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晔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两人晃晃悠悠地走进了石塔之中,准备先休息一会,因为之前急着上石塔,所以刚刚上来的时候没有怎么关注里头的店面与设施。
两人进了一家酒吧,随便点了杯酒,酒吧里的情调不错,反正彭毅飞在里头吃方晔的豆腐吃的很开心,而且还不用关注对方的脸是什么表情。
方晔自然是随他去,。
之后去哪?彭毅飞随便问了两句。
去伦敦随便一处公园逛逛也可以,去塔桥旁边的街道逛逛也不错。方晔默默地挪开对方抚摸着自己的手掌太痒了。
彭毅飞换了个角度,直接单脚抬起来,放在了方晔的腿上。
喂喂,注意形象。
我又没火呢,注意个毛形象了。彭毅飞不听,继续吃豆腐。
方晔任他胡作非为,反正他也吃的很开心。
两人互相吃了对方的豆腐之后,终于有了一点的力量,再次爬起来,朝着伦敦某一处公园进发。
海德公园,风和日丽。
中央九尾湖将公园一分为二,东北角,是大理石凯旋门,东南角,是碉楼精致的威灵顿拱门。南端,是海德公园骑兵营,甚至能看到马匹。
两人走过公园中的街道,街道两边有着铁栏杆,一只松鼠蹿到了铁栏杆上,然后对着他们愉悦地啃起了自己手中的坚果。
那小家伙,鼓着腮帮子,圆滚滚的眼珠子紧紧地盯着眼前的两个男人,像是在好奇他们两个人的关系。
突然,它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竟然还把自己手中的坚果给扔了。
它瞪大了眼睛,两只小小的爪子紧张地放在了自己纯白色的肚子上。
它怎么了?彭毅飞疑惑地问身旁的男人。
此时,这条道路上空无一人,间或会有宁静的风声,夹杂着道路边树叶的飒飒之声。
一切,都透着一种诡异的孤独与寂静。
松鼠发出强烈的喷气声,整个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
它在害怕?
飞来横祸
松鼠不再叫唤,它直接一个转身,逃也似的奔向了林间。
方晔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他下意识地朝着身后看去,但他的腰侧却是好像被某样管状物碰到了。
方晔!彭毅飞已经转头看他,并且在立刻惊叫起来。
不要乱动。方晔身后的男人狠声说道。
彭毅飞抿着唇,他朝周围看了眼,似乎想要找寻路过的陌生人寻求帮助。
不准乱动。那个男人一声钢铁般的肌肉,声音非常低沉,也非常阴郁。
方晔立刻对他摇了摇头,彭毅飞接收到对方的示意,立刻闭了嘴,只是紧蹙着眉,一脸担忧,但是唯独没有恐惧与害怕。
方晔的心稳定了下来。
他原本担心彭毅飞会经受不住这种情况,但现在看来,彭毅飞比他想象的厉害许多。他稍微放下了心,同时在那个男人的威胁下,上了一辆停靠在路边的吉普车。
男人上车之前就一拳把他打趴下,同时将他整个人都捆了起来,最后才像扔麻袋一样将方晔直接扔进了后座。
方晔发出一道闷哼声,很快嘴巴里就被眼前的男人塞进了一块毛巾。
彭毅飞握紧了拳,想要上前痛揍那个强壮的男人,但又担心这个男人丧心病狂,会因为他的反抗而直接开木仓。
他没有哪一刻比现在还想要救方晔,但他却无能为力。
男人阴翳的目光看向了彭毅飞,同时用带着奇怪音调的英语威胁。不准乱动。
彭毅飞没说话。
男人走到了彭毅飞的身边,同时用自己的那件夹克挡住了自己使用的手木仓。要是乱说话,小心我一木仓崩了你。
彭毅飞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在吓他,但这个时候他知道刺激眼前这个男人绝对不是最好的选择。
男人掏出手机,给一个人打了个电话。
彭毅飞盯着那个男人看,对方像是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脸被他记住,大咧咧地任他盯着,他有着一头红色火热的头发,眼眶很深,白皮肤,高个子,他的身体上脸上有着许多的毛发,几乎将他本来的脸全部挡住。
Яужепоймалроберта,ноуменявозниклинебольшиепроблемыснеожиданнымчеловеком.
彭毅飞惊呆了,对方的话他有听没懂。
好在他还看过一点俄语的电影,所以能够分辨出来,他迷迷糊糊地似乎有听到罗伯特这个名字,他暗自记了下来,同时静候着对方停止对话。
那头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男人应了一声。хорошо.同时,他将手机重新放进了自己的皮夹口袋里。
这一句是很常用的语句,所以彭毅飞立刻明白了,对方说的是好。
他真的不想要知道对方到底跟眼前这个满身戾气与煞气的男人说了什么。
上去。男人重新换上了英文,奇异的音调令彭毅飞头皮发麻。但他此刻没有任何的选择,所以只能乖乖地按照对方的要求来。
他上了车,同时问:我能将他扶起来吗?
男人已经上了驾驶座,瞥了对方一眼,没有任何的回应。
彭毅飞稍微咽了咽口水,但依旧还是动了动,很快,那个男人便开口威胁道:不准动。
方晔嘶了一口气,吐出了口中的鲜血,艰难开口,不要与他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