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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穿书]——一笔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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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济悯抬头对他笑,没说什么,就是就纯聊天儿,这种天,贺济悯要的这间有个大窗,撩开帘子就能看见外头近乎人间绝境的天气。

天上除了从中心裂开的闪电,照应出来的还有密集雹子。

贺济悯起床站在窗边抽烟,津南说了,今天没法儿来接你,晚上又回不去,我就想了个法子把你弄出来,主要是因为你贺济悯正说着话,坐在床上的邢濯突然就站起来了,他两手伸着就要往窗户台上走。

贺济悯闷了口烟,想开灯,来的匆忙倒是忘了邢濯在暗处视线不好,等他转身抬脚的时候,就感觉自己外搭的西装边角被邢濯扯住了了,然后一团温热的躯体就贴上来。

哥,阿濯害怕,邢濯嘴里说着,人就往贺济悯身上贴。

贺济悯倒是习惯了,就摸着邢濯的脑袋往自己胸|口扎,还顺着邢濯头头发,没事没事,阿濯不怕,有哥呢。贺济悯觉得怀里人在抖,以为是他冷,等扒开邢濯的脸才发现人居然哭了?

邢濯哭。

贺济悯真就觉得稀罕过头了。

趁着邢濯还醉着,贺济悯就打算套话,阿濯哭什么?

哥,别站窗口,跟我回家,邢濯嘴里说着,就拉着贺济悯往回走。

贺济悯就溺笑着,摸着邢濯的头跟他回去。

中间邢濯就一直抱着贺济悯不撒手,贺济悯就找了房间客厅的沙发上坐着,拍着邢濯的背,想着以前哄他家小孩儿的那股劲,嘴里轻轻哼着歌。

妈妈还在外面吗?邢濯小声问。

贺济悯这是第二次听见邢濯问妈妈,就引导说,阿濯希望在不在呢?

不在不在不在不在,邢濯一口气连说了几个不在,之后把头往贺济悯怀里扎,她最好永远别在,就阿濯和阿耀。

邢耀。

贺济悯对这个名字没多少印象,现在进了书里很多细节性的东西都被自动补足了。

邢濯身量大,压在贺济悯身上他有点儿吃不消,这会想自己抽出只手给津南回个话,就想起来要给邢濯录像这事儿,贺济悯开了录像,捏着邢濯的脸也学着他奶声奶气地问,阿耀最喜欢谁呀?

哥哥。

贺济悯继续问,阿濯是不是最怕打雷啦?

不是,邢濯突然变了脸色,阿濯最怕

最怕

哥你从楼上跳下去。

哥,你别跳。

算我求你。

贺济悯的手还端着手机,但是脸上没笑了,低头看邢濯的时候人已经趴着睡了。

贺济悯对着自己的手里的录像反复看了几遍,最后划到垃圾桶的图标上悬了一会儿。

删了。

之后黑夜寂静,中间贺远卓跟李梧桐分别朝邢濯和自己的手机上打过电话,但是贺济悯调在静音上都没接。

后半夜的雨没消停,但是贺济悯半边而身子都被邢濯压麻了,就想掀开人活动活动,顺便找烟抽。

等自己爬了厕所,自己冲了个凉,在镜子里看见自己身上的红点被热水冲了就扫过一阵痒,自己反手往自己背上抓了几下,最后满背的红印子。

贺济悯对自己下手从来也没个轻重,所以乍一看抓痕还挺鲜亮。

贺济悯出了浴室的门,听见外头鬼哭狼嚎的邪风,就围着浴巾出来,顺便开门要了瓶儿活血的药油,坐在沙发上往自己背上抹。

夜里看不清,滴在沙发崭新的灰面儿上,贺济悯就又拿了纸擦,最后胳膊还是一转就响。

这会儿又听见邢濯说梦话,自己伸手往领子上扯,贺济悯凑近的时候也觉得对方身上热,所以就顺便把他身上的白衬褂儿顺便也给扒了。

他这一动,就把在他隔旁边的邢濯也牵扯起来了。

阿濯醒了,贺济悯习惯了刚才的身份,现在的口气还跟哄小孩儿似的,抬了手就向往邢濯头上放。

还要不要哥哥抱抱?贺济悯就自己贴上去了,邢濯的身量要比贺济悯大点儿所以,贺济悯把这个拥抱搂得结实了点儿。

比起兄长,更像是哥们儿。

你叫我什么?邢濯皱着眉头,把贴上来的贺济悯扯开,再说一遍。

等看见对方那双眼睛里的成熟情绪,贺济悯就懂了。

邢濯现在是醒酒了。

这两次都是这样,虽然邢濯沾酒醉得快,但是醒酒也比一般人要快不少。

听津南这么叫过你,刚才咱们做的时候就玩了点儿了情趣,你要是不喜欢,以后做的时候我就不叫了。贺济悯说的煞有其事,腰上的浴巾也没扎稳,晃里晃荡就从邢濯身上下来了。

你说什么,邢濯说话的时候盯着贺济悯,之后低头朝自己身上看,做过了?

沙发上有白渍。

周围散落的纸巾。

...

贺济悯看着邢濯一脸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干了那事儿的疑问,就张嘴,怎么,做了就做了,我叫的你这么舒服,你还能亏成什么样儿。贺济悯擦着头上的水,自己说着,就觉得背后一凉。

贺济悯刚想抱怨冷,就看见邢濯现在自己站起来,往周遭的墙边儿上走,可能因为对方现在的视线不好,所以路上还被桌子边角碰了个踉跄,开灯。

邢濯又重复了一遍。

贺济悯看着邢濯难得失了稳重,所以往他身边走动,顺便把墙上的灯摁开了,怎么,还怕

单个儿黑字贺济悯还没说出来,就差点儿被自己咬了舌头,操,邢濯,你他妈发什么疯。贺济悯刚开完灯背上就又是一凉。

自己被邢濯就扣在墙上。

背后的那根手指从上往下划了个遍。

只不过下手极轻,更像是在皮面儿上搔了根羽毛。

邢濯就看见贺济悯背上一道道明晃晃的红印子。

原本贺济悯就是因为背痒才挠的,现在被邢濯那根凉手指这么个抚摸法儿,就又开始升痒。

你他妈别摸了,贺济悯被摸的动了气,有话就说。

但是这个时候邢濯就不说话了,明明脸这么年轻,现在活像个憋了一肚子心事的老头。

贺济悯又想找烟抽,刚拿出来就被邢濯半路截了,少抽点儿。

之后又自己加了一句,对肺不好。

邢濯往自己嘴上放,没点火,然后指了指对面的四平的大床,上去。

贺济悯看着邢濯自己没动。

邢濯补了一句,睡觉。

贺济悯还是没动,自己伸着脚,五根脚趾就在邢濯眼前晃了晃,刚才你把我鞋踩掉了,没法儿去。

贺济悯想占邢濯的便宜,所以就一脸赖样儿,等着邢濯回怼他几句,贺济悯正盘算着脚下就是一轻。

以为邢濯还要扛他,就先往自己肚子上垫了只手,省得再被硌着。

但是等贺济悯把手刚垫上去,冷不丁自己就被横着调过来了,仰脸就能看见邢濯在明暗交界出的鼻峰。

这个角度倒新鲜。

而且贺济悯要是没记错,这玩意儿叫,

公主抱。

贺济悯脑袋挨到枕头上了,却看见邢濯没跟着躺下,就自己搂着拽着邢濯的胳膊,距离天亮还有三个小时,不上来坐坐。

不做,邢濯自己背对着贺济悯,把刚才没蹭着的烟自己点了,我在床边儿坐会儿,你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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