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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早虐文里飞[穿书]——人间观众(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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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护法,有件事我提前要明说,免得你将来做事有顾忌束手束脚。我要说的是,就算无药真的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弟弟,他一直被养在那老阉货身边,又有几分可信呢?若你无法说服他,干脆就栽赃他是我们的细作,让他里外不是人,说不定更容易被逼无奈走投无路的为我们所用。

听了姜缇这句话,卞成刚不免暗中感慨,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

谢无药窝在里柳观晴的怀里打盹,按照原书剧情,今天夜里卞成刚他们会来偷袭,但应该只是来摸摸他们这边的底细。若是遇到了合适的时机,卞成刚或许顺手杀了柳观晴也不是不可能。一旦有魔教的人出现,方知祝他们肯定是要出手。他自己守着柳观晴,以防不测。

柳大哥,今晚上我们睡一起。你也提醒方前辈他们小心提防,我之前算了一卦魔教的人今晚极有可能来骚扰。入夜扎营的时候,谢无药提醒柳观晴。

柳观晴又去找方、周两人,提出了加强防范的建议。同行九人,除了谢无药之外,其余都安排轮流守夜。谢无药只守着柳观晴一个。若是魔教真的敢来,他们就手段强硬的打回去,魔教妖人一个不留。

是夜,月朗星稀,北风呼啸。

谢无药与柳观晴睡在一个帐篷里,靠着彼此体温和手炉取暖。柳观晴没有谢无药那么大条,明知道晚上有人来偷袭,还能倒头就睡着,他满脑子都是各种担忧焦虑。刚刚有了一点困意的时候,外边却来人了。

柳观晴看无药挣扎着爬起,心中不舍:无药,你是不是伤痛不舒服,不必勉强,再躺一会儿吧。

谢无药刚才就是侧躺着睡,压得一边腿有点麻。脊背上浅淡的鞭伤已经愈合,只那一鞭带着内力砸上去的还有点渗血,其实这种程度上的虚弱,完全是心理作用。如果是原书主角受,别说挨了二十鞭,就算一口气将二百鞭都罚了,休息三五天也照样能爬起来干活了。

魔教的人来了,我听见卞成刚在附近藏着。他们应该只是让一些喽啰出来骚扰。谢无药凝神细听的出结论。

柳观晴说道:那我们继续躲在帐篷里?还是出去帮忙将那些小喽啰都收拾了?你坐在边上看着就行,让我也活动活动筋骨。

谢无药劝道:现在不是逞英雄的时候,卞成刚的暗器手法很厉害。你若现身跑去打小喽啰,说不定他暗中偷袭给你来几根透骨钉。

按照原书剧情,卞成刚还真的偷袭了柳观晴,不过被主角受挡了回去。主角受因为带着一身伤,不敌卞成刚,被打晕掳走,可是中途主角受趁机逃脱了。

在被卞成刚劫持的那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里,卞成刚给主角受灌输了不少邪念。比如说郝氏当年曾被魔教教主强制拘禁过,自然也发生了不堪的关系,说不定主角受是魔教教主之子,还逼着主角受吞了一枚毒药,威胁其为魔教提供消息。

主角受才不怕毒药,也趁着卞成刚不备,终于逃走。可是回到柳观晴身边后,大家对他与魔教的关系难免不产生一些质疑。魔教里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莫非其中有什么内幕交易和阴暗的猫腻,主角受才被放了回来?

主角受本来就得了授意,将来要伪装魔教的人行刺纯怡太后,便顺势利用这种机缘,假装为魔教做事。主角受当时也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世,甚至怀疑过自己是魔教教主之子,产生了深切的自我厌恶,自虐加被虐前前后后被各种误会,吃尽了苦头。唯有柳观晴相信主角受是好人。

这种虐文的桥段,谢无药可不想亲身体验。他肯定不是魔教教主之子,也清楚卞成刚与姜缇那些妖人打算利用他的邪恶计划。所以这一次卞成刚如果敢来,他不妨好好招待一下。

好像卞成刚偷偷贴近了。柳观晴此时也能感应到高手靠近的杀气。

谢无药用极低的声音贴在柳观晴耳畔叮嘱:一会儿你假装被我打晕,我与卞成刚谈的事情你也听听,千万别冲动。我是为了借魔教的身份,将来让他们背行刺的黑锅。请你信我。

第56章给谁洗脑

卞成刚溜进这间帐篷的时候,外边的喽啰们与那几个中原高手正打的难舍难分。柳观晴怒目而视,拔剑要打。卞成刚还没说话,就见柳观晴身后衣衫不整的无药突然出手偷袭,戳晕了柳观晴。

卞成刚目露凶光挥刀往柳观晴颈项砍去。

谢无药却拦在中间,低声道:青丝剑你还想要么?

卞成刚的手停顿了一下,到底是没砍下去,冷笑道,不杀他,你就会给我青丝剑么?

谢无药将上衣扯开一角。

卞成刚面露狐疑之色,讥讽道:打不过我,也不必这样引诱我。

谢无药心说果然是耽美虐文的三观啊,男人看男人脱衣服,就不能不往歪出想?他转身,露出遍布新旧伤痕的脊背,让卞成刚看了一眼,又迅速将衣服裹好。所有动作都很快,全身戒备着卞成刚的偷袭,面上却演绎着凄苦的套路:不是引诱你,就是让你看一眼我在谢府和柳家过的都不好。我隐忍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得了机会能离开南朝,这一次肯定要做一票大的,让他们都后悔。我以为我能做的事,正好是你们魔教需要的。

卞成刚喜欢美少年,尤其是那种柔弱中带着凄艳的调调。无药那一身的伤,以及介乎少年与青年之间,清瘦却肌肉匀称的身体,虽然只是匆忙一闪,却看的他两眼发直,顿时失了最初的清明,犹豫道:你说说看能帮我们做什么?

南朝使团去北国肯定不是送礼,你们也想知道他们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而我身为柳观晴的仆从,又认识使团里的不少人,我这里得到的消息肯定比你们费尽心思打听的更真切。

你有什么条件?

现在不能杀柳观晴。他们给我下了毒,我需要解药。柳观晴死了,我也活不成。

卞成刚故意质疑道:你的死活与我何干?

使团里带了那么多的礼物,你们若不是将人都控制住,很难有机会一一翻找青丝剑。而我是谢府仆从身份,受主人差遣去找寻什么东西,至少使团里少有人会怀疑,有很大的把握能拿到那把剑。谢无药说这些话的时候挺胸抬头气场全开,绝非平时低调卑微的姿态,而是一种甲方对乙方的强势,

而且你好像认识我娘,让我猜猜,莫非我亲爹是魔教中人?既然如此,你我之间天然存在着一定的信任度和合作的基础。我若叛出南朝,唯有入教寻求活命的机会。那时我拿了剑献给你,买你将来在教中对我的庇护,这是各取所需对你我都有利的事,对不对?

卞成刚有那么一瞬间,仿佛在无药的身上看到了教主姜渺的影子,恍惚道:我凭什么信你的消息就是真的?

我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我若没有你们配合,将来怎么去偷青丝剑?那剑就在使团的礼物中,不过藏的很深,现在我也打探消息呢。伪装成青丝剑的腰缠此时就在谢无药身上系着,他说起谎来却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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