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灵崖:!!!!!!!!!!!!
谢如渐的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该怎么应对这种状况,最后他选择了慢慢的、不动声色的把身体往后挪开了一些,拉开了与楚灵崖的距离,他说:这个水
如渐哥,楚灵崖一出声就打断了谢如渐的话,他的声音都是颤抖的,你、你能不能帮我确认一下,刚刚你是不是是不是亲了我一下?
谢如渐:
谢如渐现在手里要是有个啤酒瓶,可能会很想砸在楚灵崖头上,可惜他没有。
谢如渐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显得镇定一点:这个水渍
楚灵崖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脸颊上刚刚蹭到谢如渐的地方,一脸含情脉脉:如渐哥,你的嘴唇好软哦!
谢如渐感到自己的血压在飞快的升高,他努力保持冷静,提高了点嗓门说:地上这个水渍是
楚灵崖:可惜接触时间太短了。
谢如渐:
楚灵崖:好想把刚才那一幕录下来。
谢如渐:
楚灵崖:下次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唉!
闭嘴!
楚灵崖:哎。
谢如渐绝望地揉了揉太阳穴,楚灵崖却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地说:对、对不起啊如渐哥,我、我知道刚刚那只是意外,我就是,有点高兴,不,是太高兴了!
谢如渐败了,此刻只觉得心好累,刚刚脑子里转过的正事是什么来着,他都想不起来了。
谢如渐被搞懵了,楚灵崖却回过神来了:那个,如渐哥,你刚刚想跟我说什么来着,这个水渍怎么了?
谢如渐有气无力地说:水渍,有墓土才有的腥气。
泥土也是有泥土的味道的,种粮食的土地和埋葬死人的土地味道完全不一样。
墓土,咦,没了?楚灵崖刚想再伸手去摸摸试试,低头一看,那摊淡淡的水渍已经消失不见了,就像是突然蒸发了一样。
本来就是那东西留下的痕迹,主人走远了,痕迹自然留不长。谢如渐说,你刚刚说你同学的妻子怎么了?
她叫苏沫,大概一星期前跟着我同学从永安,也就是帮白竞修补桃木牌那个老木匠所在的城市来的常乐市,据说来的第二天就撞了鬼,然后开始突发梦游症,不是半夜差点跳楼就是梦到自己被一个女鬼带走了,人也出门游荡,现在每天都不敢睡,眼看着人就要垮了。
永安谢如渐微微蹙起眉头,似在思考什么,你既然当面见了人,那么看出什么问题来了没?
楚灵崖摇摇头:没有。她身上并没有被邪祟夺舍、冲撞的迹象。
影子呢?
影子?
对,谢如渐问,你只说了身上那个,脚下的那个影子是否正常?
影子其实有两个指向,其一是指人身体的样子。一个人如果被邪物冲撞或是夺了舍,身体里就会出现重影,这主要是因为外来的东西未能完全占据皮囊,与皮囊结合不紧密,又或是两者共居一室,彼此还在互相抢占地盘造成的。当然,这个只有像楚灵崖、谢如渐这种特殊的人才看得出。
其二才是指大家都熟悉的人脚下的影子。唐时人段成式所著的《酉阳杂俎》里写到有王山人,能通过人影来占卜吉凶,还写到有踏影蛊、短狐、蠼螋这些东西,它们能通过与人紧紧相连的影子来害人,由此可见一个人如果出了问题,那么这个人的影子也会出现异常。但是楚灵崖之前将苏沫仔细观察过,并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楚灵崖说:正常,苏沫的影子很干净
很干净,谢如渐看向他,你连这都看出来了,难道还不明白吗?
明白什么话说到这里,楚灵崖猛然一顿,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
干净、干净是不对的!楚灵崖恍然大悟,懊恼地看向谢如渐。
正如谢如渐所言,如果苏沫的影子没有任何问题,那么恰恰证明了她有问题。因为梦游这个东西,在玄门里头有个说法叫魂魄不稳,散逸体外。
人在醒着的时候,即便是八字比较轻的人,魂魄大体也算稳定,不受外界过大的影响的话不会出问题,而入睡以后,因为陷入了不自知的状态,对一些抵抗力比较差的人来说,就很容易被邪物攻破防线,甚至是自己的三魂七魄不去管它都会自己往外跑。苏沫的身体里没有重影可见不是前者,那就应该是后者,而对于后者这种情况,这个人既然连魂魄都不稳了,脚底下的影子自然应当显现出相应的症状,比如颜色浅淡,轮廓不清甚至缺失等等,偏偏苏沫的影子却是正常的,所以,那正是被外力干涉的结果。
想到这儿,楚灵崖既尴尬又生气:抱歉,如渐哥,是我没考虑周全。
谢如渐意外地看了楚灵崖一眼,他本没有责怪楚灵崖的意思,这家伙虽然天赋异禀,毕竟也才二十多岁,没有看尽这世间另一面的全部模样,而那另一个世界,妖鬼神魔,何其广阔宏大,谢如渐都不敢打包票自己万事皆知,何况是他。
谢如渐不知道为什么楚灵崖突然就生起闷气来了,他想开解两句,可那实在不是他擅长的东西。
那么苏沫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现在还是人吗?楚灵崖似乎自己调整好了情绪,问道。
不好说。谢如渐说,我没有亲眼见过你说的这个苏沫,无法隔空断定,但刚才门外这个绝对不是人。如果跟着你一起来骚灵的是她,那么她就不是人,来到常乐市恐怕也有所企图,甚至,她和你的同学在一起或许也不是偶然。
楚灵崖的神情愈发凝重起来:她想干什么?
你不是跟你同学说回来搬救兵吗?
楚灵崖愣了一下,跟着露出了不敢相信的惊喜表情:如渐哥,你的意思是
找个时间,我陪你去看看。谢如渐说。
第60章永生花10