，他应该温柔。

于是他嗓音软了两分，“我有话对你说。”

“不乐意听。”阮舒把头扭开。

王沛安也不说了。

温柔个屁呢。

【第一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