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以后分开了当个留念。
同时在给两人拍照的,还有场外许多围观群众。
有的为了单纯看明星,有的是粉丝,有的在吃两人的感情瓜。
顾瞻往场外看了一眼,然后说:怕又怎么样?不怕又怎么样?
都得演。
谢言嘁了一下,说:真不坦率。
谢言见顾瞻没有回应,知道他是不好意思回答,便主动道:进去的时候需要我牵着你的手么?
戏里进去的时候没有牵手这场戏。
顾瞻穿上剧中人物的外套,不用。
顾瞻做事遵循原则,不喜欢节外生枝,他喜欢按计划行事,之前拍床戏时临场发挥是因为意外,但现在,没有意外,所以不用做多余的事。
谢言心想,行吧。
两人站在鬼屋门口,各方位的机子已经做好准备。
忽然,谢言将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手指沿着顾瞻的手背往下滑,随后,牵住了他的手。
顾瞻微怔,看向他。
谢言看着他的一双眼睛稍稍弯起,善解人意说:别担心,镜头拍不到。
谢言本来想着顾瞻既然都不坦率,那么就这样随他而去好了,但最后想了下,就还是这样做了。
没有什么原因,单纯的想做就做。
顾瞻看着身旁的人,心底微动。
林师在场外一声令下,场记打板。
这次的鬼屋虽然没有之前去的那个恐怖,但是在谢言原先的设想中,顾瞻应该是会害怕的,但没想到,在拍摄期间,顾瞻居然一点都不在怕的,似乎已经和剧中的角色融在了一起,余津胆子很大,尤其不信这种神神鬼鬼的东西,现在顾瞻给人的感觉就是如此,很神奇。
两人强力的演技碰撞为这部电影的拍摄画下了尾声。
有了个这么好的结尾,林师心情大好。
当天,林师便选了个好地方,宴请了所有之前拍摄的演员还有所有工作人员就餐。
饭桌上,林师几杯酒下肚,便跟谢言掏起心窝子来,说还好这次谢言及时救场,不止如此,表现好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谢言跟他道:应该的。
林师说完谢言,又去说顾瞻,夸了顾瞻一大通,说起来,林师当初请顾瞻时并不容易,顾瞻接戏并不频繁,一年接一部,但每一部都会大爆,当时他邀请顾瞻时,颇有三顾茅庐之势,到最后好不容易才把人请了过来。
林师跟他说心里话,说:小顾啊,关于接戏数量这个,我得好好再跟你谈一谈。
林师一喝酒就容易唠叨。
但顾瞻也没有不耐,只是微笑点头仔细听着。
林师一念起来就是十多分钟,谢言感叹顾瞻的好耐性。
谢言看到顾瞻面前的酒杯,突然有了想法。
他给顾瞻倒了酒,在林师唠叨的间隙,插进去说了句,顾老师,难得我们第一次合作,我敬你一杯。
然后率先喝了。
林师一看,也道:喝酒,对对,来,小顾,一起喝。
谢言想起顾瞻之前喝醉酒那次。
顾瞻喝酒之前和之后很明显是两个性格,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顾瞻喝醉之后好像会变得想要他的信息素,之前那次被顾瞻咬了,所以他很气得都没想太多,但是现在
很明显,他有了一次可以让顾瞻又喝醉的机会。
只要让顾瞻变得想要他的信息素,然后他再顺其自然的一放,第二天起来,啧,就说是酒后忘事好了。
谢言的满意浮现到了脸上,林师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思春呢?笑这么乐呵。
谢言一下从梦中被打醒:
无碍,他不跟醉鬼一般见识。
谢言在心里盘算好之后,便开始有意的给顾瞻灌酒。
嘴巴说得有多甜,酒就灌得有多狠。
最后
我有失眠症,超严重的谢言趴在林师身上哭诉。
顾瞻没醉,谢言先醉了。
林师也醉了,他拍着谢言的肩膀,演什么演?不专业,失眠的人眼底下是会有黑眼圈和眼袋这种东西的,你看,像我这样。
谢言拿着酒瓶吼道:长得好是我的错吗!你得去问我妈啊,是我妈把我生得不会长黑眼圈的!
说完,又抬着酒瓶灌了自己小半瓶。
这一桌都是林师的熟人,包厢和包厢之间都是隔开的,所以还好,认识林师的都认识谢言,已经对这样的场面见惯不怪了。
谢言有个毛病,一喝醉就会发酒疯。
虽说他和林师不是真的父子,但两人发起酒疯来的模样却是都差不多,而且疯起来还有得一拼。
看看,没多久,两人便拿着酒瓶开始歌颂祖国了。
副导刚好坐在顾瞻旁边,担心顾瞻受不了,便凑过去小声给他解释道:两人一喝醉就这样,您担待着点。
顾瞻微微点头,没说什么。
对面,谢言见副导和顾瞻靠那么近,伸手一指:扬言道:顾老师是我的!你们都休想碰他!
众人:
顾瞻:
顾瞻见识到谢言耍酒疯,这是第三次了。
副导赶紧和顾瞻拉开距离,笑着和谢言道:是你的是你的。
跟喝醉的人讲道理,一般没用,应着就行。
最后酒席散会,副导正打算分别送林师和谢言回家,谢言便挣开他,扑到了对面的顾瞻身上,一只手搂着顾瞻的脖子,一只手指着他,我要这人送我。
说完,他又补充道:我俩邻居。
副导将视线转向顾瞻,顾瞻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我送他吧。
副导不好意思道:那麻烦顾老师了。
顾瞻:不麻烦。
最后谢言被顾瞻带走了。
回去的路上,谢言倒是安分,不吵也不闹,上楼的时候也还能扶着扶梯勉强自己上。
直到到了家门口,顾瞻问谢言钥匙,结果谢言摸了半天什么都没摸出来,才知道,钥匙可能是丢了。
顾瞻并不期望一个醉鬼能回忆起来东西丢在了哪儿,也做不到把一个意识不清的人丢在门口,只好把人带回了自己家。
谢言乖巧的跟着他走进去,一直跟进卧室,然后听着顾瞻的话,自己躺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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